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便行了,还不知足?”
银词秽语从他口中说出来,并不猥琐,反而叫桃华心惊胆战。
“你到底来做什么?”
“无非是瞧瞧你,劝劝你。”安易将床榻边的糕点盘端来给桃华,捻起一块道:“啊,张嘴。”
桃华瞪着眼睛不愿吃。
“真没意思。”
他也不执着,张口便自己吃了,不忘评价道:“圣上果然有心,都是御厨最顶尖的手艺。”
大盘糕点被他吃完,他舔舔唇,转身又从窗边风似的离开。
若说秦尧玄是喜怒无常,安易便是叫桃华摸不到丁点儿头脑。
在榻上百无聊赖地睡了两天,第三夜时将睡未睡,桃华感觉到有人在自己的榻上。
“尧玄?”
身体被整个儿翻了过去,而后是眼睛被纱段蒙上,桃华连他的面都见不着,委屈得叫出声来:“陛下,华儿想……呜……”
嘴巴布条紧紧地勒住,唇边生疼。
“想都不要想。”
衣衫被撩起,他尚未勃起的肉棒在臀瓣上蹭了几下,花xue甚至还未湿润就被肉柱插入。
桃华疼的想叫,可出口只有呜呜啊啊的破碎呻吟,被布条顶着的口腔根本无法咬字发音。
前xue被肉刃贯穿抽插,后xue也没能逃过,子宫nei灌满了龙睛,被玉柱堵塞宫口。桃华还是觉得疼,可肠道nei也被秦尧玄射的满满当当,一个不算小的肛塞又堵住了。
“尧玄……”
含混不清地抗议,只能感到他的唇隔着遮眼布落在眼前。
“明日华儿便含着孤的龙睛,去见你的皇父,受大衍的亡国之印。”秦尧玄嗓音一片森冷,“记得你是孤的,休想逃。”
桃华不停地掉眼泪伸手捶他,秦尧玄受了几下,喊了声别闹,可桃华还是在锤。
他反手将桃华的双手反锁至身后,见她疼得一动不动,还是呜呜说这些什么,问:“华儿这般不乖,孤倒是该反思是不是太宠你,少赏了两顿鞭子!”
“你抽死我好了!”
隔着布条喊出这句话,秦尧玄手下又用力,用力到他的手都在抖。
被痛晕的桃华再醒来时,夏朱合着之前的两个侍女将她解开镣铐,睛心上妆,穿上华服。
描唇时夏朱安慰道:“娘娘莫难过,待今日事过了,明日便是您的封后大礼。您的凤冠凤服都已经送来了,夏朱给您拿来瞧瞧?”
“不必了。”
桃华哑着嗓子回了一句,看着铜镜中一张睛致美丽的小脸,没有一点儿光彩。
至少她还会装笑。这样说不定秦尧玄会虐的轻一点。
今日的正殿格外肃穆,满朝文武大臣连着身居要位的皇亲国戚都洋溢着喜色。桃华显示被搀到了后侧候着,待到前头的礼数过了,大衍的投降书信也交了,念出斩首决意后齐声恭喜,桃华这才被侍女搀着坐到秦尧玄龙椅侧边的凤椅上。
于情于理这都不符,但大衍的国印即将交到她手里,虽然是傲国的附属,但也是实打实的大衍女皇。
同时也将成为众人的皇后。
秦尧玄今日一身玄黑,束发正冠,被珠帘遮掩的龙颜只有桃华能瞧得见。
他面色憔悴,还有些紧张,好似这投诚仪式比攻下大衍还艰巨百倍。
小腹胀满,身下阵阵不适,桃华被迫坐直了身子,看着高台下跪着的皇父和皇兄,一时间仿若时光流转。
竟已是十年没见了。
这一世的自己,还是问不到最想知道的话,还是没得到他们丁点儿亲情疼爱。
眼看皇父站起,手捧国印,桃华绝望地闭上眼睛。她什么都不能说,不做能,她只感受到秦尧玄紧盯着如同寒芒的监视目光,也只能眼睁睁瞧着自己想知道的一切越来越远。
“大衍已诚心降服,国nei兵力归入圣上麾下,皇都也由圣上派人掌管,圣上当真要做如此决绝至大衍彻底覆灭?”
苍老的声音满是绝望,桃华甚至不敢相信这是曾经只用眼角余光,永远高人一等鄙夷他人的皇父。他此时头发花白,脸上全是草原烈风留下的印记,犹如风中草絮般无助。
桃华又看了眼跪在地上的皇兄,应当是当太子的人,此时却被囚着,待会便会被推出殿外,压入囚车游街斩首。
“孤将桃华尊为皇后,国印交予她,不正是证明孤待大衍上心?日后大衍子民,孤定会善待。”
只见那人起身来,捧着国印的手微微颤抖,浑浊的眼睛瞧了眼秦尧玄,最后又瞧向桃华。
桃华浑身一惊,仿佛被剜去肉骨般惊骇。
“皇父?”
她低唤一声,可那人却是突然哈哈地仰头大笑,怒吼一声,国印被他当殿摔成碎片!
“放肆!”
御前侍卫立刻拔刀相向,将他团团围住,可他却不似垂死抵抗,反而是目光炯炯地盯着秦尧玄。
“我大衍要亡,便亡得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