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猎人又没有什么特别的,如果是像江越这样的猎人……”沈途转头看了一眼在床上的江越,本来想说废物猎人,但又没说出来,江越在连军的别墅里咬着牙死撑的样子还在他脑子里一遍遍闪着。
你不是废物。
“现在你能不能说一下你俩是怎么回事,”徐北终于慢慢地定下了神,开始追问江越变成这样的原因,“他到底碰上什么事了,郎九说这屋子里有林睿的血,又是怎么回事?”
“林睿去找老大了,顾航正好在那里,现在林睿下落不明,”沈途拿起热水杯子继续喝,“至于江越……我们去定川了。”
沈途在上衣nei袋里摸了一会,拿出一个银色的小盒子,很光滑,看来像是不锈钢的外壳。
这盒子很小,是圆形的,徐北看到的第一眼就确定了里面装的是什么。
“找到戒指了?”
“嗯,”沈途把玩着手里的盒子,脸色很凝重,“江越找到的,他对戒指的反应很大。”
“那现在……”
“在郎九戴上戒指之前,戒指都只能放在这个盒子里,”沈途看了徐北一眼,“另外小北,有件事我要跟你商量。”
“说,只要不让我去跟顾航打架,什么事都好说。”徐北挥挥手。
沈途沉默了一会,像是在思考什么,半天才慢慢开口说了一句:“我送你回定川吧,你不能再留在郎九身边了。”
徐北万万没有想到沈途会跟他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他一下呆住了。送他回定川?不能继续留在郎九身边了?
“什么意思?”徐北有些费劲地问,他觉得嗓子眼像是被堵了东西。
“太危险了,狼人和猎人之间的事不会牵扯到普通人,”沈途看着杯子里的水,“但事情会越来越复杂,你应该能感觉出来……再这样下去,我没有办法保证你的安全。”
作者有话要说:戒指到手了,糊糊也有戒指了,哦也!
乖越立了大功,嗯……麻烦你快点醒过来吧!
68
68、郎九戴上戒指了 ...
郎九踹开门的力道很足,门先是哐地一声砸在墙上,白色的墙皮纷纷脱落,接着又弹回门框上,把他关在了门外。
徐北看了沈途一眼,跑过去把门打开了。
郎九一脸铁青地站在外面,好一会才迈了进来,目标锁定在沈途脸上,盯得沈途往后靠了靠:“别这么看着我,我就是没伤也不是你对手……”
“你刚才说什么。”郎九压着声音,嗓子低沉中透着愤怒。
“你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沈途抬头看着以绝对气势低着头看他的郎九,笑了笑,“如果真出了什么事,你能保证徐北不受伤吗?你就算有了戒指,现在跟顾航顶多是个平手,没准打不过他,毕竟他从有记忆起就在训练,你以前是只小狗……”
“闭嘴!”郎九的手按着沈途身边的桌子上,桌子在这时突然发出了木头裂开的声音。
徐北扭头看了一眼,郎九的爪子已经全都伸了出来,有两根直接穿透了桌面。
“祖宗啊,”徐北扑过去掰着他的手,“你干什么,有什么话说就是了,你跟猫似的干嘛!”
郎九慢慢松了手,爪子收了回去,但脸色还很不好看。
其实他知道沈途说的是事实,他见过顾航,顾航的实力不是他可以轻松超越的,如果徐北在身边,真的有可能顾及不到。
而且他之前就有过这样的想法,徐北之所以会置身危险之中,全是因为他,如果不是因为他,徐北现在会是在定川逍遥自在地生活着。
只是,这样的话由沈途说出来,他就有无法控制的怒火,徐北走还是留,不能由别人来做决定。
“小废物,你光这么冲我发火没用,”沈途脸上带着笑,把装着戒指的小盒子又拿了出来,递到郎九面前,“本来身体跟戒指相适应需要不短的时间,不过之前江越应该给过你个小玩意吧……那东西能让你提前适应。”
“那个小珠子?”徐北马上反应过来了,然后又一拍大腿,“我草,珠子扔家了,江越还说不能弄丢的!要是丢了会不会影响到江越?”
“没事,现在用不上了,那东西别人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沈途看了看江越,“那是他的玩具,有空了我去拿过来就行。”
郎九拿着那个小盒子晃了晃,里面没有声音,他看着沈途:“空的。”
“废物,我能带着个一路叮呤当啷响的东西吗,”沈途手指在盒子上敲了敲,“这是江越差不多用命换来的,准备准备就戴上吧。”
“徐北怎么办?”郎九把盒子放到口袋里,又回到了他所关心的问题上。
“这样吧,你完全适应戒指大概需要一星期,”沈途叹了口气,如果不是郎九心甘情愿,估计谁也没办法把徐北送回定川,“到时你自己决定……我先说好,如果适应期间徐北因为你出了什么事,不要把帐算到我头上。”
“等等,”徐北从这话里听出了点别的意思,他摆摆手打断沈途,“你的意思是这期间会有意外?是这意思吗?我怎么听着这么慎得慌呢,你不是说这戒指是提高他能力的吗,怎么我听着还有可能自残啊……”
“不是自残,残别人,”沈途笑了笑,“等江越醒了吧,我们需要一个猎人。”
班大同很少到新狗场来,一般情况下都是林睿一个人呆在这里,他有时候不明白,像林睿这样跟狼在一块生活了这么多年的人,对着一群普通的斗狗有什么乐趣。
很多时间他看上去都是在发呆,坐在屋子里一动不动一整天,但如果有人靠近,他又会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到底有没有在发呆,到底在想什么?
班大同坐在狗场的房间里,坐在林睿平时坐的那张椅子上。
他身后是一个浴缸,里面装满了深棕色的药水,散发着淡淡的怪异香味。
药水里有一个人,整个身体除了脸全都浸在药水里。
过了今晚,班大同会带着他离开这里,去哪里,不知道,会不会再醒过来,不知道,其实就连林睿现在究竟是活着还是已经死了他都不能确定。
没有心跳,没有呼吸。
“老大,”有手下在门外小声叫了他一声,“车准备好了,是半夜走还是明天?”
“我他妈不是说了明天吗!还他妈问!”班大同跳起来一脚踹在门上,问外的手下没敢再出声,一溜小跑窜开了。
班大同不解气,又在门上踢了一脚,再定格了一会,才慢慢地放下腿,转身走到浴缸旁边:“你不醒了也他妈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