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的左腿被扭了一下,痛楚中就连被他强行插入都不算疼了,桃华呜啊地扭身子,可秦尧玄熟稔地扣住她的腰,卸去关节的力道开始卖力开拓。
“腿都断了,还逃得掉?乖乖给孤啪好,今天非干晕你不可。”
秦尧玄果然言出必行,晕过去后再醒,灌下几碗汤药后的桃华就如现在这样,躺在床上茶饭不思。
“秦黎渊过来的话……”
桃华眼前全是秦尧玄发怒的脸,害怕又有报复的快意。
想起每次秦黎渊来过后,秦尧玄都会生气地质问她到底说了些什么,反复命令她不要再和秦黎渊接触。
可她偏不。
不然怎么能让他不爽呢?
让秦尧玄不爽,桃华就爽了。否则在这方寸之地,还能做些什么呢。沦为别人口中的剑奴,真正地终日敞开腿等他恩泽?
“才不要呢!”
桃华刚喊完这一句,门就打开了。
“小桃。”秦黎渊的哭腔总是这般惹人心碎,大抵是一路抹着眼泪过来的。
桃华不自觉地伸手替他擦泪:“别哭啊。我都没哭呢,你哭什么?”
“我一想到我那畜生不如的皇弟这么对你,当然就心疼得难以忍受。都说男儿不该掉泪,可小桃你受了那么大的委屈……”
秦黎渊握紧桃华的手在脸上摩挲,喃喃道:“我给你带了上好的药膏来,试一试说不定还能好。”
见秦黎渊要去掀她的被子,桃华赶紧伸手阻止,“骨头都碎成渣了,再好的药膏也没用。你还是不要看了,免得污眼睛。”
“多少让我瞧一瞧到底伤的多重。”
“秦尧玄下手多狠,你还不知道吗?”桃华苦笑一下摇头:“喂我喝口水可好?”
“什么都好。”
秦黎渊赶紧去端来茶盏,扶着桃华的脊背让她抬高身子,可他偏偏喂得太过小心,只能喝到一丁点儿。桃华实在是口干舌燥,伸手抓着秦黎渊的手腕就往嘴里灌。
“小桃慢点喝,还给你倒。”
眉目温柔地瞧着桃华,秦黎渊柔声说:“皇弟竟然连水都不喂你一口,当真过分至极。”
桃华又饮了一杯水,不想说话,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疼,咳嗽几声。
“再喝一点儿吧?”
见桃华摇头不喝,秦黎渊继续哄:“若是小桃觉得坐起来麻烦,我用嘴渡给你也是可以的。”
“还是不劳费心了。男女授受不亲呀。”
用嘴喂水?她又不是晕了昏了,何苦用这种方法。
“小桃和我还见外?儿时你落水,我不也是渡气给你,这才将你救回来的?”
“这哪能相提并论。”
桃华摇摇头,对于面前这颇多照顾的救命恩人很是感慨。可他是有明媒正娶的王妃,也被秦黎渊压制着,哪能真的带她逃离呢。
“王爷,圣上来了!”
一直在外的查悦忽然进来提醒道:“您快走吧,圣上已经摆驾在路上了!”
秦黎渊脸色一惊,抓着桃华的嘱咐几句,立刻匆匆离开。
“奴婢将王爷带来的东西收好,莫要叫圣上发现了,到时候公主连补品都没有。”查悦也急忙收拾着秦黎渊带来的药膏补品,可她实在是太着急,连床边的茶盏都没有收拾。
秦尧玄进来的时候,桃华正趴在床上,病怏怏地不理他。
“前夜将华儿干的狠了,打得凶了,不是嘱咐过华儿少喝些水免得伤及nei脏。只要进些汤药便是了。”
拿起床边空了的茶盏轻嗅,秦尧玄嗓音寸寸变冷,“孤方才看见皇亲王似是来过。“
桃华还是不理他,闭着眼睛将齿间残存的茶水吞下。
她都伤成这样了还不能喝水,怎么不干脆一刀弄死她得了。
“身子这么弱,够得到茶盏吗?”
秦尧玄看着远处的小桌,又看向桃华,声音低沉:“哪只手接的茶盏?”
桃华伸出右手。
“孤的话不听?”秦尧玄攥着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眼底晦暗不明,“秦黎渊叫你喝你就喝?”
我自己要喝的。可话出口变成了:“要你管。”
咔嚓……
手腕被强行扯脱臼的声音顺着骨头血肉发出,桃华唔地一声,强咬着牙没哭,“你把我手……手弄断了……我以后怎么拿水喝?”
“孤可以亲手喂你。”
将茶盏重新倒满,秦尧玄抵在她的牙关外冷声威胁:“还是想孤把你的牙齿也打下来,灌进去?嗯?自己选。”
那岂不是真的要他人嘴对嘴咀嚼喂食了!
桃华一想到那画面就头皮发麻,赶紧张嘴喝了一口。但茶盏立刻又挪开了。
她疑惑地看着秦尧玄,却见他薄唇勾起淡淡的弧度,“孤说了,不要喝太多水。”
“你这个疯子!给我喝的是你,不给我喝的也是你!”
桃华试着用脱臼的手去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