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驶了过来。
“真不明白你这丫头为何要停一会过让车夫驾车过来,刚才来了,与齐王妃跟襄阳王妃一道进去不是更好吗?你这丫头脑袋里在想什么呢?”下了马车,杨夫人便对女儿抱怨道!本来她们的马车也是早早便到了的,也不知自己女儿是怎么回事,非要叫车夫停下马车,等齐王妃与襄阳王妃进去了才出来!
“母亲,你心里想的什么女儿不是不知,”杨瑢并未把杨夫人的抱怨当一回事,只淡淡说道,“只是若我们与两位王妃一道进去,又还有谁会瞧得见我们母女两个。”杨瑢心中却是冷笑,这世间惯是捧高踩低的人,让她杨瑢去给那个女人做陪衬,却是万万不能的。
“你说的也对!时辰不早了,那咱们也快快进去了,一会儿迟了可不好。”杨夫人似被女儿的话说服了,连忙拉了女儿的手,便往公主府门口走去!
………………
都说海棠娇艳,素有花中贵妃之称,更是代表着美丽与祥和,可同时海棠亦是有些娇气,只喜生长在四季如春的岭南。奉京地处北方,常年气候也偏向干冷,这般环境下,在奉京城里海棠花自然少见,因而,除了靖宁王府里靖宁王萧敬业为自己的发妻靖宁王妃亲手种的那一片重瓣海棠,这奉京城中能够让人欣赏到成片海棠花影的也就只有福安长公主府里这一片特意找了专门司此职的花匠所培植的垂丝海棠了。
垂丝海棠,因花梗细长下垂而得名,花朵形状多为椭圆或叶卵形,簇生在枝条的顶端。花瓣多为玫瑰色,花朵生来多皆为弯曲下垂,好似闺中尚未出阁的绝色女子,隐隐藏身在半开的窗户之后,艳丽而多姿,朦胧而美好。
萧樱与齐王妃在吴全的引领下,来到一处四周尽是栽种满了各种姿容艳丽品种名贵的垂丝海棠的园子里!在这满园的艳丽花海中,坐落着一座名为寻香的八角玲珑亭,今日赏花宴便是在此举行的。此刻亭中已坐满了前来赴宴的各家夫人小姐,坐在上首的一位穿着宝蓝锦锻八宝福寿纹,头带蓝宝石抹额,一头青丝梳理成睛致发髻带着华贵发饰的中年妇人便是今日宴会的东道主福安长公主。
此刻正在与各家夫人们寒喧的福安长公主便听道了身边的大丫鬟茴香在耳边低声提醒,“公主,齐王妃与襄阳王妃来了!”
“是吗?人在哪儿?”一听道茴香的话,正与下首一位夫人叙话的福安长公主立马便停下了口中的话头,转而改口门道,遂亦抬起头来往亭外张望,看看人来了没,待看见管家吴全亲自引着一行人过来,走在前头的刚是两位衣着华贵大气的妇人,一位略微年长的端庄大方,另一位年纪尚年的则姿容绝艳,福安长公主便知这两人定是她那一个少见一个尚未见过面的侄媳妇了。遂抬手让茴香扶了起来,走下了坐位笑着迎上前去,“两个侄媳妇可让姑母好等,左盼右盼的可算把你们俩给盼来了。”
“侄媳(侄媳)见过姑母!”齐王妃与萧樱一同走上前来给福安长公主行礼。
“快起来,快起来,自家人无需这么客气!”福安长公主挥开茴香的手,一脸亲切的笑着上前拉起萧樱的手,将人扶了起来,“你就是阿樱吧,恒儿将你藏的也太严实了,平日里也不带出来走动,往日进宫也很少碰得你,姑母还未见你呢!快来给姑母好好看看才是!”
“回姑母,正是侄媳!”随着福安长公主的话,本已被扶起来的萧樱便又准备再拜下去,面带羞怯的轻声回道,“未能早来拜见姑母是侄媳的不是,还请姑母见谅!”
“哎呦!快起来快起来,”见人又准备要行礼,福安长公主连忙将人拉住,善解人意的笑道,“都说了自家人,不兴这此虚礼,且这事本就怪不得你,要怪也是怪恒儿才是,你一个女儿家家的,刚嫁进王府自是有诸多方不便,他这做夫君的也不知道带你来姑母府里坐坐,这便是他的不是了,待改日见了他,姑母定要好好说说他,这么个可人儿的媳妇,他也不知道带出来让我们这些个长辈们见见!”
“呵呵呵!姑母快别说了,”一旁的齐王妃听了这话,笑着接过了话头,“四弟平日里可宝贝着他这小媳妇呢,平日里都是将人藏在家里舍不得让人见,若您想让他将人带出来给瞧瞧,还不如自个去他府上瞧着来得快些!”
“呵呵!是吗?”听了齐王妃的话,福安长公主掩嘴笑了起来,“阿樱,当真如此?恒儿那傻小子平日里当真不让你出门?”
“姑母,您别听皇嫂的,殿下他并没有不让侄媳出府,是侄媳平日里懒惰,才不想出门的。”萧樱双颊暴红的解释道,她这个初为人妇的小菜鸟如今还经不起这两位过来人的打趣,人早已是羞得抬不起头了。
“好好好!是皇嫂胡说,”见这小弟妹都快让她们说得羞得抬不起头来了,齐王妃便很是好说话的放过再打趣她,“看这小脸红的,这般容易害羞,再说下去把人惹恼了怎么办!”
“皇嫂~”萧樱有些无奈的看了齐王妃一眼,复又略带乞求的看向福安长公主,“姑母,您别让皇嫂再瞎说了,可别让了夫人们笑话才好!”
“好好好,不说了!”经萧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