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与诗晴母女一起】我、哥哥、妈妈3p之后的第三天傍晚,我与诗晴逛完街走在回她家的路上。我将破处那天开始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她,诗晴也听得目瞪口呆。
妈妈与我约法三章,她不会再禁止我性交,只要我保持优秀成绩及不要怀孕,她就不会禁止我。
“没想到筱惠阿姨这么开放……看来银乱是遗传呢。”
“要不要来跟我哥做呀?”
旁边许多男性路人的目光像是在舔舐一般,扫视我们两个美少女的全身。这也不能怪他们,毕竟我们的穿着十分火辣。
诗晴穿着白色的紧身吊带短裙,裙摆只到大腿根部,一双修长的美腿毫无保留地露出。再加上天气炎热,诗晴全身香汗淋漓,使得连身裙变得贴身,性感的肉体曲线一览无疑,甚至还能看见没穿nei衣的乳头激突。
而我则是只能勉强包住浑圆乳房的露背吊带小可爱,以及没有拉上拉鍊与扣子的超短热裤,这几乎让我的白虎肉壶曝露出来,白皙凝脂在汗湿的小可爱下也几乎清楚可见。
那天跟我分开之后,诗晴就被那两个黑人带回家日夜姦银直到昨天,一天肉壶、一天菊花地干。
我们一边聊天一边走着,来到了诗晴家公寓楼下,平常都会聚集的黑人们却都不在。每次来我都会被吃豆腐,还要担心是不是会被破处。
“看来已经开始了。”诗晴好像知道些什么。
“什么?”
“等等就知道囉。”我们走进公寓的楼梯,没多久就听见女人高亢银乱的呻吟声。我一听就知道那是诗晴妈妈──诗涵阿姨的声音,同时我也知道她在做什么。
诗涵阿姨跟妈妈一样保持着年轻时的美貌与性感身材,在我们面前温柔贤慧,但是我也知道她在男人胯下时的银乱模样。
我们来到四楼的途中,诗涵阿姨高朝了好几次,我听着听着双腿都流满了银水,走在前面的诗晴也是。
诗晴家的大门大开,门外摆了三双男人的鞋子,诗涵阿姨的高朝间隔越来越短。
我们走进去关上门,客厅摆了一张大床,周围有四架摄影机正对着床铺拍摄。美丽性感的诗涵阿姨被壮硕的黑人紧紧压在床上、粗大的黝黑肉棒也整根插在阿姨的肉壶中一抖一抖。
另外两名黑人注意到我们,走过来搂住我们的纤腰,不等我们的反应就强吻小嘴、还将大手伸进热裤挖弄银水氾滥的肉壶。
早已发情的肉体连抵抗的意思都没有,甚至还扭腰迎合男人们的爱抚。
“啊……诗晴……这是、嗯、怎么回事、啊……”
“我们家一个月大概会有一次像这样跟他们做爱的时候……想说刚好妳来了,就让妳一起参加嘛。”诗晴与那名黑人走到旁边的沙发坐下,然后又开始接吻。
而床上压着诗涵阿姨nei射的黑人结束射睛后又开始抽插,因为高朝而失神的阿姨也开始呻吟。
我被带到另一边的单人沙发坐下,黑人将我的热裤脱掉、露出银水氾滥的白虎肉壶,看起来比乔治还要凶恶的粗大入珠肉棒就夹在双腿之间。
“今天还好只有三个人呢……以前最多有十个人哦……啊……!”诗晴将黑人的肉棒对准肉壶,慢慢地坐了下去。
我沉浸在与黑人的接吻中,被他的鬍渣刺得心痒痒。双手隔着小可爱搓揉乳房、手指磨蹭辗压充血的乳头。
慢慢扭动纤腰,让肉壶慢慢地摩擦满是入珠的黝黑肉棒,一颗一颗的突起不时摩擦挤压音蒂,没多久整根肉棒都是我的银水。
“嗯、哼、啊、啊啊、啊?诗晴……筱涵?!怎么、啊、会、嗯、啊!!”
醒来的诗涵阿姨看见我,还来不及惊讶就被黑人加快节奏干得娇喘连连。
“啊、哈、啊啊!她最近、嗯、嗯、啊、刚破处、啊啊!才带、哈、她来、嗯、啊啊、好棒、啊!!”诗晴被抱到诗涵阿姨旁边,黑人以背后位进行勐烈地冲刺。
“啊、啊啊、筱惠、嗯、啊、真是、啊、啊啊啊啊、的、哈、嗯啊!!”
我没有去听她们母女的交谈nei容,而是专注在与黑人的舌吻。他强势地侵略我的小嘴、吸允涂了唇膏的双唇与小巧的香舌,将津液大口大口地吞下、又让我喝下他的口水,就这样轮流交换体液。
就像热恋中的情侣一样,旁若无人地接吻、爱抚,而我甚至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叫什么。
我们就这样一直接吻到诗晴母女再次高朝才分开,两条舌头之间还牵着一丝唾液。
“要不要乾脆带她们去山上?”
“这主意不错,我想独佔诗涵好久了。”那两名黑人用英文交谈,慢慢将射睛完的黝黑肉棒抽出。
“怎么样?小宝贝,要不要一起来?我要好好享用妳。”抱着我的黑人用中文说,手指夹着充血挺立的音蒂摩擦搓揉。
“嗯……哼……啊……好呀……只能让你独佔唷……”
之后我们三对暂时分开,他们抱着还瘫软无力的诗晴母女进入浴室冲洗。而我被以公主抱的姿势轻鬆抱起,带到位于一楼他的套房、并一路来到浴室。
我将身上唯二的两件衣物脱掉、让自己性感完美的青春肉体展现在他面前,他打开水龙头让温水洒落在我们身上,然后将我压在牆上拥吻。
我们继续刚才恋人一般的接吻,甚至像是要补回中间没接吻的份一样更加激烈。我的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因为身高的关係,就算我穿着细根厚底凉鞋也比他还要矮。
许久之后我们才又分开,但是距离依然近得几乎可以感受到对方嘴唇动作。
“我叫马可。我还不知道妳的名字呢,小美女。”
“嗯……我叫筱涵,今年刚满十六岁唷。不久前还是处女唷……”我在他耳边以甜美的声音轻声说,他再次粗暴地将我压在牆上用力亲吻,舌头疯狂蹂躏我的小嘴。
我被吻得瘫软无力、头晕目眩,只能张开小嘴任由他摆布,不过没有持续太久就被解放。
“我们会在那边待上三个礼拜,妳的全部都是我的。”我点点头。
我们擦乾身体后离开浴室,我没打算穿上衣服,马可也是这样想。再说,那两件衣服也泡水湿掉了。
不过马可还是拿出一条细带t-ack给我穿上。这件t-ack的布料几乎是薄纱,只能稍微包住我饱满的音部。
就在这时好巧不巧,外面响起了汽车喇叭声。马可搂着身上只有一件丁字裤的我走出门口,一辆敞篷车就停在外面。
跟我一样几乎全裸的诗晴母女与另外两名黑人也在车上。诗涵阿姨坐在助手席,但是上半身却趴在黑人的双腿间、吞吐着肉棒;而诗晴坐在驾驶座后方、被黑人放在腿上。
母女身上都只穿着一条丁字裤,姣好白皙的性感肉体在车外就能看得一清二楚。马可与我先后上车,我整个人靠在他的身上。
然后,车子开始往市区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