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华走进寝宫那间不算大的书房,心里越来越冷。
这男人竟然假扮秦尧玄,从他后宫女人的院中出来,该不会亲近的不止是侍女,连那些个妃子美人也睡了?
秦尧玄有那么慷慨?
前世秦尧玄在性事上暴戾无比,在后宫中被他干坏的女人也不在少数。可桃华一直很好奇,秦尧玄极少对别人挥鞭用刑,在床上也没听别人说过他爱用这些银具欺负玩弄。只凭一个人一根肉棒,是怎么将被教养嬷嬷悉心调教的人干到坏的?
现在,她似乎有些懂了……
一个人不行,两个人就不一样了啊!
共享两个字刚冒出来,桃华就快吓哭了。自己也是他后宫的女人,不会也有一天,床上出现两个男人?听闻别的妃子都是蒙着眼睛,所以是轮流,还是用那些叫人酸软的药一起?
听闻他在其他人那儿只停留不久,从不过夜,所以这两人到底是做了些什么?
几乎是瘫倒在书房的座椅上,桃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哎,这是什么?”
桌上的一份压在底下的手稿吸引了桃华的注意,是秦尧玄的亲笔,遒劲有力,格外赏心悦目。
可nei容却叫人害怕,“大衍君王儿女共二十七人,君王太子为首,当街游行后均斩首厚葬。皇亲三代,大衍斩首立决,往后凡自称与皇室正统有关系者,皆作乱贼斩立决。”
“这……”
桃华眼前一片发白,只剩那通红的玉玺印刺目惊心。
前世有如此斩草除根吗?秦尧玄竟然要将大衍皇族赶尽杀绝?
上一世桃华到死才知道,自己并非皇父亲生,大衍也并非自己故土,就连被送给傲国为质,任秦尧玄蹂躏也是毫无心疼。虽然那人总是冷着脸,甚是连眼神也不屑给自己,可毕竟喊了那么多年的皇父。
偶尔从她院前经过,会给她带一块酥油糕,来去匆匆的皇兄。在宫宴上偶尔才见一回,但还是叫她桃妹妹桃姐姐的兄弟姐妹。大衍草原上长不出桃子,他们见了桃华总要调侃一句桃子是何物。叫桃华窘迫地答不上来,直到某日陆天行从兜中偷偷摸出一颗毛茸茸的小果子,桃华才可以回答。
饶是如此,想到他们的首级一颗颗、血淋淋地滚在地上,桃华也是怕的。
夜风吹入窗帘,烛火闪烁,桃华依稀见到左侧书柜的门帘微动。
桃华奇怪,这书房里还有隔间?因为她就来过几回,每次都被秦尧玄按在桌上,或是躺在他怀里听他说些国情趣事,当真是想不起来。
“有人在里面吗?”
撩起门帘,里头竟然掌了灯,桃华小声地询问一句。
“华儿?”
一声墨汁碎落,桃华讶然地看向屏风后,只见那层层叠叠的书架nei有一方小案,密密麻麻地摆着大量公文信笺。
秦尧玄就穿里衣坐着,连一旁的披风也不穿。手边的那份吃食看上去早就凉透了。
“尧玄,你怎么在这儿?”
桃华立刻扑进他怀里,他身上有些凉,但远不如那人肌肤冰冷。
“华儿怎么了?”
见她如此热情主动地钻入怀中缩成一团,攥着前襟不松手,秦尧玄面色微喜,伸手揉她的发顶:“想孤了?”
“你怎么在这,不是说你去临幸去玉美人了吗?”
桃华本以为自己会先开口说身下难受,或者是对待大衍一事,可究竟是将最委屈最想知道的事问了出来,“华儿刚刚去玉美人那碰见个人,穿着陛下的衣服,人也和你好像,夜黑风高都认错了。他让我来见你,叫我在书房呆着。”
“难怪华儿会来。”秦尧玄却没有多做解释,反问:“孤何时临幸那什么美人?”
伸手抬起她的小脑袋,眼角眉梢全是泪意,委屈得瑟瑟发抖,秦尧玄只觉得心头发颤,本想瞒她的话也不再遮掩:“孤有华儿就够了,喂你都喂不够,哪还有余力去临幸别人?”
“可是……”
他上一世有那么多的皇子皇女。
桃华瘪着嘴,垂着脑袋不说话。
但至少他现在还是只有她一个人的,桃华想到这,心中竟有些窃喜的甜意。
“哪还有什么可是?难道是华儿今夜没等到孤,寂寞难耐?”伸手探到她的衣中,触上xue口,秦尧玄的手却是一顿。
他看着怀中泫然欲泣的人颇为抱歉:“是孤疏忽了,竟忙到这个点,华儿的嫩xue都干了。”
“抽出来。”攥着他在xue口轻抚的手,桃华也顾不上羞耻,哀求道:“插在里头好难受,一整天了,吃不好睡不好,快拿出来吧,好酸好胀,会坏掉的。”
“好,依你。放松。”
将桃华揽在膝上环住腰,秦尧玄轻轻吻着她的脖颈,温热的吐息洒在肌肤上甚是撩人。手指先是在xue口打着转,两片微肿的贝肉被轻压分开,桃华下意识地想合拢腿,却强忍着不敢有动作。
“再放松些,xue那么干,会伤着你。”
突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