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得近乎令人迷醉,秦尧玄毫不介意地俯身吻她被绸缎捆绑的手指,“还是继续熬?”
想要……好像要……
想要什么东西填满自己,哪怕是根木头棍子,只要是还让自己清楚活着的稻草都好。桃华眼前泛白反黑,雾蒙蒙的只剩体nei喀拉喀拉的疼痛声不断响起。
“熬。”
桃华甚至能分辨出其中有咕嘟的声音,饥饿的,不知餍足的,从身下xue中传出的咬合声。恨不得将那银物整个儿吞入体nei,拉入与自己相同的困境。
如果这时候再让秦尧玄替自己压制。桃华无力地想,那也太对不起自己熬到现在了。
已经疼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还能有更疼的吗?
无外乎疼死过去吧。
反正又不是不习惯。
桃华恹恹地闭上眼睛,任凭秦尧玄亵玩的手加重力道甚至掐弄那敏感的肉珠,除了身体的反应之外暴涨的情欲也飘渺。
好像自己已经真的被这个毒全部浸染侵蚀,不剩丁点儿了。魂游天外的感觉,无助和恐惧中,桃华忽然啊了一声。
“尧玄!”
身下的器具被抽出,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手指。指节分明的长指整根没入,手掌包裹住整个花谷,粘腻一片间两根手指在体nei翻搅,肉褶被剐蹭玩弄,一波波的强烈快感与指间的体温让桃华回复神智。
“咬得真紧。”
方才被器具插得打开的水xue正紧紧吮着手指不肯放开,秦尧玄想抽插,可xue肉不舍地挽留,只得搅动着花径中的春水,咕啾的水声叫得他血气上涌。
“华儿的xue真是银荡,后头也想要?”
随着手指的抠弄,颤抖的身子连着那朵粉嫩的菊xue口也微微张合,秦尧玄听见桃华唔的点头,又呜啊地摇头。
他打开侍女放在床头的软膏,蘸满手指后一点点地推入她的菊xue中。
“呜啊!别……胀……”
身下被同时插入的感觉叫桃华害怕极了,前世的耻辱调教和欢爱又回归眼前,可这具才十五岁的青涩身子敏感又害羞。
借着软膏进入的指头轻轻地戳了两下,秦尧玄轻笑一声:“流水了。”
花xue吐露春水,菊xue吐着肠液。饥渴得像是在乞求猛烈的插入。
秦尧玄缓缓抽动插在她前后xue中的手指,一出一进,直到两处都绽放出银靡的色泽与水渍后才停下发酸的手腕。
“孤是谁?”
他抹去手上的液体,抬起桃华的脸轻吻:“疼够了么,闹够了么,现在要不要?”
“要……要啊……”
桃华确信自己熬不住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往秦尧玄的身上跑,只得哭泣道:“可是我不想和你做……我身上有毒……毒会传给你……对你不好……”
“谁都好,只要不是你。”桃华绝望地将话说完,喉咙溢出细碎的呻吟,被秦尧玄捉住整个儿吞入口中。
唇舌交缠间他的睛液也变得异常美味,桃华不知餍足地往他的口中探,吞下他的喘息。
“华儿既然知道自己熬不住,就乖乖躺好,由孤讨要。”
秦尧玄褪去最后一层里衣,露出凝着薄汗的身体,每寸肌肉似乎和她一样因疼痛而抽搐。
体温炙热的人压在身上,桃华甚至能感到他结实胸膛后起伏用力的心跳,他剥开青丝,将薄唇落在她雪白脖颈下正在跳动的血脉之上,舌尖划出几道痕迹:“除了孤,谁都不能碰你。”
分明说的霸道无理,却被他温柔缱绻的语调捧着,桃华仿佛被什么捧起,最后被捧在某处隐秘的珍视之地。
“唔……哈啊……”
情迷中渴求的阳物抵在xue口,上下蹭着水液润湿,缓缓没入体nei。极慢的插入将每一寸敏感都照顾体贴,带起微弱的星火,最后肉棱分明的硕大龟头顶在体nei的那处软嫩小嘴。
本就高涨的欲望在堪称折磨的缓慢抽插中迅速溢出,体nei蓄满银水,每次往外抽出一些便吐出一口,往nei插入时又溅出几滴。娇嫩至极的粉色花xue含着青筋勃起的深红色肉根,被撑开的肉唇泛红又泛透明。
“分明那么嫩的小xue,却吞得孤拔不出来。”秦尧玄对她早些的抗拒仍旧难以释怀,故意压着桃华的腰肢羞辱道:“华儿这银荡的样子,除了孤还想叫谁看?”
“不……不是的……”
桃华害羞地摇头,可身体却自觉地吞吐着龙根,“只有陛下啊……华儿不给别人瞧……”
“乖。”
总算是被取悦些许,秦尧玄终于给她个痛快。巨物被嫩肉吮着抽出,又狠狠地插如,次次全根而入地满足着这张小嘴,顶在她最娇嫩的敏感处叫桃华高朝不断地流水泄身。
他将已经瘫软的没有力气的桃华解开捆绑,柔弱无骨的小人儿躺在他身上,不知如何是好地瞧着他。
“自己坐起来。”
秦尧玄双手擒住桃华的腰,示意她坐起,花xue将阳物含得极深,她几乎含不住地快要倒下。
怎么可以这样……
桃华双手撑在他的小腹上,双腿大开地跨坐在滚热的欲根之上吞吐,每一次都觉得羞耻至极。
“华儿这样算不算,欺君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