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此bt番外与正文无关,许久前在群里答应的,现在补上,算是作为迟来的贺礼,祝白兔16生日快乐,并祈愿即将临盆的萤火阿姨平安康泰。
ps建国六十周年将到,roushuwu.net又吹和谐风,大家看完可以霸王,也可以谈谈天气,聊聊衣服化妆品,甚至咒骂几句臭男人,但是千万别提到不和谐的内容,尤其英文字母表第八个字母,切记切记!!!
木桶被抬进内室,两个壮奴仆来回灶房十几次,才将其注满热水,蓝烟提了个竹篮进来,将里边盛的新鲜花瓣一股脑的倒进去,这才朝柳瑛微微福身,转过头提着空蓝走了出去,顺便带上了门。
已是八个月的身子,行动间极为不便,每日沐浴须帮扶,柳瑛将苏昕络搀扶下床,除去贴身亵衣,露出如皮球般滚圆的肚腩,伸出手贴上去,爱恋的抚了几圈,这才把他扶进去,安置在角落的板凳上,然后三下五除二的脱掉身上衣衫,抬脚跨了进去。
苏昕络耸耸身子,将头靠在桶沿,微阖了眼,花瓣幽香袅袅上浮,水温微热,全身慵懒的使不上来力气,只微微开合着唇吐纳气息,柳瑛抬头扫他一眼,抿唇轻笑,扯过边上搁置的手巾,按在水里浸湿了,在他脸上轻轻擦拭一番,接着是两只胳膊,然后便渐渐往下移去。
待他觉察出不对时,手巾早已不知去向,柳瑛正一手揽着他身子防止跌落板凳,一手揪着左边一颗樱桃揉捏把玩着,只这般稍微一挑逗,便立刻有了反应,粉色樱珠瞬间充血挺立,他没好气的白她一眼,咒骂道:“色胚!”
“横竖就一个夫郎,不色你色谁?”柳瑛坏笑,本是过过手瘾,但瞧他两颊绯红,眉目含春,樱唇饱满红润,禁不住心下一动,俯下身子便亲了过去,两唇相触,久违的柔软细腻让她浑身一震,手伸到他后脑托住,舌尖用力突破防线探进去了他嘴里,勾住那四处躲避的小舌,缠绵到一起。
不觉间已经变了味道,柳瑛手在他膛上轻划,越过高耸的腹部,来到了下身私密处,苏昕络抬手捶打她肩膀,别开头气喘吁吁道:“别乱来,仔细伤了腹中孩儿。”
柳瑛果真不再放肆,身子后退些许与他拉开距离,从浴桶底部出掉落的手巾,认真的替他擦洗全身,接着再快速的将自己清理干净,按住木桶边沿翻身跳出去,找来宽大的浴巾将他裹住,抱扶出浴桶,从衣橱里找出两件干净寝衣分别换上。
门外候着的奴仆很快将木桶抬走,苏昕络靠坐在床头,柳瑛取了把木梳,拆掉他头顶发簪,梳理整理,听到门外长街上更鼓响起,打了个呵欠,说道:“天色不早了,歇息吧。”
苏昕络点点头,躺到床铺里侧,侧身面向墙壁,闭上了眼,柳瑛并未吹熄灯火,直接上了床,紧贴着他后背,一只手伸过去,准确无误的扯掉他寝衣系带,滑到隆起的小腹上,一遍遍轻柔的抚着。
温柔触觉让他很是舒适,朦朦胧胧的几欲睡过去,那手却突地向下,一把攥住了他下身的坚硬,来回揉搓撸动几下,便不可抑制的涨大数寸,不等他斥责出声,那手却又放了开来,转而探向他的后庭,在四周来回画着圆圈,最后停在中心处,微微往里探了几寸,吓的他连忙一把拽住她,脸上羞愤不已:“你……”
柳瑛抽回手,俯身探向床头柜,拉开抽屉取了一个瓷瓶跟一个锦盒出来,扯开锦盒上面封口的横幅,将盒盖翻了开来,苏昕络侧眼一瞧,锦盒里整齐摆放着细不等的玉势五支,他顿时满脸涨红,怒气冲冲的一下坐起来,吼道:“你竟想拿这些肮脏的东西来对我?”
