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别人知道了?”
“小姐明察,奴婢绝对没有,”一听到杨瑢这话,佩容吓得立时跪到地上,瑟瑟发抖的辩解道,“小姐您是知道的,奴婢当初一直都跟在小姐您的身边,从未跟别的人接触过,绝对不可能让别人察觉,奴婢发誓,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小姐的事的。”
见到佩容是真的被吓到了,跪在自己的面前举手发誓表忠心,杨瑢那刚刚才有点苗头的怀疑便被掐灭在了心底,对于打小便一直跟在她身边伺候她的佩容,她多少还是放心的,毕竟,以佩容那个见到只老鼠都会被吓哭的胆,想来也不可能能够做得出背叛她的事。想到此处,杨瑢脸上的音沉也散去了一些,遂摆了摆放手让佩容起来,“你起来吧,我也不是怀疑你,你打小便一直跟在我的身边伺候,我还能不知道你的忠心吗。我只是让你好好想想,当初可有什么遗漏的,看看有没有被别人钻了空子。看看把你吓的,跟了我这么久,你还不了解我吗?你家小姐我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便胡乱冤枉人的吗?”
“奴婢不敢,奴婢自然是相信小姐的!”佩容弱弱的站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把脸上残留的的眼泪擦去,至于心里怎么想的就无从得知了。
“这便对了,以后,别动不动的就流眼泪,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有多么苛责你似的。”
杨瑢皱着眉头说道。
“是!奴婢以后不会了!”佩容垂着头,低声应着。
“你再仔细想想,那日真的没有出现过什么可疑的人吗?”杨瑢还是有些不死心的问道,她实在是想不出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让别人知道了,才会这般算计于她。
听了杨瑢这话,佩容只能再将那日与自家小姐在城郊万安寺的事情又再仔细的想了一便,到最后,她还是没能从中找出一丝不同寻常之处来。于是怯怯的看了眼杨瑢,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
“那这就怪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到底是谁在害我?”听了佩容仔细想过后的答案杨瑢更是想不通了,既然那日之事并无人知晓,这背后害她之人又是如何知道她与李旦暗中有来往的。
“小姐,那该现在该怎么办?找不到幕后之人,您难道…………真的要嫁给李家少爷吗?”佩容满脸的担忧的看向自家小姐,虽然自家小姐与那李旦少爷早就相熟了,可那李旦少爷好色如命,荒唐成性,并非良人啊,若小姐真嫁过去,这不是把自个儿往火坑里跳吗。
一说这个杨瑢就来气,“不嫁能怎么办,这件事被那么多人知道,几乎整个奉京城里的人都知道了我跟他李旦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便是我不想嫁,为了杨家的名声,父亲母亲也会绑也要把我绑上花桥的。”说到这里,杨瑢脸上浮出可笑又悲凉的笑容,爹爹与娘亲心里从来都只有大哥,又怎么会为了她这个平日里就不放不心上的女儿而不损坏杨府的利益呢?
“可是那荣安伯府跟本是人呆的地方啊?若是小姐嫁过去,不得…………”
佩容满面忧心的还想在说,便让一脸不奈烦的杨瑢打断了。
“好了,你不必再说了,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你说的我何偿不明白,可我如今也一样没有办法,除了认命嫁过去还能怎么办?”说道这里,杨瑢自嘲一笑,想她杨瑢平日里也算交友广范,可一但遇到事,人人便避之不及,危难时候,竟连可求的人都找不到,人性当真是如此凉薄啊!
一说道求人帮忙,佩容脑中灵一闪,似乎想到了一个人,眼里顿时充满了希望的看向杨瑢,“小姐,奴婢想到一个人,若里她能够帮忙,小姐您或许就可以不用嫁了。”
“快说,你想到谁了?”听到佩容这么说,杨瑢眼底似也燃起了希冀的火苗,声音也下意识的变得有些激动。嘴上说是认命,可谁又能甘心认命呢,若飞没有办法,她又何偿愿意嫁去那虎狼窝里。
“小姐,是襄阳王妃,奉京城中谁人不知这襄阳王殿下最得圣心,圣上更是将其当做储君来培养,最是惹不得。而奉京城中谁人又不知襄阳王殿又是最宠爱襄阳王妃的,襄阳王妃自小便与小姐您的情份不一般,若小姐您去求襄阳王妃帮忙,她一定会帮您的,到时候让襄阳王妃出面为您说话,谁敢不买她的面子,待到了那个时候,自然就没而人再敢让小姐您嫁给李公子了。”说完,佩容便一脑希冀的望向杨瑢,恨不得她马上就答应了去求襄阳王妃。
“不可能!”一听佩容提到萧樱,杨瑢刚还生起的希冀瞬间便灭了下去,心更是沉到了谷底,“不必去求她,她也不会帮我的!”
“为什么不帮?”见自己小姐一口否决,连一丝余地都不留,佩容有些不太明白,为什么明明都看到希望了,小姐为何却不去抓住呢。“奴婢觉得襄阳王妃并非无情之人,只要小姐您去求她,她一定会…………”
“好了,”杨瑢声音略有些冰冷的打断了佩容的话,“不用再说了,我不会去求她的。即便真的要嫁过去,我也不会去求她的,难道还平白的去给她看笑话吗!”
“可是小姐…………”
“好了,你不必再说了,”杨瑢抬手止住了佩容还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