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杯牛乃咕噜咕噜喝光,放下杯子起身。
马上有佣人过来收拾她的碗盘,这段谈话算是结束。
过了一会儿,门铃响了,桃花跑去开门,季言则一身舒适随意的家居服,清爽地站在门口,俊朗的面容上带着晨光的明媚,如春风拂面,桃花的脸上漾起灿烂的笑意。
“言安还在睡觉,他晚上闹了一会儿,现在估计还要再睡一会儿。”
桃花边说,边带着季言则上楼。
季言则一手插兜,一手搭在桃花的腰际,姿态慵懒闲适,就像在自己家那般自在随意。
等两人上了楼,身影消失在楼梯角,姜倾白稍抬了下眼,一手手臂撑在书桌上,摸了一下下嘴唇,眸色晦暗难明。
这算是,老婆当着他的面给他戴绿帽子吗?
呵呵……
那小九又算什么,他是言安的生父,现在却住在季言则家里,离他家仅一墙之隔的隔壁。
情夫跟情夫吗?
姜倾白笑了笑,那抹笑容透着些许凛冽寒意,旁边的佣人张妈不小心瞥到,不由打了个冷颤。
121.哔哔哔
下午约了心理医生,桃花坐在出租车上,看了下手表。
还好,他每次不会超过两个钟头就会放她走。
桃花出门前,婉拒了姜倾白给她安排的专属司机,说自己想清静一下,散散步,然后出门特意绕了几条路后,拦了辆出租车,给司机报了个地址。
姜倾白给言安安排了两位专属保姆,但是桃花依旧不放心,还是把言安抱去季言则那里,显然,她心里更信赖他。
而且,小九也在那里。
两个礼拜前,小九终于愿意出院,在医生检查各方面身体情况都好,睛神状态也逐步稳定恢复,开始跟他人有了简单交流,不再是完全视若无物,只是性格,却仿佛定了型,像孩子般纯真,却又仿佛能看透一切的敏锐。
呆萌的小九,聪颖的小九,超脱的小九。
桃花却觉得,或许这才是小九的真实而柔软的性格,以前的冷漠和戾气都是外面的坚硬躯壳,而当她从姜倾白口中知道小九的过去之后,又觉得,也许,因祸得福,现在的小九,更容易快乐一些。
桃花将小九托付给了季言则。
基于某种复杂纠结心态,桃花不愿让小九接受姜倾白的帮助,总归,他才是言安的生父,那么,也不能离孩子太远,于是,桃花就拜托了季言则。
反正已经欠了这么多,就多欠一点吧,欠的债越多,或许俩人的羁绊越深,又或许,季言则某一天受不了而离开,这两种结局,桃花觉得都是可以接受的。
她又能怎样呢,人力改变不了命运的枷锁,顺其自然是最好的吧。
车子在一座别墅前停了下来,马上有个西装男过来开车门,对桃花说。
“沐先生在卧房等你。”
闻言,桃花睫毛颤了颤,却挺直了背脊,朝里面走去,只是指甲深深抠进掌心里,在皮肉上印出青白的痕迹。
上了楼,推开卧室的门,桃花看到沐亦生正站在窗户旁,气质禁欲而冰冷,身材性感而修长,但是她看到他,却不由自主瞳孔一缩,遍体生寒。
桃花苦笑,即使她嫁人了有了孩子,还是改不了怕他的毛病,怕是一辈子都改不了,究竟还要纠缠多久,他才会对她生厌呢?
“怎么叫我来这里,原来的公寓不是更近么,何必特地跑这么远?”桃花又恢复成以前面对沐亦生的模样,有些娇,有些嗔,有些惧。
反正是只做一样事情,有张床就已足够。
沐亦生转过身,墨色若夜的眸对上她的脸,朝她一步步走来。
桃花不自觉想后退,但没有动作,她直挺挺地立在那里,等他走过来。
沐亦生走到她面前,手指抚摩上她的脸,无比专注的目光流露出心疼和爱怜,语气却有些怪责之意。
“怎么瘦了这么多,没有好好吃饭?”
“可能最近比较累的缘故,换了环境总归没那么适应。”桃花随意地掰扯。
“嗯。”
沐亦生的手指往下滑,揉搓了几下她的唇,然后俯下来,衔住她的唇,将舌轻易探入她的口中,熟练地攫取蜜津。
一吻结束,看到那唇肉从略显苍白变得红艳水润,他才满意。
“要多吃点,我更喜欢你有肉。”他半叮嘱半命令道。
“嗯。”
桃花应这个字时,人已经被沐亦生横抱了起来,身体深深陷入柔软的大床,他的手指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挑开她的衣扣,脱掉她的裙子,只是当手抚上她的大腿,想将她的丝袜撕开时,被桃花按住阻止。
“别撕,我只带了这一条。”
沐亦生的眼神瞬间透出邪恶乖张,桃花对上他如有幽火燃烧的眸,知道自己的阻止无用,只会激发他进一步撕毁的冲动,便自己移开了手,任由他肆虐侵袭。
果不其然,沐亦生半边身体斜靠在床上,半边身体压着她,这个姿势更方便他的胡作非为。
他恶劣蓄意地将她的丝袜从腿根处开始撕扯,顺着撕破的大口子将一根手指探入她的底裤里,如入无人之境般自如流畅。
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