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器具湿漉漉地滚落到地上,沾满了润滑和体液。林询从腿根绷紧到脚趾,腿间被撑开了许久的入口甚至还有些无法闭合,红润湿软,颤栗着瑟缩。
林询攒紧了扶手,那瞬间的摩擦像是压着他神经碾过去眼前一阵发白地低喘着,可偏偏还被堵着前端发泄不出来,酸胀发痛到发抖。他颤着眼睛看向陆原,张着嘴只发出个含混的单音。
陆原勾上那个圆环,同他做了个口型道,马上。
他真的说到做到。
抽出来的速度比当时放进去时还快,金属快速擦过细腻皮肉,在他最脆弱的、无法做任何防备的部分狠狠碾了一遭。林询甚至来不及叫,就在末端抽离的瞬间射了出来。
他甚至溅到了陆原的手上,但太过疯狂的快感把他拆解开了,令他无法思考,也来不及羞耻。感官全集中在一处,却又能感觉到每一寸皮肤的颤抖,整个人像被揉碎捏扁了,只剩下一团火在烧。
林询头皮发麻地紧攒着扶手大口呼吸,蜷紧了身体。眼泪迟缓地落下来,喉间发出带鼻音的呜咽。这不像是结束,像是开始。烧灼感贴在那细嫩的nei部,愈演愈烈地碾压着脆弱的神经,像要把它烧得分崩离析才罢休。他下意识就伸手去摸,却被陆原挡开了手。
“越来越心急了……”
陆原笑着把手上的体液抹在他嘴唇下。林询还在失神,感觉到了抚摸,便伸了舌头舔过去,下唇抵着他的手指吮吸一下。嘴唇上沾着或白或透明的体液,他扫了下嘴唇,就全抿了进去。
陆原微微偏头,起身压着他嘴唇,低声道:“张嘴。”
他厌倦了这捉迷藏,眼神赤热地望着他的嘴唇,紧盯着他瑟缩回去的舌头。林询靠着椅背,仰着脖子张开嘴。陆原避开着伤口,抚摸着他的耳根和脖颈,指腹在他嘴角边摩挲。
“吻我。”
林询支起上身,但还没力气,手腕发颤地撑着扶手,鼻尖快抵上鼻尖,却还是够不到他嘴唇,便竭力仰起下巴凑近他。
陆原笑了笑,眨眼的时候睫毛几乎快碰上他的。他低头贴上他的嘴唇,慢慢由浅入深地吻他。他的手指在他下巴上流连,摸到耳后,深深扎入他发间。它们柔软,湿漉,带着热气,也满是湿意。
跟他的呼吸很像,但他的呼吸不会痒他的手。
它只痒他的心。
林询闭眼回吻他,吻着吻着,手也攀上了他的脖颈。陆原顺势把他抱起来,进了卧室往床上一倒,便更难解难分。林询喘息着解他的衣扣,手悬在半空,还没等解开第一个就酸得肩膀发抖。
陆原捉着他的手吻了吻,自己脱了上衣,却又不继续往下脱。林询倒在床上,略疑惑地看着他,陆原拉着他的手往皮带上凑,在他手心勾了勾。
“你来帮我啊。”
林询耳朵又蹿了红,低着声说他懒。陆原不乐意了,按住了他伸过来的手,贴在他耳朵边说道:“是谁懒了,林询?今天早上起来,被子也是我叠的吧。”
“我记得那天,你也没有叠被子。”陆原顿了顿,压着嗓音道,“还跟我说,你做过这事,让我随便来就好。”
陆原说着便握着他的手往他自己下身摸。林询被迫摸上自己被良好开发了一番的入口,热度从指尖一路蹿到尾椎骨上,酥麻得他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颤抖还没下去,又被他的话激了起来。
“结果呢,”陆原压着他手背往入口一撞,凑在他耳边说着,声音很低,但足够清楚,“没几下就被我干哭了。”
林询被那一下抵得惊叫一声,颤着嘴唇咽了咽口水,手指极想探进去,羞耻心跟渴求缠斗在一块,连着喘息都变重。他望向陆原,脸还烫烧,耳朵都有点嗡鸣,张嘴说出来的话,自己都快听不见。
等陆原终于顶进来,他才迟缓地听清楚。
“上……我。”
爱意欲念与颤抖,汗涔涔地裹在一起,甘甜又蓬勃地招展开它的翅羽,挥舞过头顶,把他们两个都遮蔽。
跟那天晚上相比,陆原的进入不再那么令人恐惧。他准备充分,也更习惯他的尺寸。但他的吻,他的声音,他按在他皮肤上的每一根手指,却不再那么易于承受。它们变得沉重,像他的呼吸沉沉落下来,带着发烫的爱,那么多,那么饱满。
像是要溺毙他,在每个角落里,将他的清醒围追堵截。
陆原小声念他的名字,在喘息里轻咬着他嘴唇念,一遍又一遍。林询被他顶撞得说不出完整的话,被填满的感觉令他满足,但被过分撑开的疼痛又令他颤抖。
他流泪着攀上他脖颈吻他,青年的嘴唇柔软得像蓝天白云,低头望他的眼睛里有阳光。他的整个天空,都在他怀里了。
陆原见他流了眼泪,就慢下了动作,不再那么极具侵略性地进出,等他慢慢适应。林询反倒抵着床单难耐地闷哼,拧着眉头磕巴地叫他快点。陆原轻笑一声,捧着他脸颊看着他的眼睛,深深抵进去。林询被顶得绷紧了脚背,呼吸变得急促。他颤抖着眼睛看他,嘴角却隐约有笑。
“我是不是……把你带坏了?”
陆原小声问他,却笑得灿烂无比。林询贴着他掌心低喘,喉结滚动着吞咽下口水,在陆原说话的空档里,闭眼长呼出一口气:“那你可要……治好我了。”
陆原抿着嘴唇咬他耳廓,在他红透的耳朵上舔上一口,低声道:“是要好好治。”
他按着他腿根往深处顶弄,吻着他耳后,含着他耳垂听他喘出哭腔,这会儿他想让他慢下来,他却不想了。
林询又射了一回,蹬得床单都乱了。陆原搂着他继续往里顶撞,顶一下林询肩膀就抖一下,到最后瘫软在他怀里动也动不了,就只在最后成结的时候睁大了眼,往后瑟缩着挣扎了一会儿。
陆原也早熟悉他的反应,牢牢固定着他的腰不让他乱动,免得他条件反射下的挣扎把自己弄得更疼。林询抓着他后背无法自控地流泪,被结撑得腿根打颤,里面被灌得满满的,流不出来也没有地方去,胀得他更酸痛。
当他知道他能控制这一行为之后,他每次的成结变得更具占有性。不是出于本能,而是他想这么做。他就是要在他体nei成结,一遍遍做这毫无意义的事。用这无意义的行为,更为彻底地占有他,在他心上烙下印记。
构成联结,从来不只标记这一种方式。
“林询,我们一直在一起吧,好不好?”
陆原同他汗涔涔地搂在一块,他们还得保持这个状态好一段时间。真好,他每次都能借着这个由头多搂他一会儿。林询总觉得他体温太高了,两个人一起睡下去,不一会儿林询就会默默往边上挪。陆原也跟着静静地挪过去,心想,到了冬天,你就知道我的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