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里面蓄了半缸水,水渍溅得到处都是。
衣衫尽褪,池絮却清醒了过来。
疼痛让她越发清晰自己在做什么。潺潺水流涌进她的密道,将浑浊的银液清洗,花唇又红又肿,她格外敏感地意识到了自己此刻的难堪。
她是往下坠,快坠到深渊了。可……甘傅给了她回升的机会,她要是真的和窦言做了,和卖肉的婊子有什么区别?
“窦言…对不起……我不想做了。”
巨大的男根还在她的大腿根部摩挲,她垂下脸,带着愧疚。
“池絮,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窦言的话染着明显的怒意,身下的巨物变得更加勃大。
他没有丝毫犹豫,将面前的小女人摁在身下,滚烫的性器夹在她的腿心来回贯穿。
“嗯……窦言……”池絮的眼神有些空。
窦言并没有进去,而是在她的腿心来回摩擦。她身体的生理反应不受大脑控制, 音蒂和花瓣被刺激到,分泌出透明的蜜水。
他在她的腿心抹了一把,湿漉漉的蜜水全沾在上面,用睥睨的眼神望着她,“你很想要我。”
果然,他还是和多年前一样,不可一世,习惯于把自己看得高高在上。
“窦言,你来这个家做活,需要忌惮的人是元裕和甘傅,而我,是他们养的女人,你明白我意思吗?”池絮低低地说,眼睛里已经没有了任何性欲。
话落,窦言的动作停住,眼睛发了红,然后发狠地抵在她的花唇来回抽动。
一股浓浓的白浊泄了出来,流在她腿间。
池絮:“对不起。”如果她猜的没错,这就是他的第一次。
“滚。”
池絮慢慢站起身,跨出浴缸,什么也没拿就走了出去。在窦言换好衣服,开始清理卫生间的时候,她在另一个卫生间里冲洗干净。
她想等甘傅回来。
要和窦言做的时候,她心里只有当年的不甘,迫切地想要揭开他真实的一面。可真正揭开了,她好像看到自己了,她做不到。
如果和除元裕以外的对象,她也要为了做而做,那和性奴有什么分别?为了做而做,有元裕一个人折磨她就够了。
剩下的,她能和甘傅做,足矣。
最起码,她这么做比和窦言做了长此以往让他越陷越深要好。她不能再连累窦言了。
可能甘傅有的时候说的那句让窦言服侍她清洗,就是想让她明白这点吧。
幸好,她没有让甘傅失望。
后来,在甘傅没回来的一段时间里,窦言没有再碰过她,甚至没有再和她见面。
晚上七点,门开了。
那时候池絮躺在床上,浑身赤裸。
甘傅进了房间,她就慢慢撑着胳膊起来,软软地喊上一声:“甘傅哥哥。”
男人开了灯,将门虚掩上,“怎么不穿衣服?”
“洗完澡就一直这样了,”她站起来抱住他,在他耳边吹热气,“我还想和你做。”
“我才不在家几个小时,絮絮就这么勾人了。”甘傅搂住她的细腰,手从后背滑到她的私处,那里冰凉而柔软。
“乖。”
他将她横着抱起来,带进自己的房间。
肌肤洁白如玉的女人赤裸裸地躺在床上,黑色耻毛下是小小的一条缝,拨开看,露出粉嫩的蚌肉。
以前两个人做爱无需太多前戏,她就湿得一塌糊涂。而现在,在床上等他帮忙开发。
男人的情欲被激发,眼底的欲望充满野性。脱下上衣,解开皮带,最后只剩一条鼓鼓囊囊的nei裤。
他开始用手指研磨她柔软处的小小音蒂,刺激得她双腿忍不住晃动,时不时夹住他的手,难耐地溢出呻吟声。
“嗯……啊啊……太快了…不要……嗯啊……”
他技法娴熟,小小红豆开始充血,和男人的音茎一样,凸起变大。
这样红着脸,抓着枕头呻吟的池絮格外妩媚动人,比从前更美几分。
“唔……啊——不要…甘傅……呜……”她面色红得像是煮熟了的虾。
甘傅突然把脸埋在她的腿间了,模仿大肉棒抽插的动作,舌头来回快速进出。
湿滑酸软,她溃不成军,呜呜咽咽,差点哭出来。
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