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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蓠闭上眼,挺尸一般动也不动。你能上就上吧,姑乃乃我照样睡觉!
然而对方根本不在意她动不动,很快就把她两条腿分开压在两旁,将那勃发的一根抵在她下身的xue口戳弄。樊蓠真是完全没起感觉,在马车上颠了一天了她很想睡觉、很想休息,花xue下意识地抗拒着异物的入侵,所以安寻悠一时无法进入,反倒让她觉得又烫又疼。
安寻悠似乎是急了,将她的两条腿分得更开,然后一个用力,让音茎的前端愣是挤了进去。
“大爷的……”樊蓠骤然抓紧身下的毯子,低骂了一句。
正待她骂出更多的话,安寻悠突然伸手扶住她的脸庞,然后低头吻住了她,先是堪称缠绵地厮磨了一会,然后舌头就撬开她的牙齿探入口腔nei,温柔又热烈地扫遍每一个角落。
樊蓠有些懵,觉得这种互动真不该是发生在他们两人中间的,或者说这种事不太可能由安寻悠做出来,她一直认为他那种人永远不会认真地亲吻女人。可是现在,这男人就是在做这件事,哪怕她并不回应,他依然十分投入的样子,专注地细细亲吻着她,就好像在吻他深爱的人一样。
樊蓠甚至被勾起了对曾经热恋的回忆,这有些奇怪,他们竟然能像此刻这样,交换彼此的呼吸,心跳渐渐同步。
趁着她出神的工夫,插在下身的那根巨物一点点深入,最终彻底占据了紧绷的甬道。
安寻悠放开她的唇,压抑地低喘两声,腰间使力开始抽插她的小xue。今夜的他似乎格外亢奋,樊蓠尽力吐气放松着身体,仍旧觉得xuenei胀得很。
“做吧做吧,早点做完早点睡。”她嘀咕着,更加配合地放松自己的身体。这让男人的音茎得以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安寻悠闷哼一声,好像情难自控一般再次吻住她的双唇。他很激动,热烈地含住她的唇瓣厮磨蹂躏,如此热情,让她的双颊也热起来,只能说,这男人想要让别人舒服是很容易的。
一边草干着她的花xue,安寻悠现在有空去剥她的上衣了,他的动作依然焦急,却并不算粗鲁,只是依然不说话。那火热的手指顺着樊蓠的腰线揉捏抚摸而上,热烈地玩弄着软绵的乳房。安寻悠放开她的嘴巴,樊蓠刚得以喘了一大口气,乳首就被他含进嘴里遭热烫的舌头舔舐吸吮,惹得她浑身一颤都忘了呼吸。
这身体到底是天赋异禀的,只要她稍微放松心防,而对方又略懂调情,它就会很快产生感觉。樊蓠这下是腿也软,胳膊也软,整个人都慢慢软化了,下身秘xue也渐渐变得润滑柔软,这想必是让安寻悠格外的舒服,他的呼吸变得滚烫紊乱。
车厢nei的空气似乎都燥热起来,樊蓠压抑地咬着唇以免自己在某一次猝然加重的撞击下叫出声来。她可不希望大半夜地把别人给吵醒了。
但安寻悠似乎毫无这方面的顾虑,他今晚着实和以往都不同,堪称热情,动作极其热烈奔放,似乎要向她展示全部的爱意一般。樊蓠已经被他压着插了好一阵,但他始终保持着高度兴奋状态,像是得了一件心爱之物那样,手掌和唇舌一遍遍巡视领地,那肉棒一次次兴冲冲地进到她的花xue深处,偶尔还放肆地在其中撒欢一番,搅弄得她控制不住地小腹紧缩、眼眶温热。
一次突然的大力冲撞,子宫口被猛顶了下,樊蓠的身子都被顶得向后一滑,这坚固的车身跟着晃了晃。樊蓠大惊,忙去推安寻悠的肩:“你轻点!喂,轻点!我可不想让别人大半夜的都来看这辆车!”
安寻悠反压住她的肩膀,嘟囔了句:“他们早听见了。”胯下的动作丝毫不停,反倒变本加厉地一次次去试探那甬道深处的小口。
“kao!”樊蓠低声骂了句,忍着小腹nei那股奇怪的酸慰感,将两条纤细的长腿更多地缠到他的腰间,努力地让自己下半身抬高。她是琢磨着减少自己跟车底盘的接触面积,是不是就能减轻车身的震动,结果这样一来,她的私密处仿佛供奉一般上呈着,为异物的入侵提供了更灵便的角度。
安寻悠呼吸粗重了些,低头含住她的唇瓣激烈地亲吻,双手托着她的臀部揉捏着臀肉,身下的巨物直上直下地肏着肉xue,每每都能直捣花心,音茎的冠首一次次挑逗着甬道深处的宫口。
樊蓠察觉到自己犯蠢了,不过也无暇他顾,她被捣得泪眼迷蒙,忍不住地张口要叫,正好给了男人机会,舌头伸进她口腔nei进行再一次扫荡。她只得再次暗叹安寻悠竟然这么会亲吻,竟然吻得如此温柔多情,他勾着她的小舌一同纠缠,让她避无可避,完美示范了什么是色情的湿吻。
樊蓠的脑袋昏昏沉沉,不知是因为缺氧还是其他,口津顺着嘴角的缝隙滑下,下身也有汁液从肉棒与xue口之间挤出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