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声音却淡漠如霜。
放着平坦的官道不走,往小道走?但车外人不敢置喙,朗声应了是便调转方向。
不过片刻,咔哒咔哒的声音更响了。
“官道的景色大都乏味,小道的会有趣些。”
秦尧玄将手指探入桃华的口中,捏住小舌勾弄道:“可惜这会儿要华儿蒙住眼睛才好。”
目不能视,身上的纱衣被秦尧玄剥下。整个人赤裸地坐在他怀中含着龙根,车窗吹进的风暖得桃华浑身发软,身下的水越流越欢。
咯噔——
“唔!”
车轮突然碾过一块石头,猛烈的起伏间体nei的龙根被带出些许,又重重地顶碾至花心。桃华异常敏感的身子被这么折腾,爽得呻吟出声,牙齿抵在秦尧玄的手指上轻咬。
“才这么一下就受不住了。”
秦尧玄压抑着声音,舔吻着桃华的侧脸,“若是华儿撑到孤射了,便让你瞧瞧外头。”
“呜嗯……”
桃华的小舌吮吸着口中的手指,点头间车轮上下起伏,虽然两人都没有动,身下却被干得汁水淋漓。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插入,满心紧张期待,咔哒咔哒的声音混着桃华的喘息声旖旎一片。
“真是紧。”
秦尧玄倏地抱起桃华的细腰,重重地插弄几下,顶在她的花心处射出浓浊睛液。
桃华瘫软在他怀里,想问是不是可以把眼睛露出来了。
外头到底有些什么?她好好奇!
车子正巧停下。
“圣上,码头到了。请您上船。”车外如此说道。
桃华委屈地瘪瘪嘴。什么嘛,风景根本就没看到几眼!
珠圆玉润的温柔裹着春风飘来:“陛下,妾身在这儿等您许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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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宫nei宫外,一人打理
身下尚未软去的东西缓缓抽离,黏糊糊的体液顺着腿心流淌,桃华害怕地抱住秦尧玄的手臂。
就这样下车还不如羞死她算了。
“别怕。”
秦尧玄将她散乱的蒙眼绸缎重新扎紧,慢慢地清理完两人的身子,车外似乎都有来回踱步催促的声音,他才慢悠悠地抱着桃华下车。
“妾身已经将一切安排好,陛下上了船便可……哎?”
如同喜鹊般的声音倏地一愣,桃华觉得有道目光直盯盯地落在自己身上。
揽在腰间的臂弯更紧,手掌覆在肩头,快要不能呼吸了。
桃华分明什么都看不见,只有白茫茫的浅淡日光,但秦尧玄仍旧将她脑袋往他的胸膛按。
“上船再议。”
他平日说话的声音冷漠无比,孤傲得像是山峦烈风,桃华不禁打了个寒颤。
众人的脚步声,踩在木板上的嘎吱声,还有那个妃子首饰摇曳间清脆的碰撞声,秦尧玄的胸膛平稳地起伏着。江河的波涛水声并不真切,桃华想摘去眼前的布,却被带进房nei放在了床上。
“华儿乖乖呆着。”
秦尧玄替她盖上丝被,抓住她的左脚踝,一条柔软的绸缎用力扎紧,缠绕在床尾。
“华儿做错什么了吗?”
解开蒙眼布后的桃华见到秦尧玄那张并无二致的脸,只觉得更加可怕,她刚一挪动左腿,秦尧玄的眉头当即蹙起,似是发怒前兆。
“行船不定,华儿身子虚会晕船,万一遇到急流摇摆,莫要摔到你。”
秦尧玄又将之前的蒙眼布绑在桃华左手,连接床头,这下真是一动也动不了。
委屈。
说什么怕她伤着,分明就是怕她跑了。
亏桃华还以为出了金丝苑能有稍许自由,结果还是被他囚在榻上。
桃华长大眼睛看这房nei,虽然比不上秦尧玄的寝宫,依旧是奢华气派,但她还没来得及细看,床帏便被放下了。
“孤有国事要办,华儿就呆在这儿等孤回来。”
他俯下身咬住桃华的耳垂,温热的舌头舔舐着娇嫩的耳尖:“若让孤发现华儿擅自解开……”
“华儿不敢!”
且不提前世的鞭子和断腿,就是前几日兰妃的凄惨模样,桃华都心有余悸。
他的牙齿轻轻咬合,桃华浑身一个哆嗦,连忙抱住他的脖子亲昵软语,“华儿就在这儿等陛下回来。”
“乖。”
秦尧玄亲亲她的额头,将厚重的床帏遮得连一丝缝都没有后才走。
这船应是极大,行船许久都不觉颠簸。桃华无聊地躺在榻上,好奇想撩开床帏,又怕被秦尧玄知道。手指刚碰到又缩回来,望眼欲穿的,小心翼翼地瞧着外头。
如此往复三次,桃华终于决定以开个缝透透气为由,谁知手指刚碰触床帏,门便开了。
有那么巧?!
桃华吓得脸色煞白,可床帏撩起后,却是个女人的脸蛋。
“桃华妹妹怎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