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回房摸一摸额头,只怕人是要烧傻了,当下派人到西府把二郎请过来。
李琎暄没来。
“野养也不知谁的种,与我不相关。”
大郎抱着人就冲到东府里去了。
李琎暄在书房里写字。
珍珠有气无力的窝在大郎怀里,脸色发青,高热是大病,她撑不撑得下去还是另说。
“病了就该叫大夫,找我有什么用。”
大郎把人放在小榻上,扯了他的狼毫,已经是带了怒气的吩咐:“那你就去叫。”
李琎暄恶心的瞧了一眼,推门出去叫人。
大郎椅子已经放在小榻边上,又吩咐到:“去,拿被子,给人盖上,然后给我坐这儿。”
李琎暄也有气。
“你一个外人,跑到我府上颐指气使的,不如你来管家。”
李琎先捏着他的下巴,脸色很难看。
“我一个外人?”
二郎马上低头认错。
“哥,我错了。”
李琎先也知道他都是嘴上说说。二郎不过是怕他闹起来,毁了名声,闹得家里乱起来平添麻烦。
大郎不屑的骂到:“你就是太在意脸面,嫌管家麻烦,嫌宗族麻烦,你倒是甩手啊,又想要名声,顶着个好人的头,四处给人擦屁股。现在名声传出去了,又嫌麻烦冲我发火是怎么的。我压着你的头让你干的?”
大夫来得快。
散热的药开了,还得有人给她擦身。
大郎二郎都站在门外。
大郎说:“你也是三个孩子的爹了,怎么带孩子也不用我再多说,人放在这里,你嫌她脏了脸面,我可以给你养着。可我养着也不是说你就能甩手的。”
二郎嫌恶的看着院子里的石桌不做声。
“还有,老珍珠珍珠的叫着,像什么样子。给她起个名字要紧。”
老大一走,李琎暄就让人封嘴,珍珠来的事不让说,自然也不多人伺候。
连煎药也是在隔壁,不肯让人到厨房去。下人煎药,书房里就没人了。
她裹在被子里,像一个圆鼓鼓的粽子。
二郎伸手摸了一把后背,滚烫干燥,怎么不发汗。
送来的药她也不喝。
二郎让人放了药再去煎一个。
人一出去,带了门他就上手了,珍珠脸小没力气,他一捏下颌就张嘴了,一碗药活生生是他灌到嘴里的,只是洒了大半碗。洒得胸口被褥全是药渍。
好歹是发了汗。
大约是梦着什么了。
珍珠只哭着喊姐姐,梦里秋奴躺在地上,大郎顶着秋奴,两手在秋奴胸口搓揉。
大郎冲她招手。
珍珠便走过去了。
她光溜溜的躺着,大郎手指在她胸口红豆上刮蹭,又拿手掌揉捏了几回,珍珠自己都摸着xue口湿湿的。
“大伯疼你。”
“求……求大郎……求你”
一会儿又是大郎说:“爹疼你。”
珍珠xue口含着他的舌尖,被舔得死去活来,又求他。
“爹爹……求你”
大郎果真抱着她哄起来。又是吮着颈项,舔得啧啧作响,又是手指在她xue里插的飞快,压着她的嫩肉揉捻。
珍珠往后坐,手指又深了些,顶得她心口发麻。大伯撩了裤头,那话粗粗的,顶着xue口不进,只是调弄,柱身在她xue外来回磨蹭。
珍珠嘤嘤的求了两回,下身痒得厉害,只得自己摸着xue揉捏,大伯不动,她便伸手往后摸着他的物事自己往上凑。
夜里大郎来的时候,屋里黑漆漆的,门外下人在院子里打瞌睡。
他端着烛台刚进门就吵醒了李琎暄。
房里微光一瞧,锦被踢到地上,珍珠光溜溜的被他抱着,手里还握着他那处。二郎的手指大半截都在珍珠xue里扣弄。
“让你看人,你倒看床上去了。”
大郎这一掌打得他发蒙。
李琎暄记着珍珠哭着喊着要抱,拉着他的手不肯松,闹得厉害。李琎暄着才认命搂着她躺下。他也累,宗族里的事情弄得头疼,好几夜不得安睡。
躺下不久,连他也睡着了。怎么知道竟睡成这幅景象。
珍珠烧得更厉害了。
李琎先又抱起人回东府去了。回的道上,珍珠搂着他,嘴唇四处亲吻,又哀哀的哭求。
“大伯,求你。”
就是躺下了,珍珠也是夹着腿翻来覆去,睡不安稳。反反复复的哭求:“大伯,再……再来……”
珍珠长得丰润,那处也同从前不一样了,毛发茂密的被修剪齐整,她扭着身子,又是揉胸,又是摸xue的,看得大郎脸发躁。
是他从前的错了。
大郎低头含着xue肉,轻咬慢吮,咬得珍珠扭腰去凑他的唇舌。
她发了一身汗,这才安稳睡下了。
第二日,西府来人递了一张条,写了活着就叫李梨儿。
她活着了,瘦了一圈,好歹还活着。
不再叫什么珍珠,改名叫梨儿。
李琎先以为她都改了名,多少也该比从前好些。
然而她的日子依旧苦。
大郎三天两头的在外拈花惹草,他一出门,人就放在西府养着。送多几回,李琎暄干脆给她也分了院子。
西府几个公子小姐比她小些。
各自有院子有下人。
唯独她是没有的。院子倒是大,一个小丫鬟,每日打扫都忙不过来。饭也是不能上桌吃的,是她自己在院子里吃。水是她自己走了老远去提。米饭是她走了老远去淘。
连府上二等丫鬟的日子都过得比她好。
李琎暄也许知道,他定是知道的,他只是厌恶她,才让她的日子过得艰难。
李梨儿瞧不出来。李琎先瞧出来了也不好多说,三天两头找人送饭。
人送进西府,他那个弟弟个性冷淡,不能逼得太紧,得给他时间适应适应。
过节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