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都给他。
带着她去了平日里开垦荒地的地方,这里在山里面的一块平地,周围绿树环绕,不远处还有个天然的水潭,方沉很喜欢这里,便不顾村长劝阻,一意孤行要了这里作为耕地。
方沉把篮子放在一旁树下,拉着福安又往林子里走。
福安自是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相公,先吃饭吧。”
“等等,带你去长见识。”
方沉见她走得颇为艰难,便弯下身,要背她。
福安自是知道他的本事的,那么大一头野猪都能杀了扛回来,也不担心他背不起她,心安理得的爬上他的背。
“相公,感受到福安胀胀的胸了吗?里面都是要给相公吃的乃。”福安耍着嘴皮子,捂嘴偷笑。
这女人就是欠草!方沉惩罚似的拍拍她的臀,“小搔货,待会儿相公就给你吸出来。”
走了一炷香的功夫,终于到了方沉说的那里,那是一个山坳,山坳被布帘子分成两半,一半是女人,一半是男人,中间守着几个高壮凶悍的壮汉。
女人们浑身赤裸,躺在铺了软垫的地上,男人们只要交了钱,就能撩开眼前的帘子,玩弄女人的身体,这个刚射完,另一个又补上去,借着前一个射的睛液插进去,整个山坳里都是交合的银靡声。
福安惊呆了,双手捂住嘴,瞪大了眼睛。
方沉从她身后抱住她,双手已经摸进了她的衣裳里面,揉了揉她的胸,沾了一手腥甜的乃汁。
“相公,求求你,别在这里,咱们走吧。”福安瞧着这场景怂了。
“嗯。”方沉亲亲她,抱着她悄无声息的走了。
等两人走的够远了,福安才小声问道:“相公,你是怎么发现这里的?”
方沉略想了想,才回答道:“挺早的,那会儿我才八九岁吧,和着几个小伙伴一起上山玩,结果迷路了,就碰到了,那时候,规模还小,只有三个女的,是他们在附近捡来的乞儿。”
也是因为这件事,他一直觉得男人女人做那档子事是在作恶,除了福安这个怎么也甩不开的黏人的小妖睛,从没和任何哪个女人有过过多接触。直到看了那本书,才明白过来。
“就没人管管吗?”福安生气。
“谁知道呢,反正咱们无权无势的平头老百姓是管不着的。”若是以前,方沉可能还会管,但自从在外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见识过太多无奈之事,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并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当初拒绝做官便是讨厌官场上的那一套,只想自由自在的游戏山水间。
福安叹息一声,不由再次庆幸自己长得不出色,不然方沉出去这几年,她和婆母两个女人,恐怕也会被不安好心的人惦记上。
想起那些女人的模样,她不由得颤了颤。
方沉安慰的亲了亲她的脸,“这村子里的龌龊事多着呢。”
福安被勾起了兴致,连连问道有什么事。
方沉好笑的摸摸她的头,又背起她,才慢慢说道:“这些事我都是听那个碎嘴的包打听说的,可做不得准。”
“你说嘛,相公,福安想听。”福安讨好的亲亲他。
“隔壁黄家那个十里八乡最年轻的小寡妇知道吗?”
福安点点头,她丈夫是救县老爷一个远方亲戚死的,县老爷还亲自来吊唁,最后还报上了朝廷,赐了块贞节牌坊给她。
那姑娘年纪轻轻的死了丈夫,一块贞节牌坊,她连再嫁的机会都没了。
不过也因此,成了女子的表率,贤名在外。
“她怎么了?”福安更好奇了。
“包打听说每月初一十五,都能见她去南边的菩提寺,厮混里面的和尚。”
“不会吧!”福安惊呼。
方沉轻笑,“你若是想知道,下个初一咱们去看看不就知道真假了。”
福安摇摇头,“知道了真假又如何,和我们又没关系,听听这些事便罢了。”
“说的在理。”
“还有呢?”福安又继续问。
“隔壁县的西山监狱据说是华阳公主的银窟,里面男男女女荒银无度,男男女女纱衣披肩,裤子开档,酒池肉林,当众银乐。”这包打听这些天还一直怂恿他去西山监狱看看,被他拒绝了。
正说着,两人又回了荒地,方沉再顾不住其他,寻了个隐秘处,抱住福安运了轻功,上了棵百年的参天大树上,两三下扒了福安的衣裳,给她按在树干上欺负。
这地方是他早观察好的,从下面往上看瞧不出来什么,从上面往下确是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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