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不如她的愿?”
青阳大惊:“夏泷!”
“出去!”
“……是。”青阳默默退出门去,在樊蓠的呼叫声中关上了房门。
泥煤!这是什么情况啊?床上的樊蓠拼命挣扎,“我说……你先放开我啊,我是不知道你到底怎么了,但是你有病不去治找我算什么呀?啊——”樊蓠大叫一声捂住了眼,我草草草,“有话说话脱什么衣服啊!”
夏泷其实根本没有褪下那华贵神秘的黑金长袍,只是掀起下摆……脱掉了白色的中裤!天呐……“流氓啊你,我会长真眼的!我靠我靠……”
兴许是因为那什么催情香发挥了作用,男人胯间的巨物已经苏醒,好大的……一坨和一根……吓死了!她还是个纯情girl呢!
“我还是先走……”樊蓠裹着被子就要下床,却被男人大力推回床上,头部磕在柔软的床铺上还是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男人以一种绝对压制的姿态扯开她身上的被子扔掉,女孩光裸的身体在薄纱下若隐若现,这让他眼中的红血丝更甚,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我的陛下,这时候还要玩欲擒故纵吗?那婢女在你的浴池里洒下的,分明是尔兰香!”毫不掩饰的火热视线盯住女孩的胴体,如实物一般几乎要在她的皮肤上勾下血肉去!
“虽然小了点,不过毕竟是万金之躯,又是主动送上门的,本王何必拒绝?”双手大力揉搓上女孩的身体,夏泷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头饥饿的猛兽,只想撕裂身下这个稚嫩可口的猎物!
樊蓠大声尖叫,拼命挣扎起来:“滚开!滚开!救命啊,救命!护驾,快来人……谁来救救我?!”怎么会这样的?她不是女皇嘛,为什么会在这里任人上下其手?!他好重,根本推不开!好恶心,这个男人、是要强暴吗?!
夏泷利落地扯下樊蓠身上的纱巾,拧成一股系住女孩的双腕,“别动!”大手毫无犹豫地掰开女人的双腿,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爱抚,怒挺的巨物对准xue口的位置就大力捅了进去。
“啊——”樊蓠当即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她本以为来到这个朝代,将会开始她逍遥惬意的日子……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
“嗯……真紧!”身体体味到的强烈快感容不得夏泷多想,他只能遵从欲望的本能,将身下女孩的双腿大力掰开分到最大,腰部猛然使力,将肉刃狠狠地刺进那紧窒的xue道!
樊蓠的痛呼在男人猛烈的撞击下破碎成断断续续的呜咽,“疼、疼……”妈的!好痛啊,痛得……几乎要死去了……樊蓠痛苦地盯着身上不断驰骋的男人,这个男人,他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完美无缺的脸庞和身材,可是,他却是强暴她的恶魔!
视线越来越模糊,强烈的痛感让樊蓠闭上了眼,陷入不自知的混沌之中……不知昏迷了多久,一种异样的感觉迫使樊蓠醒转过来。身体里如同有羽毛在搔动,浑身的血液似乎都翻滚起来,好热、好痒啊,那种从身体深处传来的痒意,好想、好想……想怎么样呢?不知道啊……眨了眨眼睛,樊蓠发现头顶的床幔在有节奏地晃动着……不,是她自己的身体在晃动!
“啊~”腿心处受到深深的撞击,樊蓠忍不住尖叫出声,啊,怎么了,为什么会觉得……很舒服?
“醒了?”听到她的呻吟,正摆动着臀飞快在她腿心抽插着的夏泷邪恶地勾起唇角,撑起上身逼近她的脸,“叫得真好听,小丫头会享受了?接着叫啊,我的陛下。”
“唔~”樊蓠挣扎了下,这才发现原本被缚住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恢复了自由,可是、可是她却没有丝毫力气去推开这个正在她身上发情的禽兽!
身体深处有种莫名的空虚和干渴,只觉得被抽插着好舒服,好像心底的那股痒被搔到了。
“啊……啊恩……”红唇完全不受控制地溢出破碎的呻吟,是她在电影里才听过的女人的叫床声!怎么、会这样?可是,又觉得好舒服,完全忍不住……“啊~好舒服!”樊蓠还记得那一眼看到的男人的性器有多么粗壮,那么巨大的东西,现在就在自己的身体里,怎么做到的呢?自己的小xue被撑得好开,似乎整个人都被撑开了,这种感觉……带着点恐惧,又好刺激!
夏泷伸手扬起她的下巴,逼她正视着自己,“看来现在是有效果了啊,和柳木的香气加上尔兰香,这催情的作用,让你这小丫头初次承欢就能容纳我了——不错,你让本王草得很爽!”
天、天呐……原来他和青阳说的都是真的,她、她和这男人真的中了催情香!飘尘!她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害她?
樊蓠只觉得自己一定是陷入了某种可怕的音谋,连忙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