“不脏,全新的,连封条都不曾开。再说了,谢芳尘断不会拿脏东西当礼物送人。”柳瑛从中取出一支,递到苏昕络面前。
“谢芳尘!”苏昕络气的捶床,瞪向柳瑛,咬牙切齿道:“我可是正经人家出身的公子,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前些日子聚在一起吃酒,酒过三巡,话题不知怎样扯到苏昕络身上,谢芳尘讥笑她子太温和,柳瑛装模作样的猛叹气,谢芳尘当即便着人回府取了这盒东西,还给她灌输了一堆调教知识,路昔然在边上听的胆战心惊,趁着谢芳尘跑茅房时悄悄叮嘱道:“这玉势多是青楼用来调教不听话的小倌所用,或是大户人家有断袖癖好的当作闺房乐趣,你得收好才行,若是给苏公子瞧见,准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柳瑛本想转头丢掉,但又听谢芳尘夸赞说这玉势所选材质为上等蓝田玉,冬暖夏凉四季皆宜,便下不了狠心,回府后爬到床底,将其塞在了最里厢。
临盆的日期约莫在四月底,但这事终究没有定数,为防早产,产公月初便被请进了府。柳瑛对男生子之事十分好奇,但又不敢直接开口问苏昕络,便三天两头的往西厢客房跑,挑了个合适的时机厚着脸皮问了出来。
两个产公羞的只差找个地缝钻进去,吱吱唔唔半天,柳瑛总算明白,孩子是从菊花里生出。短暂吃惊过后,她便淡定下来,毕竟男子连孕育胎儿的子都存在,那么子与菊花相连也便算不得稀奇。
不过,据说男子生产极其危险,可谓九死一生,不少人在这当中丢了命,有些身子娇弱的,即便能顺利产下婴儿,健康状况也比从前差很多,这个社会也多是女子长寿而男子易老,所以大户人家一般会夫侍成群,以此来实现多子多孙。
柳瑛听的心惊,虽说苏昕络会武功基础底子好,但是生产一事说不准,万一有个好歹,她简直不敢想象,硬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拧眉一思索,既然孩子从菊花里生出,若是能想办法让菊花变得宽松一些,危险自然就降低很多,如此一来,玉势便派上了用场,于是她便从床底下掏了出来。
跟柳瑛这么一解释,他怒气顿时便散了,感动的瞅她一眼,还是摇了摇头:“不必瞎折腾了,这般小事,还难不倒我。”
柳瑛自然不听,犹如穷摇附身,又像咆哮马转世,指天指地的嚎啕:“柳瑛发过誓跟公子一生一世一双人,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管它什么苏家百年基业,索我也不活了,咱们一家三口到地府里团聚。”
他自然晓得分娩危险,当初爹爹便是生自己时染的病,即便用名贵药材养着,也没能熬过几年,只是这玉势扩充,有用无用暂且不说,实在太难为情……
瞧出他的顾虑,柳瑛将他按回床上,笑道:“你全身上下有哪里是我没瞧过的?这个时候倒别扭起来。”
说着手掌便贴了过去,托起他臀部调了个方向,微弱的烛光下,那粉嫩的菊花便一览无余,苏昕络脸色爆红,侧过头几欲晕厥过去,柳瑛见状便扯过挂在床头的一宽幅月白腰带,蒙住了他的眼睛。
黑暗里触觉尤为明显,半天没有动作声响,他的心也越提越高,突然间一手指挤进身子里,指尖清凉,似是涂抹了药膏,沿着内壁四处游走一番,便又退了出去,细长的手指来回几次,便有灼烧般的感觉从后庭深处蔓延开来,且呈一发不可收拾之状,渐渐的全身都感觉燥热,他口干舌燥的舔舔嘴唇,不经意间有细碎呻吟溢出来。
柳瑛怔住,顿时明白过来,低咒道:“死谢芳尘,给的润滑剂竟然拌了春药,这下被你害惨了!”
