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说男人草得越厉害,到最后彻底说不出话来,只高声浪叫着。
方沉抱着福安偷偷走了,回去的路上才和她说:“据包打听调查说,那武师与夫人恩爱非常,是那大少夫人垂涎武师的肉体,设计管家儿子给武师夫人下的药,叫了一帮人轮歼了他夫人。大少夫人因此才和武师勾搭了。”
福安打了个哆嗦,说道:“这女人也太可怕了!”
“这才哪跟哪,晚上带你继续去看戏。”
福安八卦之心熊熊燃烧了,问他:“这次是谁与谁的戏?”
“魏府。”
魏府?福安仔细想想魏府是哪个,突然瞪大眼睛,国舅府!
“走吧,咱们回去吃饭。”方沉凑过去亲她,假胡子弄得她鼻子痒,赶紧推推他,一个喷嚏全喷在他胸前。
方沉闷笑出声,气得福安直锤他。
两人打打闹闹回了府,福安这才想起什么,问他:“这件事相公打算怎么办?”若是爆出来,对丞相府肯定是一个大打击!
“现在不急,以丞相现在的实力,爆出来顶多对相府名声有损,他大可把责任推到琅琊王氏身上,新大少夫人虽只是琅琊王氏的旁支,但琅琊王氏对她还是看重得很,一次性对上丞相和琅琊王氏,胜算不大,再找机会吧。”
福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道:“不如推波助澜?把这件事牵扯地更广一些如何?”
福安此话一出就后悔了,她好像太坏了!
国舅爷的银窟
方沉倒是不甚在意,仔细思考了一番,点点头:“此计可行,只不可急于求成,要缓缓而图之,还需与侯爷讨论一下。”
福安犹豫了一会儿,小声说道:“相公,你会不会觉得我太坏了?”
方沉仔细想想,点点头,说道:“嗯......是有点坏,但福儿自己已经反省到了,便够了,你只是随口一说,具体做坏事的还是我们,你不过是夫唱妇随罢了,该是相公反省的,把我家福儿都带坏了。”方沉捏捏她的脸。
他以前还嫌弃她,觉得她是个坏女人,可他自己又好到哪里去了?战场上兵法诡计,朝廷党派争斗都一样,都是在耍心眼子坑人罢了!
早早地和母亲吃了饭,两人便回房了,假意困下,实则又做了打扮,两夫妻又偷偷溜出了门。
也不知方沉他是怎么认路的,带着她在乌漆嘛黑的小巷子里绕来绕去,半个时辰左右就到了魏府。
此时应该是魏府主子们用晚膳的时候,后门虚掩着,并未有人把守。
两人很快溜了进去,在下人房里偷了两身衣裳换上。值得一提的是,方沉出门前,特意让福安用布条把鼓囊囊的胸给缠了缠,再穿上大衣裳特意遮住了身形。
方沉带着福安去了魏府西院,西院门口有两个守卫,福安有些紧张,紧紧的跟在方沉身后。仆人模样的打扮倒没引起守卫的怀疑,两人顺利的进去了。
里面的人正沉醉其中,并未被他们两个小小的下人吸引注意,方沉拉着她贴着墙根走到不引人注意的隐蔽处,藏好,福安这才敢抬头打量这儿。
“相公,这......这分明是银窟啊!”
这里面的男男女女,除了一些在外围伺候的粗使下人婆子,其他人都赤身裸体的在用饭,近身伺候的丫鬟们都只穿了纱衣。
场中间,一群只着片缕的舞姬正在跳着艳舞,一旁弹琴奏乐的伶人们都是赤裸着,场周围还围着一群肌肉虬结的壮汉,胯下的硬物已经勃得高高得。
方沉给她解释:“国舅就是靠这些女人来网络群臣的。”
福安点点头,可算知道相公为什么在换衣服的时候,特意给她塞了衣物做肥壮的打扮了!方沉自己扮做一个老头,黏了白胡子,头发也做了灰白的处理,走路特意驼着背,弯着腰。
那些大人们推杯换盏,每个人腿间都跪趴着一个美貌的侍女,在他们腿间吸吮舔舐着肉根。
中间国舅拍了拍手掌,周围猛男们就围了上来,抓住场中跳舞的舞女,将大基巴草进了她们的xue里,当众表演插xue。
福安瞧得目瞪口呆,她揉揉眼睛,怎么会!其中几个舞女布施女的,而是面貌清秀的男子!
他们也被猛男们插着,粉嫩的肉棒也被男人握住了,上下撸动。
方沉给她解释:“有些人男女不忌。”
福安好一会儿才点点头,继续看着。
有些大人被眼前这一幕刺激到了,当即拉起腿间跪趴着的侍女,加入了场中的银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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