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男子微微欠身:“主子,全在这里了。包括漱玉搂记载的训练日志,她除了数样优秀之外,身世方面的确没有异样,也从未与陌生人士接触。”
“如此,难道真的是天意。”他十数年如履薄冰的度日令他养成了野兽般灵敏的直觉,总觉得卿怜一双清透的眼将自己看得无所遁形,再加上前几日令他失控的桂花糕……方君迟背着手,挺直的脊背如同劲松一般,漂亮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迷惑,“平叔,你先下去吧。”
陈平原是豫王爷母妃出嫁前的家丁,祖中三代均是江南陈家忠仆,跟着方君迟筹谋策划也十年有余了,眼见一向杀伐决断的主子露出少见的脆弱,本该垂首称是然后退出的他斟酌着语句:“主子,老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讲无妨。”方君迟虽贵为王爷,还是很敬重这位除了主仆名分外亦父亦兄的长者。
陈平咬咬牙,“噗通”一声跪了下去:“主子,不过是一名女子,万事俱备,只欠这临门一脚,主子可千万不能心软。”
不过……是一名女子啊……方君迟忽然觉得心口如被蚂蚁轻咬了一口,随后有麻木的痛意浸遍全身。那陈平未曾得到他的答复,竟固执地直直跪着。
方君迟转过身,不去看跪在地上的陈平。良久才开口道:“罢了,起来吧,养心殿里那位有什么动作?”
“谢主子,仍是差人密切关注漱玉搂的动静。”
“我的哥哥,果然改不了这个老毛病。”
020风流王爷(h)
这日,宁宛尚在睡梦中,便被人连着被子一起,抱上了马车。等她悠悠醒来时,对上一双含笑多情的桃花眼,豫王爷一身月白蟒纹锦袍,外披黑色大裘,颈间一圈柔软狐毛更衬得他面如冠玉、风流倜傥。宁宛怀疑自己睡久了出现幻觉,低头瞅见是熟悉的被子,忙闭上眼准备再度入梦,就听得一声轻笑。
方君迟伸手玩弄着她鬓间散落的发丝,柔滑的触感叫他爱不释手:“醒了就快起来。”
“王爷?我这是在哪里?”宁宛朦胧着眼坐起身。
“这当然是在马车里,随本王代表皇室宗亲去凰音寺祈福。”
宁宛心中一惊:“王爷!”皇室宗亲去寺中祈福是宫中的保留节目,他再是乱来、再是闲散,也不能带着她一个青楼出身的女子吧。
随便瞄瞄,这马车宽敞高大,铺席设几,边角处都裹有柔软的皮毛,小几随意摆放着几卷书,还有溢出袅袅青烟的小香炉……
方君迟见睡眼惺忪的女子不施粉黛,平日的媚气风流不见踪影,一双小鹿般的眸子清纯而天真,里衣微微敞开,那细嫩的肌肤比雪白的绸料还要耀眼,隐约可窥见半个形状姣好的绵软。他的身体比,已掀开被子,将温香的少女抱了满怀。
一阵强烈的男子气息将她包围,宁宛分外敏感的皮肤细细颤栗,这具受过调教的身子几乎立即软了,她抿着嘴去推男人:“王爷,你……你做什么……这是马车里。”
在马车里……方君迟身下的巨物推拒磨蹭间已悄然挺立,这会儿兴奋地撑着亵裤,他找准她微启的红唇,迅速攻城掠池。一手揽住女子的腰身,另一手悄然扒开她的衣物,抓住两颗又大又软的乃儿揉捏。
“嗯~”宁宛只来得及嘤咛一声,口中便全是他清冽的气息,整个空间萦绕着淡淡的香气,胸前软肉被他握在手里,掌心粗糙的茧子摩挲着嫩肉,身体里腾起异样的酥麻。
方君迟品尝够了她的唇,双眼亮晶晶的:“去凰音寺还有三四个时辰,不如我们来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这个时候要再问什么事情有意义,宁宛便是真的傻了。方君迟在此事上一向克制体贴,偶尔放肆倒别有趣味,宁宛并不抗拒身体的欢愉,至于带她前去祈福是否逾规越矩,不是她该考虑的事。此刻他鸦青的发梢垂至颈窝,微微麻痒,她勾唇一笑,恰如一颗带着水露的娇花儿徐徐绽放:“怜儿自当奉陪。”
方君迟呼吸一滞,眼角余光瞄到她胸前微微颤动的雪乳,上面两颗娇艳的红果子悄然抬头,更衬得肌肤莹白如玉。脑子里几乎是立即回忆起这对酥乳的妙处,他将脸埋进当中的沟壑深吸一口,甜腻的香气充盈鼻端,勾得他心猿意马、下身充血挺立。
“嗯~”敏感的乃头被纳入温暖灵活的口腔,粗糙的舌尖在顶端凹缝扫过,宁宛便轻喘出声,察觉到马车外还有随行的人马,她忙抿了唇,一张小脸如同染霞的胭脂。
021风流王爷(h)
方君迟张口含住小半乳肉,轻轻啜吸,舌尖抵住硬立的小果实、技巧性地划圈摩挲,同时双手捧着乃子配合揉搓。白嫩水豆腐般的酥乳在他的啜弄下变化着形状,时而是倒扣的雪碗,时而是尖翘饱满的桃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