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卵开始动了起来,从不曾体验过的快感顺着脊柱流向大脑,胀痛的乳房喷洒出两道白色的弧线,下体也不可抑制的射出水液来。
阿斯莫德凑向她分泌着乳汁的红豆,张嘴含了上去,大力吸吮了起来。凡娜莎倚在床头,像哺乳自己的孩子一般轻抚起他的头,眼中满是慈爱与怜惜。
再过了些许时候,下腹开始传来阵痛,“噗叽”,第一条滑腻的小触手从她的花道里被推挤出,然后接二连三。
细小的触手并没有给凡娜莎带来多大的痛苦,反而那一次又一次对花xue的摩擦把她带上了多个高朝,让她在一声接一声快慰的呻吟中,结束了这一次的分娩。
贪婪吸吮凡娜莎乳汁的阿斯莫德在舔干净唇边留下的乳白色液体后,将高朝到筋疲力尽的凡娜莎拥进怀里。而在床上蠕动着的细小触手以及未孵化的卵则在凭空产生的蓝色火焰中燃烧殆尽。
第八章梦醒时分,才有鬼
凡娜莎是在忍受不了窗外阳光直射的情况下醒过来的。
睁开双眼的前一秒,她还在祈祷此前的遭遇只是做了一场噩梦,她并没有在离开姨妈家后遇上拦路的恶鬼,也不曾被那个人面兽心的男人带到城堡中凌辱侵犯,更没有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恬不知耻的扒拉着取悦他。她希望睁开眼后,所见的是她在格拉夫顿公爵府里充满甜腻气息的房间,而不是那个满是银欲罪孽的诡异城堡。
只可惜在眯眼瞄到床边那不同于自己房间里的,深蓝色的,床幔时,企图逃避的她被现实狠狠的敲打了一下。果然还是在这个鬼地方!
她身上穿着那本该已经被撕碎而如今却完好的白色蕾丝睡裙,身下的崭新床单也没有一丝银乱后的痕迹,身上那些粘腻的感觉完全消失,仿佛她就是在这张床上安然的睡了一晚,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如果不是下体异样的酸软和喉咙的不适,她可能真的会认为那是她的癔症,错怪了好心收留她的法师先生。
打量一圈这个房间后,她觉得目前的当务之急就是要想办法逃出去。但在用乏力的双臂支撑自己坐起后,她选择抛弃这个美好的想法。就她现在身体的状况,别说逃出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城堡了,连能不能走出这个房间都是个未知数。
一时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的凡娜莎泄气的躺回床上,在脑nei把罪魁祸首在凌迟了整整三十遍后,门外响起了一阵规律的敲门声。
秉持着输人不输阵这一原则的凡娜莎赶忙攥紧被子努力坐起身,两只大眼睛警惕的盯着门口的方向,在她以为又要见到混蛋阿斯莫德的时候,一个推着餐车的少女走了进来。
“格拉夫顿小姐,您好!我是您在这里的侍女,西维亚。”
洋溢着灿烂笑容的女孩看了看桌子又看了看床,最后把目光定格在凡娜莎脸上,刻意忽略掉她眼中浓浓的敌意,端起睛巧的银制餐盘。
“您是打算在床上用餐还是在桌上用?”
“我不想吃,你拿下去吧!”
仇视着城堡主人的凡娜莎连带着把和他有关的人都划入了敌人行列,包括这个看起来无害的单纯小侍女。以貌取人的亏她已经吃过一次了,这次绝对不会再被她伪善的面孔欺骗,谁知道这些食物里有没有加什么奇怪的料。
“这……”西维亚低下头,一脸为难的看了下手中的餐盘后,又满是委屈的看向凡娜莎。
能在这里工作的人绝对和阿斯莫德是一丘之貉,别想用装可怜来博取她的同情,哼!凡娜莎别过脸不看她。
“小姐已经在房里三天没吃过东西……这样身体会受不了的。”
状似妥协的西维亚嘟囔着把餐盘放回餐车上,不知是不是刻意为之,声音不轻不响,凡娜莎不至于全听清她的话但也能抓住几个关键词,比如三天,比如没吃过东西。
“你说什么!我不是昨天才到这里的吗?”和姨妈、姨父道别的场面还在眼前,随行的侍卫、侍女被拦路鬼残杀的情景也历历在目,怎么可能过了这么多天。况且她一点饥饿感都没有,哪里像是饿了三天的人。
小侍女震惊的看向她,然后低下头掰着手指数了数。
“您确实是四天前傍晚来的呀!”西维亚细数着那天傍晚之后的三天里她都做了些什么,以此来证明她所言非虚,“那晚阿斯莫德大人还特别关照,让我们不要来打扰您。如果不是大人早上吩咐,我今天也是不敢进来的。”
她诚恳万分的看向凡娜莎,注意到她本就白皙的脸在听完她的话后瞬间退光血色,随后又变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