取了中等细的一玉势出来,将他的腿微微分开,对好位置往里探去,刚前进几分,苏昕络便痛呼出声,手紧紧抓住床头木栏,额头上也跟着冒出了几滴冷汗,柳瑛连忙退出来,瓷瓶里挖了一大块药膏出来,涂抹到玉势周身。
双腿被分开到极致,菊心小口微微开合着,层层褶皱犹如花瓣娇嫩,柳瑛咽了口唾沫,狠下心将玉势塞了进去,拿捏着力道旋转着行进,身子侧趴到苏昕络身畔,见他贝齿紧咬的嘴唇,已是红肿不堪,便凑过唇去亲吻,一路攻进口腔最深处。
苏昕络浑身燥热,灼热的吻让他脑袋昏昏沉沉,待终于得空呼吸,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身子里有个物什,带着蓝田玉特有的冰凉,被撑的肿胀难受,身子里却有股灼热的火,一直在烧烤着,想要发泄出来,却又不知该如何,只难受的扭动着身子,却带来后庭一阵抽痛。
前方坚硬充血挺立,青色血管浮在桃红之下,有些狰狞,却又致命的诱惑着,春药乃刚烈之物,若是得不到纾解,虽不致丧命,却会造成不可预知的后果,柳瑛手搭上去,轻轻上下一撸动,苏昕络闷哼一声。
玉势进去大半,趁着他分神的功夫,她用力一推,便到了底,前端舒适与后方疼痛交合到一起,苏昕络低沉婉转的哼哼着,分不清是愉悦还是痛苦,中间两只圆球微微抖动着,一下下砸在柳瑛紧握玉势的手上,她也如中了春药般浑身燥热不堪,涓涓细流在身下的寝衣上画起了地图来。
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柳瑛一边继续撸动,一边将玉势抽了出来,苏昕络轻舒了口气,那玉势却又陡的返了回来,且一冲到底,不留半分情面,苏昕络呼吸一窒,倒抽了口凉气,下一刻身子里又一空,如此往复,他便犹如被带了弹的蚕丝悬挂在半空中,忽上忽下,忽下忽上,连前端的快乐都被抛掷脑后。
半晌,玉势再一次猛冲,苏昕络突地浑身一僵,急促喘息起来,柳瑛顿时一乐,又照着那个方向来了一次,苏昕络口剧烈起伏,弓起身子迎过来,企盼想要更多。
没想到女尊社会的男子内壁上也有g点,她跪趴起身子,一边加速弄着玉势在他身子里进去,一边俯下身,将那涨大到极点的坚硬塞进嘴巴里,舌尖在花苞上来回打转舔舐,手心握住底部继续搓动,眼前一片黑暗,又有三种全然不同的刺激,苏昕络意识已经接近迷乱,声音高的犹如尖叫:“呜……嗯……瑛……孩儿……啊……”
柳瑛撤了手,将坚硬悉数含进嘴巴里,配合着后面的进出,吞吐起来,每一次都深达喉咙,唇瓣柔软,口腔内壁温暖湿滑,舌尖犹如调皮的鱼儿戏弄期间,又加后方刺激不断,没多久他便支撑不住,身子里的躁动,存储许久的津,以及内心深处满溢的情感,全部爆发了出来。
感受到坚硬一阵猛颤,柳瑛适时松开,然后头部后仰,白皙灼热的体喷洒在高耸的小腹上,沿着四周往下滑去,越过低洼的肚脐,流进茂密的草丛,身子的主人双眼被蒙,两手高高上举紧抓着床头木栏,下方是宽阔的膛以及两颗粉嫩的樱桃,柳瑛闭眼深吸口气,难怪会有人喜好孕妇型哗片,这是怎样靡诱惑的一个场景啊!
抽出玉势,扯下蒙眼的腰带,苏昕络已经累的昏睡过去,她拿湿手巾替他清理干净全身,又将玉势浸到盆中擦洗干净,放进锦盒,收到床头柜中,决定到临盆前每日扩充一次,由细逐渐到,想来对分娩应该有所帮助。
拿起瓷瓶,里边药膏晶莹透明,放到鼻间闻闻,隐有浅淡香气,东西是好物,只是孕夫却不好再用,她抬手丢进旁边的痰盂里。
瞧苏昕络睡的香甜,她禁不住苦笑,身子里被挑起的欲火怎样都压抑不掉,只得起身穿好外袍,沿着回廊一路来到后院湖边,正值春夏之交,白日里和风习习,夜晚却有凉意泛上来,在凉亭里静立许久,这才长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