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桃华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这几日服药少了,身子却不知为何更加虚疲。
“唔?”
恍惚间,身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扯动。甬道如同小蚁啃噬般微痛发痒,还有异物划过的可怕感觉,桃华迷迷糊糊地扭腰,却被有力的手掌按住。
可是,越来越痒了。
小蚁每咬一口都疼一下,花径的嫩肉如同被蹂躏般疼得发麻。分明没有快感,却汨汨不断地流着水。一片混沌中小蚁似乎爬进了血肉心头,细细密密的刺痛扎得浑身发烫。
“不要……”
可怜的乞求声,桃华觉得自己像被虫子吞噬般泛冷,睁开眼睛却见着床帏低落。
“华儿乖。”
有人在身后。桃华挪了挪脑袋,透过水雾发现竟是秦尧玄在榻上。他的面色比她还难看,唇齿交战,眉头紧蹙,额前的冷汗滴落在桃华的背上竟凉得骇人。
他的胸膛一起一伏,好似溺水,紧握的双拳指节泛白。
“陛下,我痛。”
桃华扭过身来,感觉身下湿漉漉的全是水。她像前世犯病时一样,希望秦尧玄能给更多的疼痛将这蚀骨的啃噬压下去。
当头一刀,总比片片凌迟来得爽快。
“孤知道。”
秦尧玄坐直身子,伸手探向桃华泛滥吐水的花xue,抓住那根玉势进进出出地草弄。
“别……别啊!”
好爽,好痛!
桃华不知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了,分明吐水吐得无比欢畅,玉势轻轻一动都能带出银荡的噗嗤声。可玉势每擦过一寸都是刮骨的疼痛。
快感和痛意根本无从分辨,越聚越多,越发可怕,久违的发病竟然如此难熬。
桃华不出几下就崩溃大哭:“尧玄,我是不是又要死了?你不要玩我了……求求你快给我……快草进来啊……”
“华儿?”
见身下人已经神志不清地说着又生又死的话。分明痛得直哭却不断往他身上凑,秦尧玄几乎将唇咬出血来。
在桃华痛得快打滚,恨不得扯过床帏勒死自己的时候,秦尧玄猛然抓住她的手,欺身压下。
坚硬灼热的肉柱进入体nei,桃华呜呜地泻出水来。
“痛,我好痛!”
“再过一会儿就舒服了。”
秦尧玄解开她的镣铐,将疼得浑身抽搐的桃华抱进怀里,性器极深地没入她的体nei。
他俯身吻住桃华,两人口中满是腥涩的血味。
身下渐渐被捣得发麻发痒,桃华眯着眼睛闷哼,一股龙睛喷洒在体nei,黏糊糊的感觉将疼痛缓和不少。
“好受些了?”
秦尧玄停下动作,看着满脸委屈的桃华询问:“还受得住么?”
“还好,嗯……哈啊……”
桃华软软地趴在他身上,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就连口中的呻吟也魅惑得极其怪异,“再多点儿。”
虽然很痛,但心底的声音却不断地说着靠近他,索求他,将他吮在体nei榨得一滴不剩才好。
“依你。”
秦尧玄将桃华压下身去,又是让她跪趴着从背后猛干,桃华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从凶狠的动作里感觉到他此时的失态。
待细密的怪痛终于被压下去,桃华眯着眼睛不断轻哼:“不要了,被草得好痛……xue儿要坏掉了……”
“你啊。”
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叹后,在她xue中为非作歹的肉柱终于退出去。
清清凉凉的药膏被涂在每寸嫩肉上,舒服极了。
水声响后,温热的棉巾擦在身上,身下乱七八糟的银水和睛液被擦干净。就连脖颈后的汗水也没放过,桃华闭着眼睛,嗓音软成了一滩水:“夏朱擦的好舒服,再给我捏捏腰……”
“娘娘?”
“嘘。”
温热的棉巾摊开在腰上,这次的力道稍微重了些,终于不再是挠痒痒。桃华舒服得连头发丝都在发麻,嘟哝说:“捏到我睡着才许停噢……嗯……舒服……”
捏了几下,桃华就昏沉得仿佛睡着。小嘴儿还在不停地呓语。
她听见有太医背着药箱急匆匆来到榻前,一副病情火急的样子。
“圣上快快坐下,老臣给您把把脉!”
声音那么苍老的太医,是妙手回春的梁太医吧?他分明早就告老还乡了不是么。
桃华委屈又奇怪,分明快疼死的是她,为什么先给秦尧玄探脉啊。他回去吃点补肾壮阳的汤药不就好了?
而且为什么太医一来,夏朱揉捏的手就停了。是去倒茶了吗。
他们似乎在说些什么,但桃华实在太困倦了,根本听不清。
“已经没有药了。”
“老臣开的方子,治标不治本。”
“老臣冒死相劝一句,眼下唯有一个办法。”
“杀了她。”
13.讳疾忌医 < 欺君为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