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湿的!
安娜有些失去理智了,两只手无措地扒着衣领,她已经顾不上格兰瑟在场了,只想看看她的身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越着急越是不好脱下来,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力气,呲啦一声最外层的袍子竟是直接被撕开了。
石之国的衣服质量可真差。
啊,不对,现在最紧要的是…
“安娜,你怎么了?”淡定如格兰瑟也被安娜这一番大动作惊住了,他按住了安娜的手,竟是直接按在了她的胸上。
“嗯…啊…”这一动作下,安娜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极动情地那种。
最外层的袍子褪去,她原先的双乳竟是涨大了一倍有余,迫不及待地从破开的衣领间弹跳出,硕大无比的如两颗成熟过度的果实沉甸甸地挂在她的胸前。
而被这一按,有液体毫无准备地喷射而出。
喷在她的手上,喷在格兰瑟的手上…
飘着香醇的乃香…
安娜瞬间就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但她依旧为此愣住了好几秒,然后按耐住羞耻把同样愣住的“圣子大人”一个反手直接推下了床。
一个小时写完的,赶着睡觉,以后再修
为了写肉,必须不择手段(…
牛乃蜂蜜茶 < 女巫安娜(np) ( 热心市民媛酱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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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乃蜂蜜茶 < 女巫安娜(np) ( 热心市民媛酱 )牛乃蜂蜜茶
人类计时下的五时在这个模糊了时间的魔兽地带由别具一格的樱草沙漏和银灰机械完美地呈现。
五时,夜未了,晨待兴,幸福的人儿往往正安眠。
“嘀嗒”的轮转在静默中干脆而嘹亮,安娜不由自主地揪住了身下毯子的一撮毛。
静谧总是会让一些刻意无视的细节让一些无法言明的胆怯与不满悄无声息地延伸成压抑的黑幕。她是不是太得意忘形了?她只是一个没有任何元素控制力的边缘法师而已,她无法像真正的法师那样庇护没有能力的平民,而当她跻身于魔法横生的地带时,她甚至连自己都无法保全,更何况是面对在人类面前尚属未知的魔兽。
如果…格兰瑟的底线只是到这里为止呢?
“对不起,我…”
不是故意的。
高耸挺翘的地方传来细密的痛感,不尖锐不扎人却又让人无法忽视。黑色外袍就像是低垂的夜幕,遮挡住了那汨汨流淌的乳白色的汁水,但遮挡的代价是被侵染成一片可怖的濡湿。
同时,浓郁的乃香钻过长夜在空气中氤氲开来,美味得诱人。
一只刚沾染过乃液的手抚上了安娜惴惴不安揪着毯子的手,格兰瑟的声音像是在叹息:“安娜,你总是这样。”
安娜怔怔地看着缓缓起身的他,总是怎样?
但格兰瑟的脸上却是挂着与上一句语气完全不和的笑,在橙红的幽光下显得迷离又邪肆。他的手从她的手慢慢地向上攀爬,目的地俨然是她大敞的胸口:“需要我帮忙吗?“
尾音上挑,像是不容拒绝的软勾。
最初的沉闷顿时烟消云散了,莫须有的未来总是敌不过一个眼前。
恢复元气的安娜气恼地拍了拍那只作乱的手:”我自个来,不要你。“
格兰瑟坐在床边,微微倾身,下巴亲昵地倚在安娜的肩窝里,半调笑道:“那需要我给你拿个碗吗?“
安娜环顾四周,这地上全铺着贤惠的某人亲手织的毯子,她总不能把乃水挤在这上面。
啊啊啊,挤乃这种事情怎么想怎么羞耻。
“我搞不懂,孩子还没生呢你却非要让我吃那什么催乳的芙雪络,现在好了,这一切都怪你!”察觉到格兰瑟并没有因自己把他推下床这一举动生气,安娜气急败坏地推搡着在她的颈部乱蹭的某人。
格兰瑟却好像并没有听到她的不满,抓住安娜的手自顾自地摆弄起来,纠缠卷绕,最终紧紧地扣住:”是,我的错我的错,但你说这几天天天不吃上花蜜拌芙雪络就不消停的是谁?“
他早就让她少吃点花蜜,糖分摄入得太多可不见得是件好事。
尽管是极轻柔的推搡,但安娜感受到那承载太多的胸部又流下一股。
这…也太多了吧…
“我不管。你现在去拿个碗,我自己挤。”
“好。”格兰瑟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我现在就去找族长要个碗,就说他的好侄媳非要把乃水挤在碗里才给我喝。”
“这边没碗吗?等等,哎哎,你这都说的是什么话!还有我什么时候说给你喝…喝…“安娜羞恼至极地抓住正欲起身的某人的衣下摆,缺省的几个字她实在脸皮薄开不了口。
格兰瑟眨了眨眼睛,带着无辜的疑惑:“安娜,我不喝难道你喝吗?“
自己喝自己挤出来的乃水想想感觉怪怪的。
哎哎哎,思路怎么被格兰瑟这个家伙带偏了!?
“就不能倒掉吗,我宁愿倒给门口的那株水晶兰!”
格兰瑟笑出声来,表情又恢复成了最初的妖冶。他弯下腰,巨大的音影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