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处理一些事。”
“听你的言下之意他过的不太好?”奥丽维娅问,“他在食死徒里的地位很尴尬?”
“不不不,他的地位没什么问题,贝拉特里克斯最近正在亲自教授他一些黑魔法。据说黑魔王也有意重点培养他,我想你可以放心。”
“那问题出在哪儿?”
西格纳斯踌躇了片刻,他知道奥丽维娅无法与外界通信,而雷古勒斯显然也不会对她说这些。
“罗齐尔。”他决定告知奥丽维娅,“他们父女在食死徒里的地位已经跃居第一,这给不少人都带来了压力。”
其中自然包括贝拉特里克斯。
“我知道了。”奥丽维娅会意,她禁不住嘲笑道,“看起来你收到消息的速度和质量都比从前下降了很多啊,哥哥!”
西格纳斯的脸色霎时音沉起来,他还没来得及回击,奥丽维娅就笑了笑,主动退出门去。
“西格纳斯在里面吗?”奥丽维娅一转头,发现凯瑟琳正站在走廊尽头默默注视着她。
“在。”她回答。然后不等凯瑟琳多说就直接往走廊另一端走去,她不喜欢凯瑟琳,凯瑟琳也很清楚这一点。要命的是她与西格纳斯结婚后,西格纳斯待她也颇为冷淡。奥丽维娅觉得这很讽刺:凯瑟琳真是因黑魔王而崛起,也因黑魔王而陨落。
奥丽维娅径直回到房间,她反复思量西格纳斯刚才的话——不太可信,却是她现在唯一的信息来源——如果科妮莉亚和贝拉特里克斯不对付的话,雷古勒斯一定会受到影响。她看得出近几次雷古勒斯前来拜访时都情绪不高,所以她希望自己能帮到他……
一个名字突然从她心底掠过。奥丽维娅被自己吓了一大跳。
她一定是疯了,可是她居然觉得这个人能帮得上忙,而且种种蛛丝马迹使她相信雷古勒斯一定会愿意听这个人的话。
可是他们的立场不一样。
但是她的初衷是要帮雷古勒斯。立场对她来说没有那么重要。
那就得了!奥丽维娅几乎想立刻就出发。虽然她没有魔杖、无法通信,但是如果她存心要跑,西格纳斯根本困不住她。
-8月27日- 伦敦 格林威治区
“蛋糕?”
“会在当天早晨送到。”
“我能再看下草图吗?万一实物没有我想得那么好该怎么办?”
“不会的,大家都会喜欢顶上有一条小黑狗的蛋糕。”
“我们已经寄了请柬了吧?”
“七月底我们就已经全部寄出去了——而且他们早就知道我们的婚礼日期了。”
“捧花?”
“你可以想象一下:白玫瑰、粉色丝带,中间有一朵蓝色风信子。”
“我真担心我会忘了流程!”
“没那么复杂啦,仪式之后就是一个小小的酒会而已。”
“我们已经联系好了教堂了吧?”
海厄辛丝终于忍不住笑了:“西里斯,一个多月前我们就已经一起去预约过了!”
“梅林啊,我太紧张了。”西里斯神叨叨地第一百多次回头去看他那件挂在衣架上的礼服,“我突然觉得我应该把领结改成深灰色的?也许那样会更衬我的眼睛?”
“天哪西里斯,别表现的像一条蠢狗。”海厄辛丝哈哈大笑,“放轻松,只是一个简单的游戏而已,更别提来的人都是你的朋友们。”
“如果我搞砸了的话他们肯定会笑话我一辈子的,对吧。”西里斯沮丧地捂住脸。
“我反而觉得你应该担心一下几天后詹姆的婚礼。”
“跟十三天后的日子相比,尖头叉子的婚礼简直不值得一提。”西里斯答道,“透露一点nei情吧,海厄辛丝,你的婚纱是什么样的?”
“我不能告诉你!你和詹姆怎么一模一样,明明等几天就能自己看见了嘛。”海厄辛丝拒绝继续谈关于婚纱的问题,“让我们再重温一下流程吧:下午去教堂,然后宣誓完该做什么?”
“回到这里,酒会。”西里斯紧张兮兮地说,“詹姆的爸爸妈妈会在我们宣誓的时候来帮我们最后布置一下。”
“很好。接着,酒会预计在傍晚时分结束,然后我们要去做什么?”
“趁魔法部下班前赶去登记。”
“棒极了,然后呢?”
“回来换上晚上的衣服,然后去市中心。那家酒吧叫什么来着?”
“‘盆栽’,这名字真奇怪,可是詹姆非说是伦敦最火的酒吧。”
“管它呢。总而言之我们要在那儿痛痛快快地玩一晚上。”西里斯翻了一个身,“我感觉自己像在做梦一样。”
“你还好啦,我才是比较像在做梦的那一个。”海厄辛丝戏谑地说,“如果不是因为现在的情况,我肯定要给当年霍格沃茨所有暗恋过你的人都发请柬。”
“哦,别这样。”西里斯不满地咕哝着,“那都只是她们的单相思而已。”
沉默了一会儿。
“我好激动啊,西里斯。”海厄辛丝说,“你能想象吗——五年前我们还不认识呢。”
“四年前我们还没说第一句话呢。”
“咱俩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来着?”
“啊……我忘了。大概是‘你好’或者‘很高兴见到你’一类的吧。”
“隔了几天你就在禁-书区把我吓了半死。”海厄辛丝抱怨道,“你是不是在偷偷跟着我啊。”
“是啊。”西里斯痛快地承认了,“我想看看你在找什么书而已。”
“在帮雷古勒斯找书。”
“那个傻瓜。”
“呵……鬼鬼祟祟的跟踪者。”海厄辛丝哼了一声,“隔了几天我们在走廊里又遇见了,你或者詹姆中的某一个把我的书包弄了个粉碎。”
“好吧,那的确是我。”西里斯狡辩道,“但是斯nei普也要负一定责任——”
“玛格丽特喜欢他。”
“她品味太差了。”
想到玛格丽特后来的遭遇,两个人都安静了下来。
“我们下一次遇见,”西里斯率先开口,“是在门厅,对吧?罗齐尔击昏了彼得。”
“你们到底是在外面干什么啊?鬼鬼祟祟的。”
“帮莱姆斯解决那个毛茸茸的小问题呀。”西里斯声音轻快地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天我们应该是在禁林里练习阿尼玛格斯。”
“禁林里!”
“你肯定从来没走进去过吧。里面没那么吓人,不过我们也没有走的很深。”
真不愧是掠夺者啊。海厄辛丝在黑暗里默默叹了口气:“可是你们到底是怎么隐形的呢?”
“这个嘛——”西里斯拖长声音,又翻过来一点,把下巴抵在她头上,“现在我的确可以告诉你了:詹姆有一件隐形衣。这也是我们在霍格沃茨夜游多年不被发现的秘密武器。”
“可是他的隐形衣能逃过莉亚的显形咒和飞来咒。”
“是的,那不是一般的隐形衣,是波特家祖传的宝贝。”西里斯说,“唉,早几年我们还有另外一样宝贝,结果被费尔奇收走了。”
“活点地图?”
“你居然还记得。没错,我们四个人一起将自己毕生在霍格沃茨摸清的秘密通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