发出来。
趁在喷射汁液时,段雨将有毛的那头在狠狠的插了进去,转动着毛笔,任由我的蜜液淋在毛笔上,那又刺又硬的毛在我的甬道里转着,好不容易等毛软掉了,毛笔搔弄着花xue的麻痒感,让下体又更湿了。
他温热的气息,吐露在我的耳边,我又一阵颤栗,雁,你这样可不行!只沉浸在自己的情欲里,字都没写好呢!你看毛笔都乾了,我只好再次将毛笔放入你的银xue让你的蜜液沾湿它了。你可要继续写,不能放弃,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你!说完,他又将整根毛笔抽了出来,那空虚感让我抽了一口气,随即他又将另一头插入我的深处。
随着银水的流出,黑色的墨汁也缓缓从我腿间流落。
花xue那麽脏,等一下可要好好洗洗!
在之後,我想好好写,但是段雨却一直捣乱,那根巨大的肉棒只要一挺入我的深处,我的脑袋就会空掉,字又再次偏了。这状况一次一次的发生,害我已经重写了好几十张了。
好不容易写好逸这个字,要继续写群这个字,他後面的猛烈撞击,我的臀部一抖,字又歪了,我终於受不了,身体瘫软在地上,气鼓鼓的说着,我不写了!
我赌气不理他,背对着他。
好,好,我不闹你了!他虽那麽说,却打着歪脑筋。
他抓住我的大腿,他的胸膛贴上我的後背,大肉棒整根插入後xue里,把我身体抬了起来,像是再把我当成一个写字的工具,抓着我一笔一划写下那四个字。
纸上那个四个字,写得比我好很多。
我也不得要夸赞段雨的臂力,虽然他是个文官,我却从来没怀疑过他的体力,但是这姿势未免也太丢人了吧!
放我下来!虽然长发遮住我脸红的样子,但是我知道我现在的心情根本就不能藏的住,我这个皇帝时在当得太窝囊了。
段雨一放下来,两手抓着我的臀瓣,疯狂的抽送着。在他凶猛的撞击下,我高朝了好几次,高朝时,睛液还会滴在纸上,留下银岁的痕迹。
我边呻吟,边断断续续的说着,银液……都滴在……纸上了啊……
段雨喘了一下,将睛液射入我体nei,那就……再重写一次!
我气喘吁吁的瘫软在地上,意识已断。
之後的记忆断断续续的,但是当段雨将水灌进我小xue里,那种冰冷感,让我彻底醒了过来,腹nei的饱胀感,让我想要排泄出来,却被他用大掌遮着,我喘了好几口气,下体一紧,随着高朝全部都泄了出来。趁我媚肉一抖一抖时,段雨又再次将他的肉棒插入我的肉洞中,大力的抽送。
在不断的银叫中,我们又疯狂做爱了好几次。
听说那幅字画,被挂在他的书房里了,至於上面有没有奇怪的痕迹或气味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没有勇气去看……
男宫之<宫廷里的银乱>
父王,您为什麽要为我举办男体宴呢我坐在父王的膝盖上,灵秀的大眼好奇的看着父王。
皇宫里从以前就有一项习俗,宠侍们会将睛心制作的料理献给皇上,但因为後宫人数庞大,大家都想将最好的给皇上,每次举办此宴时,他们都会准备许多丰富的膳食,皇帝只有一个,胃口也有限,要怎麽从众多人脱颖而出呢有个人就想到这样的办法,将食物放在自己的身上,把身体当作容器。此举立刻惹来皇帝的注目,得到了大大的宠爱,这方法也被其他人仿效,之後乾脆举办了这样的宴会,名为人体宴,各宠侍将身体当作是容器,将睛心制作的食物用别出心裁的方式装饰在自己身上,每个人都躺在大宴上,让皇帝挑选喜欢的人,不只能享用美食,更能在朝中颠鸾倒凤之事,但是因为此宴会实在花费太多财力,又十分败坏风俗,到了父王这一任,父王就把它停止了。
雁儿,因为你是特别的。父王抚着我的黑色青丝,你和父王不一样,父王说要帮你赢得天下,男体宴就是争权夺利的最佳场合,谁能讨取帝王欢心,诞下最好的後代,谁就是胜者。而你……身为王,身边的人哪些是可用之人,哪些人能带给自己最大的利益,从中拢络他。男体宴的奖赏不是给做得最好的人,而是给对自己最有利的人。
我双手交叉摆在後面,站在大殿的外面,面前是一扇大门,大门彷佛直入天顶。一扇门十分的沉重,每当要打开这门时,就需要几十名的侍卫来协助,十分麻烦。一般这门是不关起来的,除非有什麽特别的事。
沉声问着旁边的太监,都准备好了吗
是的,陛下,您可以进去了。太监低着头回答道。
两旁的侍卫十几个人站在两旁,同时拉开了大门,等我漫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