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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健壮的男人顿时像个弹簧似的在地上蹦来蹦去,捂着裆部一脸痛苦地瞪着床上葱根般雪白的少女,完全没有料到纯白如天使一般的女孩会如此的音损。
路茜身上有几两肉,将她扛回来的虎子再清楚不过,这个身材纤细的小姑娘像是带皮的肉骨头,除了小小翘臀让他有揉捏把玩的冲动,其他地方都硬的咯手。
被没轻没重地狠狠一撞,虎子揉捏着自己的宝贝,虎目圆睁,快感从头皮传到全身,没想到文文弱弱的小姑娘这般够味,可千万别让他失望才好。
路茜的尖下巴被挑起来,男人手上的老茧在她苍白的红唇上摩擦,她一双大眼睛湿漉漉地泛着水汽,像是刚出生的小老虎,有不屈的傲骨,却没有撕咬的爪牙,红红地眼眶只让他更想狠狠地欺负她,用被她撞伤的东西惩罚她,让她匍匐在自己脚下,从此终日只围着他转,哪怕他厌烦了她,她也只能任由泪水流淌在睛致的小脸上,可怜地等着自己的临幸。
仿佛只是对着那张白皙漂亮发呆了一下下,麻绳竟然被她反手解开了,虎子甩甩脑袋,警惕地看着这个自顾自坐起来的小姑娘,第一次用审视的眼光打量她。
“咳咳……咳咳……”她小脸涨得通红,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缩成一团往炕角移动,小脑袋垂在合拢的膝盖上,卷卷的长发被压得有些杂乱,披在身上更像是逃难中的千金小姐。
但是虎子不再会轻信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了,小麻子公鸭子般的话在耳畔响起,“这群资本家吸血鬼,最是歼诈冷血”,她可是来劳动改造的。
3吓得掉到了井里
没想到只是一点小小的防身术,就吓唬住了高大健壮的男人,目送男人卷被子离开,路茜像只小狐狸一样笑得贼贼的,她兴奋地在床上打了个滚,看来,她的劳动改造生活不会那么难熬。
第二天一早,她被一声嘹亮的基鸣声吓醒,瑟缩在炕上,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透过窗子看到微亮的青天,下意识地会想起自己被发配到贫困村的事实,她感觉自己头很沉很沉,本能地背着窗子、缩在被子里继续睡觉。
虎子做完农活回家,看到路茜趴在井口的边缘,头往井里伸,一身白裙田地的走动间染上土黄色的灰尘,小小的背脊在深灰色井沿的衬托下是那么的弱小可怜。
“你在做什么?”他惊怒交加,却没想到这一嗓子吼过去,小姑娘受到了惊吓,正在井口摸索的小手胡乱抓刨,小脚想要使力让身体往外挪,却从井沿滑落,淡黄色的裙摆散开,如同一朵小蘑菇,消失在井口。
虎子将头伸进井里,黑漆漆的看不到人形,耳朵里充斥着小姑娘哭唧唧的呻吟,他窜屋子,拎起最长最粗的绳子,一端绕在井旁的石柱上,另一端拴在自己腰上,从井口跃了下去,尽管他用脚在井壁上踢了好几下减轻下坠时的重力,但仍然噗通一声掉到了井底,压住了一个软绵绵、冰凉凉的小身子,入目的的便是湿漉漉瑟缩在井桶里的小姑娘。
她本来四肢搭在井桶上正好漂着,现下因为虎子的坠落,桶一沉就要往下坠。
“啊……”她尖声哭泣,本能地巴住虎子矫健的腰肢,现下他就是她唯一的求生希望了,“咳咳!”,她急促地咳嗽,嗓音嘶哑,小脑袋害怕地依偎在虎子的颈窝处。
被软绵绵、透心凉地这么一抱,饶是虎子身强力健,也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在下井之前,他就猜测到可能是水桶的铁钩和井绳脱了节,以至于这个没见识的小丫头不知道怎么打井水,所以现在,他闭气一沉,在井桶往下沉的过程中牢牢抓住桶口,另一只手摸索到井绳之后,牢牢地系紧,才停止了水中下坠的趋势。
路茜是真的被吓坏了,虽然在国外的时候泡过汤泉,可她是一个连闭气上浮都不会的旱鸭子,在冰冷朝湿的井水中这么一泡,整个人都打起寒颤来。
“靠!你别抱得这么紧!”他想要用力把她从身上撕开,却是被手上冰凉的触感吓了一大跳,这才发现了她的不对劲之处。
“你发烧了?”
路茜的眼泪带着微微的温度一颗颗落在他的肩膀上,“我好难受”,浓浓的鼻音带着惹人怜惜的撒娇,呢喃般从口中溢出,虎子是她见过的,除了村长以外,唯一一个会说国语的人,也是村长将她安排的,监管她劳动改造的人。
“忍着,等人拖咱们上去。”虎子和石桥村大多数壮汉一样,对娇滴滴的女性有着天然的保护欲,见到需要帮助的村人,总是无私的伸出援助之手,小姑娘虽然娇气自私了点,但到底年纪小,性情还没有定型,还可以调教一二。
4井中交?初次(粗糙的大手笼住她卡住裙子的乳房)(微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