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钦道:“我随意。”
回到王府时,姜风迎了过来,江以湛见了,便吩咐道:“去带虞公子挑个独院,以后为他的落脚处。”话语间,他牵起虞秋的手就走。
姜风应下:“是!”
但虞钦不干了,他立即过去拉住虞秋另外一只手,问江以湛:“你要做什么?”
江以湛道:“自然是带我的妻子回去睡觉。”
虞钦不悦:“当我死了?”
江以湛不耐烦:“我们是夫妻。”
虞秋眼见着丈夫与哥哥又要吵起来,连忙道:“哥,王爷说得没错,我们是夫妻。”这是事实,哥哥虽然不接受,那也得接受,她并不希望两人动不动就吵起来,她会很苦恼。
“还真是女生外向。”虞钦话罢,突然捂着胸口闷哼了声,似乎是疼到了。
虞秋见了,马上过去扶着他,惊道:“哥,你怎么了?”
虞钦冷笑:“你哥至今还被那丫头控制着,她虽未再囚禁着我,却是给我下了毒,每月必须找她一次要解药,防止我彻底甩了她。”
虞秋拧眉:“哪有这样喜欢一个人的?”
虞钦确实挺不适,耽误不得,他道:“我先去找她。”言罢他冷冷地看了眼巴不得他离开的江以湛,施用轻功就离去。
“哥!”虞秋下意识追过去。
江以湛突然搂住她的腰,在她的耳朵上就是一咬,满意地听到她的痛呼声后,才冷道:“回去我们算算关于你与楚惜的账。”
虞秋委屈地摸着耳朵:“我解释过了,楚惜也被你打伤了,你还想怎样?”
江以湛一碰她就想吃,他低头亲了亲她的耳侧,意有所指地说道:“我想让你哭,泣不成声的那种。”想想,他便血脉奔腾,不由一把抱起她大步往里走。
虞秋闻言自然害怕,赶紧颤颤道:“我不要。”
这事哪里能由她,到了蓝轩房间,他进门就将她按在墙上,俯身就去亲她,扒她衣服。就像上次一样,他的薄唇与手掌似乎多了一股神奇的法术,胡乱点火,点得让她不由希望火势更大,甚至主动攀着他亲。
后来她确实哭了,泣不成声的那种。
他问她:“感觉如何?”
但别说虞秋现在不能回答他,只知道抽抽搭搭的哭,就算能回答,她哪里能厚着脸皮去回答这种仿若身体不属于自己的滋味。
直到深夜停歇,没用晚膳的虞秋饿极,奈何太累,只能睡去。
次日巳时中,她才醒来,难得有一次醒来时,她竟是在他怀里。因着是青天白日的,她不由觉得不自在,下意识想从他有力的臂膀间出来,未想闭着眼的他突然出声:“若是乱动,我们白天继续。”
她闻言便立即不敢动,只抬眸看向已睁眼看着她的王爷,在他深暗漆黑的目光下,令她越发不自在。她垂了垂眸,道:“我好饿,该起床了。”
“再抱抱。”江以湛难得有一次吃得挺饱。
“嗯!”她乖乖应了声。
江以湛抵着她的额头看她,见她垂眸间,眼睫颤啊颤的,脸蛋通红,便问:“你在想什么?在想昨晚?”昨晚的她真是给了他一个大惊喜。
可惜虞秋只觉得昨晚给她的是个羞到无地自容的大惊吓。
她突然有些懊恼,抬手在他身上捏了下:“我要起床,我好饿。”
他看她这恼羞成怒的娇嗔模样,想到戚韩对他说的话,却是觉得极为高兴,便觉得以后得再接再厉,一定能将她由身到心的征服。他目光越发柔和,翻身压着亲了会,才颇为满意地放开她,两人一道起床。
一起醒来,一起起床,一起用膳,虞秋觉得这种感觉不错。
用完膳后,江以湛有事离去,虞秋便独自坐在亭下继续想着她哥哥的事,到现在,她仍是有些缓不过来哥哥仍活着的冲击。但未料,她想着想着,脑中忽然浮现昨晚她与王爷……
她立刻拍了下脑袋,未想自己是这种人。
“王妃。”白如嫙不知何时进入了蓝轩,她踏进亭中,朝虞秋福了个身,暗暗将虞秋脸蛋酡红,眉目含春,仿若被雨水初打过的娇花模样收入眼底。
虞秋回神,见到又来找她的白如嫙,下意识觉得不喜。
她终究还是她,容易恃宠而骄,也容易仗势行事,王妃没当几天,连王爷都不怎么怕了,何况是其他人,自然是不喜便是不喜。
“有事吗?”她问白如嫙,没忘对方是王爷的恩人之女。
白如嫙道:“无聊得紧,想找王妃说说话,我在王府待的时间虽不短,却是未有半个知心人。”
虞秋抿嘴,实在是不知她与白如嫙有什么话好说。
知心人?与之聊对方如何如何喜欢她的丈夫么?
这时吴柔端了盘点心走过来,恰见到王妃以高姿态看着白如嫙,就算白如嫙和善恭敬地说了这番话也没所表示的一幕。她压下心中思绪,去到王妃身侧,将点心搁在王妃身前。不想她突觉有东西撞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