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
她才问完,马车的轮子忽的重重磕绊了一下,接着整个轮子便飞离了马车,整个车身重重倾斜下去,沈嘉鱼和琢玉反应不及,在马车里被摔得七荤八素,沈嘉鱼大声喊道:“护卫,护卫!”
车外半晌无人应答,沈嘉鱼只好一手抓住琢玉,一手撑着左右摇晃的车身,努力保持平衡不让自己受伤,等到车身好容易停止了晃动,她当机立断地拽着琢玉出了马车,还没来得及环视四周,只瞥见几个护卫倒在了地上,手臂突然被人重重握住了。
魏寄荣脸上已经没有了往日装出来的风度,他用力攥着她手臂,音沉地笑了笑:“沈妹妹,别来无恙啊。”
沈嘉鱼心里大概猜出是怎么回事,幸好她及时把那香灭了,虽然觉着双腿发软,但身上还有力气,现在虽惊而不乱。她脑子转了转,还是装出一幅虚软无力的样子,背靠在林间的一棵老松上:“你,你怎么会在此处?”
魏寄荣直直地瞧着她白嫩的脸,眼底毫不掩饰的欲.望:“沈妹妹觉得呢?”
他一手慢慢往下,摸着沈嘉鱼的手,一手想摸她的脸:“我对妹妹倾慕多年,可惜妹妹一直看不到我的一片真心,反倒是和晏世子多有苟且,难道他能娶你不成?”
沈嘉鱼感觉他的手指在自己手背上慢慢摩挲,胃里一阵翻腾,恶心的差点作呕,她侧开脸躲过他的手,一边拖延时间,一边气若游丝的样子套话:“派人强拦了我的车架,这叫你的真心?今儿的事你一个人办怕是没这么顺利,卢湄也帮了你一把吧?这药恐怕就是她下的!”
她虽然不知道这两个人怎么勾搭上的,但却十分笃定今儿的事儿有这两人搞鬼。
魏寄荣笑了笑,没有回答,见她躲开自己,他眸光一戾,探手握住她的脖颈,一手伸向她衣带:“妹妹不答允我的求亲,我只好出此下策了,放心,今日事毕之后,我会给妹妹名分的。”
他说着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一手直接开始扯自己衣袍,他以为沈嘉鱼已经中了药,此时也不再设防,只急着要人,并不曾绑住她手脚。
他衣裳褪了一般,沈嘉鱼从没想过男人的身体会如此恶心,心里一阵音翳,暗暗握住了手里的簪子,表面上还软软靠着松树,等到魏寄荣彻底松了警惕,凑近了想亲她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往他身.下要害处扎了下去,瞬间鲜血把中裤都洇红了。
那个地方何等重要,魏寄荣脸色瞬间惨白,痛叫了声软下身子,重重一掌冲着沈嘉鱼甩了过来,她一时没躲开,半边脸瞬间肿胀起来,人也被打的跌坐在地上。
魏寄荣面色狰狞要来抓她:“你好大的能耐啊,就算我今儿碰不了你,外面还有我带的护卫,我要让他们挨个弄的你生不如死!”
沈嘉鱼从小到大还没被人下这么重的手打过,疼的眼前发花,她心里也是怒极,就地一个驴打滚绕到他身后,冲着他身后,也就是千年后现代人统称菊花的那个地方奋力戳了过去。
魏寄荣这下叫的真可谓是惨绝人寰,比方才还惨了十分,倒在地上半晌起不来,明明他想来强辱沈嘉鱼,如今被强了的人是他自己一般。
沈嘉鱼趁着他没缓过来的功夫,看了眼身后追上的魏家死士,鼓起仅存的力气,一把把倒在地上的魏寄荣扯起来,拿手里还沾了血的簪子抵着他的脖颈:“你们谁敢过来,我就杀了他!”
死士们被这股狠劲儿吓得脚步一滞,魏寄荣经受了两次重创,头软软地垂着,也没力气喊叫了,沈嘉鱼又补了一下,确保他彻底晕过去。
沈嘉鱼脸上火.辣辣的疼,身上又酥软的厉害,还不得不强撑着,她冲琢玉招了招手,两人奋力把半昏过去的魏寄荣架到河边,她本想给他一簪子了解,奈何死士已经追了上来,她们只好先跳进河里,朝着对岸游了过去。
......
晏归澜出宫之后,原是想直接回晏府的,他却无意中瞥见了卢湄身边的侍女和宫里人说这话,他拧了拧眉,上回卢湄调换了她衣裳的事儿,她已经全都告诉他了。
他对跟她有关的事都格外留心,心下一动,转头问门客:“节宴之后沈三娘子去哪了?”
门客愣了下才应答道:“按照惯例,应该是去山上供奉花神娘娘了。”
晏归澜道:“叫好人手上山。”
第47章
沈嘉鱼水性平平,加上身子又乏力,险些在河中沉了底,幸好琢玉水性不错,奋力扶着她游到了对岸,又轻轻拍着她的脸:“娘子,娘子您没事吧?”
沈嘉鱼身上又酸又软,她勉强撑起眼皮:“没事...”
琢玉松了口气:“幸好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