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正经圆滑,是他喜欢的样子。
大郎没笑,他看着李老爷直摇头。他爹不明白,这是心结,二郎埋着结,给众人听是说笑,给李老爷听是怨懑,给大郎听是骂他,怪大郎叫他想起从前的事。
李琎暄正开怀的时辰尚且不能提,更不需说教人学画。
又等了一两个月,眼看入秋,天气凉了,秋日丰收,正是生意繁忙的时候,大郎也忙碌。西府那头忽然闹腾起来,老爷派人来叫大郎过去,来几次都是不见人的。
李梨儿问不出个所以然。
都说大郎不在家,她却知道,大郎是日日回府的。
李梨儿:“大伯,我听说是小叔病了,你不去看看吗?”
李琎先翻着她的画卷回到:“有病找大夫,你爹御医都叫来了,他也不好,我去有什么用。”
“小叔病得这么重,唉。”
想起李琎珩的体贴,李梨儿不免有些伤怀。
“这么喜欢你小叔?”
李梨儿手里正是画到难画之处,也不曾听清,糊里糊涂的点头。
“这话你在我这里说说便罢,别和你爹提起。”
三郎是李老爷四旬过后才得的孩子。
和梨儿不一样,三郎是真正被两老捧在手心里珠玉一样疼爱的。两老越是年长,耳根子心思也越软和。
三郎平日里顽劣一些也不打紧,比方他年幼之时,揍了别家的少爷,扰了别家的姑娘,骂是有的,说得两句也就过去了。
真闹出什么大事,上头也有李老爷大郎二郎顶着。
文章一事,李老爷也时常夸赞,大郎私下里见李老爷,说三郎那文章,连老二的一半也比不得。
李老爷不以为然:“有几个人写的文章比老二强的,满朝的人,独他一个是少年状元。老三还小,对他要宽和些。”
大郎几乎要发笑,宽和,他也想不到,有一日李老爷嘴里会吐出这两个字。
李夫人也说:“他小呢,老二成日忙,你也离得远,我平日就他一个人说话,你们有他一半懂事贴心我便知足了。”
连大郎也感叹三郎是会投胎的。
若是生在老二那会儿,老夫人也一样的严厉,由着李老爷打骂,绝不出手袒护的。
李梨儿前头都没用心听,等大郎说起画的事,她才知晓李琎珩到底是什么病。
说是病也不是,大约是李老爷瞧着他的画,多年前的事又翻出来,气得他藏了画,训斥了一顿,打了一个耳光。
哪里知道三郎着魔了,听闻画没了,又挨了一耳光,当下就闹起来,笔墨纸砚砸了一地,珍宝彩瓶都砸碎了。李夫人匆匆赶来,看见三郎脸上的掌印,也心疼。两边僵持的时辰,三郎踩了卷轴,两脚一滑,敲着脑袋晕过去,到现在也没醒。
李梨儿真心实意的忧虑,她又想着三郎长久不醒,又想着二郎吃了许多苦。
同一个爹,怎么二郎便比大郎三郎辛苦这许多,想来想去,手里狼毫掉了也不知晓。
大郎搂着她笑话:“怎么,这么心疼小叔,大伯对你这么好,也不见你多心疼些。”
李梨儿闻言,搂着大郎,软绵绵的手在他后背轻拍:“大伯也受累了。”
她不知道从前大郎的事,刚才不曾细想,李琎先半真半假的取笑,她又心疼起来。
只消想一想李老爷的性子,也能猜出大郎必定也是吃过苦头的。
李琎先把人抱到腿上,手摸在她胸口处,笑到:“真是要掏出来看看,里头是不是装了菩萨心。”
李梨儿抖了两下,瞧着他眼睛有些湿漉漉的。
她同二郎,是真像。
李琎暄那三个孩子从小在蜜罐子里泡着,或是傲气或是骄矜,总有他们的底气。李梨儿就总有些怯怯的惹人怜爱。
二郎小时候也这般有些怯怯的。
李琎暄被李老爷打骂得多了,便是他后来聪颖过人,比旁的孩子都厉害,明面里硬气,私下还是会偷偷摸摸的问大郎,是不是他总做得不够好。
大郎在李梨儿脸颊上亲了一口,叹到:“你爹啊,唉。”
李琎先手掌还在李梨儿胸口,李梨儿呼吸之间,乳肉顶着他的手掌起伏,原本是说笑,又闹得大郎有些心燥。
他摸着那团软肉,手掌轻柔的摩挲起来。
大郎同她更亲昵,从前的旧事,他憋着那么些年没说,他心疼二郎,也憋着那么些年没说,他幼时吃了苦也没说,李梨儿来了,他就说了大半。
李琎先胸口发闷,摩挲着她的胸乳越发使劲。眼见李梨儿乳尖硬挺,顶着衣衫显出痕迹来,大郎更是上头,张嘴咬着衣裳,嘴唇隔着衣裳在她乳尖轻轻擦弄,弄了好一会的,李梨儿胸口的衣裳都湿湿的,粘在乳上,乳尖硬挺挺的一颗隔着衣裳也透出来。
李梨儿有些慌,手里抓着大郎的衣裳,喘个不停。
李琎先也喘,热气洒在她胸口,胸乳酥酥麻麻的,不由得往上挺起来,乳尖顶在他口中。
“梨儿……”
“嗯……嗯……”
她便是哼叫也是怯怯的,软软的。
大郎咬着嘴里胸乳轻轻的扯一扯,梨儿便小声的叫一回。
李琎先撩了她的衣裳,剥了她的肚兜,胸前两团肉便挺挺的立着,乳尖沾了水,引着他含咬。
因着是坐在大郎腿上,她两腿刚要合拢了就给大郎发现了,大郎摸到她腿间的软肉,又脱了她的里裤,手在xue口一摸,湿嗒嗒的。
“上一回在书房……”
他顶着她,拿帕子往她身下擦,越擦越脏。
李梨儿脸红通通的,大郎亲了一下,咬着唇又含几回,梨儿便软绵绵的靠过来了。
大郎捏着她身下的软肉,嘴里说了一通胡话。
“湿湿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