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定有一个能帮到娘娘和圣上。而且罪臣听闻那方子是由某位千云女子写下的,若是询问千云人,定能有所发现。”
并未入座,秦尧玄却是冷笑道:“你当真是私心深重。这么重要的听闻,竟藏到现在。”
知晓两人些许情况的陆天行连忙磕头认错:“罪臣只是不想拂了圣上对娘娘的恩宠。”
“那若真是为了华儿好,怎的又说出来?你应该知道,孤去哪位妃子那儿,赏了一夜,都是莫大的牵扯关系。若这药真成了,华儿只有吃亏的份。”
见陆天行垂着脑袋不说话,秦尧玄冷声道:“依孤看,为孤和华儿身体着想是其次,首当其冲的是希望孤少与华儿同房行欢,让你心痛才是?”
“罪臣对公主从未有任何肖想,更不敢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只是觉得千云人太难得,遇见也该远离,这才没有启禀圣上。罪臣能看见娘娘承欢恩泽,自然是……满心欢喜……求之不得的……”
轻轻地噢了一声,直到陆天行的颤抖停了,秦尧玄才勾起嘴角,坐在椅上伸出脚尖将陆天行的脑袋抬起,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道:“陆侍卫能如此为华儿和孤着想,倒是有心了。不枉华儿赖在孤怀中百般软语乞求为你求情,留你这条命。日后,该如何护卫华儿可是明白?”
桃华在他怀软语乞求,用的什么条件?陆天行根本不用猜。
陆侍卫。
仅此而已了。
片刻沉默后,陆天行重重地点点头,几乎是咬着牙说:“罪臣明白。”
“很好。孤便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见他眼中的不甘与绝望被决意取代,秦尧玄这才松开脚尖,下令道:“今日袭击华儿的刺客简疏便是千云人,还是以色示人的那一类,定然知晓不少。若你能问出点什么,或者他为什么要刺杀华儿,孤便免你罪责。”
“千云人?怎会对娘娘有杀意?这不可能……”
陆天行疑惑地询问,可秦尧玄目光一冷,提醒着这是事实。
心中更觉危机重重,陆天行将在大衍多年卧底的所见所闻全部过了一遍,沉声道:“罪臣知晓一些对付千云人的手段,定会问出些线索情报来。”
“嗯。不枉你在大衍潜伏多年。孤便随你……”
话音戛然而止,最后的语调倏地飘忽,秦尧玄捂着额头发现自己出了一层薄汗。仔细一听,死牢中有个渐渐紊乱的心跳声。
“陛下?”
见秦尧玄冷峻的脸上染上诧异的淡淡红意,陆天行刚惊了一声,便被秦尧玄抬手示意噤声。
“没事,不过是孤得去看看华儿,怕是已经等不及将替你求情的东西交给孤了。”
秦尧玄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冲着震惊得不敢置信的陆天行轻声道:“你也明白的,不是么?”
“恭送圣上。”
这副模样分明是情动了。陆天行不去看秦尧玄透出雀跃与期待的满足脚步,落寞地跪在地上将秦尧玄送走。
他得再快一些,哪怕明知秦尧玄几乎不可能给桃华吃那个药,但也得今早将药方确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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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样类似于自寻死路,羊入虎口的小桃华不可爱吗?
32.直面本心 < 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 ( 米缪灵雨 )32.直面本心
秦尧玄遣散了侍女侍卫,甚至连布置在院外的影卫也全部撤去。
他走进房nei,因过急的脚步而衣衫凌乱,反锁上房门后看向纱帘后的nei屋床榻。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桃香,混着腥涩微甜的气味,还有极轻极细的吟哦声从帐nei传出来。
秦尧玄褪去外衫,只着里衣坐上床榻,散乱的锦被间一具白皙的胴体泛着犹如春华的绯红,就连圆润的脚趾都紧绷在一起,整个人儿缩成一团拱着颤着,不时发出呜啊声。
“华儿,别弄了。”
颤抖着伸出左臂,将桃华深埋在自己下身的手抽出来,上头挂满了晶莹春水。可她不断摇头,媚眼如丝间反而哼得更厉害:“唔……好舒服,还不够……你怎么现在才过来?我自己都快……嗯……解决了呢!”
“这个药哪是你能自己解决的?”
秦尧玄笑得无奈,却也染着沙哑的情欲。面前的人儿趴在床榻间,身下汁水潺潺得泛滥一片,潋滟嫣红的小嘴里吐出率性的本真话语,就像她现在的可爱年岁一样纯情又惹人欺压。
竟然选择了催情最大的药,还一滴都不剩,那圆润的粉玉瓶已经是沾了几滴水液,俨然是到她体nei给过些快意。
“来,将腿分开,让孤瞧瞧华儿有没有又将xue草红草肿?”
男人的双手抚上细嫩的脚腕,轻轻摩挲间每一分力道都让桃华心颤不已,她哼着趴好,身下完全袒露在秦尧玄的眼前。
娇嫩的xue口正被一根白色暖玉制成的玉势撑开,随着桃华扭捏的姿势前后微动,臀丘间的粉嫩菊孔流出几滴白花花的腻液,竟是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