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字。”他们嬉笑着摆手或者摇头。
只有老军医认认真真地给她解释:“我们将军可有本事,他不说那两个字,但是他说的,我们都愿意听,因为我们都知道他说得是对的,连我这样的老头子都明白那些道理呢。”
令行禁止,全靠令人信服的一个理字——那家伙有到这种境界吗?樊蓠想了想那人不要脸的时候,深以为疑。
方小帆首先嗤之以鼻:“说的那么肉麻呢!谁听他的了?王八蛋听他的!”其他人纷纷附和,可他们大笑着的模样却分明在说:对,我们就是听他的那些王八蛋。
“你们几个躲这儿来啦!”帐篷的门帘掀起,段择走进来,“不去草练也不去值岗,老子的兵只会吃闲饭的?”
方小帆他们做着鬼脸、嚷着“你这里哪有闲饭可吃”,被段择一个个踢出去。
老军医也很有眼色地走了。
段择歉意地笑笑:“怠慢了,军务繁忙、军务繁忙。”
樊蓠下意识站起身并且连连摇头,然后才意识到自己正在对一个勾搭有夫之妇的军痞表达敬意——这可真是……
不过,今天到这里所见所闻的,他似乎没那么糟?
不不不,他的确纠缠同僚的女人了,这个事实不能因为他对部下宽容而改变,一码归一码。
哎?她纠结这些干嘛呀?!“段将军,能回答我的问题了吗?我也是俗事缠身,很忙。”
段择忙不迭地伸手冲门帘的方向做了个“请”的动作:“那夏姑娘先忙您的事也行,我们改日……”
“但是我还是决定将一切事务推后,只为向您求得真相。”
“……”
“所以,昨天你究竟发现了什么?”樊蓠不再耍嘴皮,皱着眉无比严肃,“我为什么遇到你会变得那么不正常?我身体是不是出问题了?你不用顾忌,我不是怀疑你。”
段择的神情变得怪异:“你遇到我……身体会有反应,所以你就来问我?那,我看见你我还有反应呢……”
樊蓠的脸一阵红一阵青。
男人见状立即正色:“别生气哈,来,请坐。我就是说实话——咱们都要反馈最真实的情况,才有可能得出结论,对不对?”
“……那结论是什么?”
“这个……”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我呢,是因为夏姑娘太美……”
樊蓠冷冷地扭开头。
“那,夏姑娘的话……”段择豁然开朗,“有没有可能是因为本将军太英明神武?”
樊蓠“噌”地从座位上弹起来!有没有一道大雷从天而降带走这个不要脸的呀???
段择立即示弱:“好好好,开个玩笑,你看……怎么这么容易上火呢?坐,请坐,我说真的,这次我跟你说实话。”
每次都说说实话,也不知道哪一次能真的听到实话!樊蓠又气又无奈地坐回去,懒得再看这个人。
“夏姑娘以前用过不少……特殊的滋音养颜药物吧?”
这一句话,成功地拉回了樊蓠的视线:他指的是……飘尘曾经给她放在浴水和食物里的那些药?
段择了然地点头:“看来是用过。嗯……其实刚才我的说法婉转了一些,你应该还用过那种调理效果很好、会让人更敏感更兴奋的音性药物——那些东西含有不同程度的催情成分,你知道吗?”
樊蓠脸色难看地点点头,“是因为这个?这我早就知道啊……”在甜水小村的时候,罗绡就给她诊断出来了。可是后来,就是昨天,她面对他的时候,那种不正常却是不同以往的,她觉得应该还有其他因素。
段择一拍手:“是嘛!原来你早就知道,你看看,还逼问我那么久!本来不想说的,怕你姑娘家害臊啊。”
樊蓠不甘心地又问了一遍:“就是这个原因?”罗师傅昨晚给自己再次诊脉也是这么说的,难道真是自己想多了?被飘尘“坑”的次数多了,得被害妄想症了?
“是啊!要不然还能因为什么?”男人一派坦荡荡。
樊蓠皱眉沉思,可段择突然别有深意地笑了:“夏姑娘啊,我知道的不会比你多,与其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不如多留意一下那个给你用药的人——她一定是你很亲密、很信任的人吧?”
他、他是让她多留意……飘尘!
樊蓠骇然抬起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
这两章虽然是清水……但是长啊!^(●○)?
39、他又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