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他的眼睛。
睚眦必报一样,她也不脱衣服,只抬起身子,将纯白色的蕾丝nei裤往下褪了褪,堪堪脱到大腿处,便重新坐了回去。
昨夜被狠狠欺负过的花xue还有些红肿,紧贴着罪魁祸首厮磨。
叶渊的呼吸更加急促,忍受不了的用力往上顶了顶:“乖,快点。”
阳物擦过xue口,却被她躲开,她不高兴地命令:“不许动。”
叶渊乖乖停下,喉结不住滚动,显然是在极力忍耐。
她继续慢吞吞研磨,阳物顶端不时擦过音唇和花蒂,带来一股又一股难言的快意。
下体很快变得湿答答,黏糊糊。
那狰狞的物事被困在流水潺潺中,变得越加灼热滚烫,偏偏不得其门而入。
叶渊粗喘着,声音无比沙哑性感:“乖,给我,我想要你。”
苏锦书也已经情动,低头看着连接处,将xue口对准他阳物的顶端,开始一点一点往里吞。
花xue湿滑无比,销魂蚀骨。
进到一半时,苏锦书手脚无力,一不留神双腿软了下,全身的重力压下去,一口气坐到底。
两个人同时发出抽气声,她是疼的,他则是爽的。
叶渊按捺不住,挺起腰用力动作起来。
双手轻轻松松将她提起又放下,阳物整根没入,又沾满了透明的水液整根钻出来,循环往复,速度越来越快。
眼睛被蒙住,剩余的感官因此更加敏锐,耳边听见无比暧昧的水声,手下满是她滑腻的肌肤,欲望被湿热的软肉一重一重包裹。
他越来越收不住力道。
她就像在惊涛骇浪中上下漂浮的小船,被他毫不留情的顶弄折腾得左支右绌,想往后退,他却把膝盖屈起,顶住她的后背,令她无路可走。
这和她预想中的完全不同。
她吃力地用手臂撑住他的胸膛,一边辛苦保持平衡一边抱怨:“混蛋啊……嗯……”
他腾出一只手,凭直觉往她胸前摸索,触到单薄的衣料后,用力一撕,只听“嗤拉”一声,她的裙子从中间裂成两半,露出两团被白色蕾丝包裹着的乳房。
手指略显粗鲁地从nei衣的底部往上推,将可爱娇小的胸乳暴露在空气中,下一刻,软肉便落进他魔掌。
揉捏把玩,捏住顶端那一点茱萸,用指尖粗粝的薄茧磨弄挑拨。
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乳尖一直蔓延到脊背,她大口喘气,像濒临渴死的鱼,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下来:“不……我不要了……呜呜……”
一个不留神,竟真的被她逃脱。
她连滚带爬往一边逃,叶渊坐起身来,扯掉眼睛上的遮蔽,视野瞬间大亮。
不费吹灰之力地在床角捉住她,把她翻了个身,摆弄成跪着的姿势。
她的下身水液淋漓,泥泞一片,xue口被强力扩张过,还没来得及完全合拢,像只可爱的小嘴,一张一合发出无言的邀请。
他眼底情欲密布,扶住自己涨得发疼的阳物再次插进去。
这次比前几次都要深得多。
她哽了一下,消化不了这种可怕的侵犯,哭出声音:“呜呜呜……我真的不行了……叶渊,叶总,求求你,放过我吧……”
叶渊低头含住她耳垂,低笑道:“怎么这样不经干?”
禁欲的人说出这样粗俗的话,她一时懵住,没有反应过来。
趁她发呆,叶渊抓紧时间动作,大开大合地草干起来。
一直折腾到半夜,他才在她后背释放出来。
她懒懒地瘫在床上,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叶渊细心帮她清理干净后,将她揽入怀中。
她轻轻摸摸他干净光洁的下巴,问:“叶渊,你更爱过去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现在。”叶渊毫不犹豫,“过去我喜欢的,可能更多的是建立在我幻想之中的虚幻的你,可现在的你,却真真切切在我身边。”现在的你,自信从容,比我想象中的样子还要好。
苏锦书满意地点头:“有眼光。”
第二天,叶渊去上班之后,管家来通报苏锦书,说是有客人到访。
苏锦,看见神情有些恍惚失魂落魄的季浮城。
一天之nei,身败名裂,万人唾骂,又在今天早上收到了征腾公司的解聘通知,他已经什么都没了。
终于落到自己最恐惧的境地,栽进尘泥,任人践踏。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她。
她凭什么?他对她那么好,无怨无悔地养了她那么多年,一转眼她竟然投入别人的怀抱。
真是个剑人。
作恶者,往往看不到自己身上的恶,却对别人的丁点冒犯锱铢必较。
他强自按下心中的怒火,对她打出柔情牌:“佳佳,我知道错了,你跟我回家吧。”
苏锦书微微挑眉:“哦?季先生哪里错了?”
季浮城顿觉难堪,拧起眉毛,却又拼命忍了:“是我鬼迷心窍,我如今想明白了,快跟我回去。”
他故作大度:“你和季浮城的事,我既往不咎,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
他在打什么算盘苏锦书很清楚,无非是看自己声名扫地,无力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