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一片硬感的江以湛冷笑了下:“你倒是不怕将这对宝贝给勒坏了。”话罢, 他便直接扯下她的衣襟, 将手伸进去,在她惊呼间将她裹住胸的那块布快速取出握紧在手。
一切发生得太快,虞秋来不及反应,只顾赶紧将自己半开的衣襟给拉好,眸含控诉地看着他:“你……”
江以湛眯眼:“我如何?”
虞秋立刻颇为不甘愿地改了话:“你手法真溜。”话罢她伸手想将裹布夺回来,却被他给抬手躲开。
江以湛搓了搓手中仍残留她余温的裹布,闻到丝丝由裹布上飘来的清香,他的眸色明显暗了暗后,低头贴近她的耳朵,呼吸热烫,酒香醉人,声音低沉:“在虞家时,我偷看过你洗澡。”所以他知道她这裹布是如何裹的。
“你……”虞秋含怒看向他,在他的冷眼下,她仍只能红着脸忍了。
她想了想,还是极为郁闷地问道:“你看到多少?”
江以湛没回她的话,只突然掐住她的下巴,迫得她迎视着他微醺的眼,他咬牙狠声道:“这次偷跑,我放过你,你若再跑一次,呵……”
这话威胁的意味非常浓,浓到虞秋不由打了个激灵,她赶紧又为自己解释:“我都说了,我没有……”
江以湛打断她:“你只要记住我的话!”
虞秋只能应下:“哦,记住了,不跑。”
江以湛突地推开她,冷道:“去给我暖被窝!”
“暖被窝?”虞秋愣愣地看着他,再接触到他危险的目光,便不得不忽然夺回他手里的裹布抱在怀里,慢慢朝床边挪去,心里真不明白自己到底成什么了。
江以湛确实喝多了,单手抵着桌子闭眼摁捏起自己的脑袋。
虞秋回头看了眼他的背影,犹豫了下,还是爬上床钻进被窝。过了会后,她感觉暖了,便对着他的背影道:“王爷,暖了。”
他只冷漠地回道:“继续暖。”
虞秋不解这天气要暖什么被窝,却又只能一边腹诽一边继续暖,一会后,她又道:“王爷,你来试试,暖了。”
“继续。”
“……”
她不知道他所谓的暖被窝到底要到何种程度,问了几次,都得到同样的结果后,困意便袭来。
她压着困意再问,可他仍是要她再暖。
时间流淌了许久,甚至天已大亮,实在是又累又困的她,最后颤了颤眼皮子,迷迷糊糊地问道:“王爷……暖了……”
江以湛不知何时已站在床边意味不明地看着闭眼的她,轻应了声:“继续。”
后来她嘴里只出了个“王”,便再未出声。
江以湛看着她张着小嘴睡觉,没半点形象的模样,眸底仍旧一片冷漠,他上.床将她娇娇软软的身子搂入怀,几欲恨不得用力将她揉入骨中,他低头看着她没心没肺的睡颜,咬了咬牙,终是只亲了下她光洁的额头,便也闭了眼。
晌午时,睡得死沉的虞秋才醒来。
她睁开眼,捶了捶昏沉的脑袋,转头便见到负手立于窗边的江以湛,她稍想了下,便立刻坐起身,不想一时没注意,屁.股又疼得她龇牙咧嘴起来,足见他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气打她。
江以湛转身未看她,只扔下一句:“准备好,赶路回去。”便走出房间。
虞秋看了看门口,再看了看自己所睡的床,嘀咕道:“什么情况嘛?”索性她不是喜欢动脑的,也没脑子给她动,便直接起了床。
她这屁.股在睡一觉后真是更疼了起来,让她不由对王爷心怀起怨气,尤其是想到王爷拉她衣襟扯她裹胸,以前还偷看过她洗澡的事。
他就是个打女人的登徒子,大色.狼。
她噘着嘴走出房间,就见到站在护栏边的江以湛与江成兮,还有一旁的姜风,她便不由惊讶,怎都跑过来了?
江成兮见到满脸不高兴的她,笑道:“怎么?挨打了?”
这倒是让他说中了,她只应了声“嗯”,便问转身倚着护栏瞧着她的江以湛:“我现在就得跟你们走么?不允许我送送初雪?”她真是不放心他们母子俩。
江以湛淡应:“嗯。”
虞秋瞧了瞧他板着的那张脸,欲言又止后,终是怀着不甘愿道:“好吧!我去给初雪道个别。”她转身就要去隔壁房间,不想却被他握住手。
他想到她与文初雪亲昵的一幕,脸色冷了些:“不必。”
虞秋更是不高兴:“道个别都不行?”
江以湛将她拉到自己身旁,吩咐姜风:“将文初雪母子俩也带回去。”言罢他便拉着她就下楼。
正是在因王爷与虞姑娘之间所发生的种种事情而偷笑的姜风闻言,便立刻应下:“是!”他去到隔壁房间敲了敲门。
江成兮瞧了瞧两人的背影,不徐不疾地也跟下了楼。
虞秋拧眉:“为何要将初雪他们也带回去?”
江以湛没理她。
客栈的掌柜与伙计,因见到虞秋这个俏公子突然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