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食堂就近在眼前,走几步路就到了。
里面除了几个来这里支教实习的我的校友,村长几个人也在里面坐着吃饭。
一边吃着离婶做的饭,一边攀谈着什么。
“里面闹得很,想和你多待会儿。”他的吻轻盈的从我的眼角划过,本是要继续与我没羞没臊的缠绵。
见食堂里有看过来,迅速的戴上了面具。
一个穿着中山装,嘴里叼着软中华的男人朝清琁招了招手,“清琁啊,来,过来。”
“朝我招手的人是新来的村支书,据说他对我很是信奉。”清琁一边朝那边看去,一边冷魅的说着。
我看他头上也有没神明的光环,不明白人家村支书信奉他什么,“此话怎讲?”
“自他走马上任以后,排除了一切杂音,完全按照我留下来的忠告,完成了村子里的几项施工。”清琁拉起我的手,放在手中把玩了几下。
才轻轻一笑的拉着我的手,朝食堂的大门走了过去。
我又问他:“那其余几个人呢?”
“也是村官吧,这几日见过,就是懒得记他们谁是谁。”清琁领着我进了食堂。
我压低声音揶揄他,“你不是过目不忘吗?这点人名都记不住。”
“过目不忘也可以主动不关注不重要的人。”他一边领着我在一张干净的桌子前坐下,一边给我倒了一杯茶。
茶壶里的是这里的特产普洱,不过已经是去年的陈茶了。
渣滓比较多,也都是碎叶。
可是喝道嘴里,却有一种不同于商店里卖的茶叶的清香。
毕竟完全商业化生产出来的茶叶,多少会受到一些污染,农药残留也都是过量的。
反倒是这里的陈茶,喝过以后满嘴清香淡雅。
清琁进来的时候,村官们笑着站起来。
可我们却当他们不存在,一个个脸上的笑容都有些僵硬了。
不过他们大概是早就习惯了清琁的冷漠,倒也没怪罪我们,那个村支书反倒热情道,“清琁,你总算来了,我们在这里等了好久了。”
“下次找我,直接打我手机嘛,这里这么小,装不下你们这么多人。”清琁半开玩笑,语气却有些冷淡的说道。
的确这个不足五十平米的小房间里,平日里拿来给支教的实习老师吃饭已经堪堪够用。
在多加那么四五个人头,一下就显得狭窄起来。
村长一脸惊讶,道:“噢哟,你都有手机啦,我不知道你号码嘛。”
“他现在口是城里的大教授,怎么会没有手机嘛,你这个村长当的够糊涂的。”村支书笑话了一句村长。
村长脸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都差点忘了,清琁儿在城里住了好久了,用的东西肯定比我们新鲜。”
“说吧,你们有啥子是找我?要是有人病了想找我看病,把人直接带来就好了。”清琁也装模做样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顺便吩咐离婶儿,“给我来两碗两面儿,不要加辣,今天天气太热了。”
“要绿豆汤降温吗?”离婶儿问了一句。
清琁道:“要得。”
“我们找你啊,其实是有喜事。”村长道。
清琁觉得好笑,“我有喜事?”
“是村里要办喜事,村长,你咋个又说岔了。”村支书责怪道。
说到村里要办喜事,我和清琁身上的气势都冷了下来。
要知道村子里最德高望重的降头公刚刚尸骨未寒,如果真要办喜事的话,起码要等个一年半载吧。
清琁明显是不悦的,语调却很冷静,“是谁家要办喜事。”“是我家,我弟弟……要娶媳妇,不过降头公刚刚去了。我们都不晓得,这个时候娶亲到底中不中,会不会犯啥子忌讳。”村长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看他的样子对于在降头公死后不到半个月就草办喜事并不
愧疚。
只是单纯害怕犯了忌讳,来跑来问清琁。
自古人心寒凉,人走茶凉。
清琁仍旧不动声色,问道:“为啥子他会选在这个时候结婚?我记得刘凉山才二十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