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种菜很有趣,难不成要当农夫?”
大郎被他逗乐了,“我们都不知道丹砂有毒——”
“母亲知道。”大郎突然开口。
太子噎了一下,瞪一眼大郎,这孩子今天故意跟他过不去啊,“你母亲知道的多着呢。等等,阿瑶,丹砂有毒是你对他们说的?”
“应该没有。”史瑶假装回想,“妾身说过是药三分毒,也说过殿下这边的人练的丹药十之有九都带有剧毒。”
太子叹气:“肯定是你说的。三郎,是不是?”
“母亲说过澒有毒。”三郎道,“没说过丹砂。丹砂是澒是孩儿在书上看到的。”
史瑶看向太子:“听见了吧,殿下,不是妾身说的。”
“你说不是就不是。”太子懒得跟她抠字眼,“把你知道的都告诉三郎,明日孤再令人去搜集医书,三郎,有空多看看医书,不给别人看病,给我们一家人看病可好?”
三郎点头又摇头。
“阿弟什么意思啊?”二郎坐下就问。
三郎:“我想给父亲、母亲、祖母、祖父、兄长和舅公看病,不想给别人看病。姑母惹母亲不高兴,祖母让我给姑母看病,我也不给她治病。”
“哪个姑母欺负你母亲了?”太子忙问。
三郎:“大姑母。”
“卫长?”史瑶纳闷,“卫长何时欺负我,我怎么不知?”
三郎:“她要给父亲送女人,母亲很生气,母亲忘了?”
“那都多久的事了啊。”太子顿时无语,“儿子,你是个男人,大气点。”
三郎望着太子:“父亲让孩儿原谅姑母?那以后姑母病了,父亲让孩儿给姑母看病,孩儿就乱开药。”
“你——”太子叹气,“你不想看就不看,我儿又不是医者。”
史瑶给三郎夹一块春卷,问道:“儿子,听说过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吗?”
“你跟谁学的这么多俚语?”太子奇了怪了。
史瑶:“妾身以前只是升斗小民,住在乡野之间,每日与柴米油盐酱醋茶为伴,殿下想让妾身说些高雅的,妾身也不会啊。”
“母亲小的时候喜欢玩什么啊?”二郎好奇道。
太子心中一突,掐一下史瑶,别乱说。史瑶笑道:“踢毽子。偶尔也会玩羽毛球。”
“羽毛球是什么样的球?”二郎很想知道。大郎和三郎竖起耳朵听。
史瑶想一下:“羽毛球是两个人玩的,比较适合女子玩,在一个东西上面插几根羽毛,每个人手上拿一个拍子,相互拍着玩。”
“还真是女子玩的。”二郎想象一下,点点头,“男子呢?”
史瑶:“蹴鞠。”
“你家乡也有蹴鞠?!”太子震惊。
史瑶笑眯眯看向他,不让我乱说?太子脸色微变,强行解释,“孤又没去过鲁地。”
大郎戳一下三郎。三郎说道:“说起蹴鞠,听说舅公也喜欢蹴鞠,是不是啊?”
“你舅公玩过,并不沉迷。”太子道,“你们很想玩?宫中便有蹴鞠场。”
大郎忙问:“在哪儿?”
“在桂宫那边,不在这边。”太子道,“你们如果想玩,休沐日就去找你们表兄弟。”
史瑶:“要先学吧?”
“小孩子踢着玩,知道规则就行了。”太子道,“现在先用饭。”
二郎开口道:“父亲,孩儿不想玩。”
“那你想玩什么?”太子问道。
二郎:“孩儿看大兄和阿弟玩。”
“你高兴怎样就怎样。”太子道,“后天是休沐日,我们一起去博望苑?”
二郎:“又去——”突然想到一件事,“水车好了?”
“后天还没做好,我把三个木匠赶出去。”太子说话时看向史瑶。史瑶瞥太子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夹一块豆腐塞嘴里。
太子跟着夹一块鱼送到史瑶碗里。大郎见状想笑,怕太子恼羞成怒生生忍住了。
八月十八日,午时刚过,太子一家五口用过晌午饭就去博望苑。这次水车好了,不过都没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