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好没意思,他都砸不中我。”
端木文璟用力抽出自己的手,背对着她躺下,一言不发。
珞珈不与他计较,转身跑出去,笑着说:“冷夜,我们继续。”
冷夜再次化身扔雪球机器,珞珈玩得不亦乐乎。
院门忽然被推开,牧寒彻走进来,珞珈刚巧撞进他怀里。
一个雪球直直砸过来,牧寒彻抬手一挥,雪球还未近他的身就炸成了齑粉。
珞珈笑问:“宫主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你不去找我,我便来找你。”牧寒彻低头瞧一眼她的赤脚,不由勾了勾唇角,“多大人了,一到下雪天就四处撒野,也不怕人笑话。”
珞珈道:“谁敢笑话我我就让冷夜生吃了他。”
牧寒彻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径直往屋里走去。
珞珈自然知道他意欲何为,忙道:“屋里有人呢。”
牧寒彻停住脚步,透过窗户朝里瞧了一眼,低头看着珞珈,似笑非笑道:“既然你这么喜欢雪,那便在雪地上做吧。”
牧寒彻从不开玩笑,他既这么说,便要这么做。
珞珈被他放在雪地上,因为她和冷夜都是光着脚在雪地上跑,所以雪地依旧洁净如新。
牧寒彻的身体覆上来,珞珈抬手环住他的脖颈,低声道:“冷夜,转过身去。”
冷夜乖乖地转身面壁。
端木文璟虽然能听到他们说话,但并不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等他听到珞珈发出那种不可描述的声音时,他霎时如遭雷击,被她的寡廉鲜耻深深地震惊了,他猛地扯过被子蒙住头,又用双手紧紧地捂住耳朵,可她叫得那样放荡,那些声音还是会见缝插针地钻进他的耳朵里。
渐渐的,端木文璟的体nei烧起火来,原本只是星星之火,却迅速燎原,不管他如何隐忍克制都熄灭不了,令他几近崩溃。
他自幼饱读诗书,克己复礼,从未踏足烟花柳巷之所,一生只爱贺峦清一人,只与戴着假面的“娇妻”有过肌肤之亲,他活在一个循规蹈矩的世界里,从未体验过禁忌的滋味。
珞珈的所作所为,令他深感羞耻的同时,却又难以自禁地被撩拨着,他憎恶这样的难以自禁,也愈发憎恨她,她毁掉了他曾拥有的一切,却还试图将他拖进更深的深渊里,把他变成如她一样的恶魔。
但不管他作何想,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在罪恶的深渊里沉沦着,即使他将嘴唇咬出血来也无济于事。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终于安静了。
但是珞珈的声音还在端木文璟脑海里回荡着,他甚至不由自主地想象着她和那个叫牧寒彻的男人在雪地里交缠的画面,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依旧灼硬难消,他感觉自己快要疯魔了,恨不能一刀杀了自己。
她在他心里种下了魔障。
他从未如此强烈地恨过一个人,终有一天,他要亲手杀了她。
晚间,珞珈一如往常那般,躺进端木文璟怀里睡觉。
他通常不配合也不拒绝,今日却坚决不从,固执地背对珞珈侧躺着,她从背后抱他也会被推开。
“璟哥哥,”珞珈声音愉悦,“你该不会在吃牧寒彻的醋吧?”
端木文璟沉默以对。
珞珈缓缓道:“牧寒彻在我年幼时救了我的命,又一手抚养我长大,他对我恩重如山,就算他想要我的命我也可以拱手送上,更何况我的身子。但我心悦的人只有你,我只想一生一世和你在一起。”
“不知羞耻,”端木文璟鄙夷道,“令人作呕。”
珞珈笑了笑:“男人三妻四妾寻花问柳就是天经地义,女人享受鱼水之欢就是不知羞耻?璟哥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男欢女爱并非男人的特权,女人同样有享乐的资格。你听说过女儿国吗?在女儿国,男女倒置,女尊男卑,一个女人可以同时拥有几个男人。其实从生理角度来讲,一女多夫的配置才是合理的,因为女人通常比男人更难得到满足……”
“闭嘴!”端木文璟低喝。
两性知识小课堂被打断,珞珈并不着恼,她重新贴上端木文璟的后背,在他耳边暧昧道:“璟哥哥,你的身体既已恢复,我们明日便开始修炼《春音诀》吧,等你学会了,我便告诉你买端木家满门人命的到底是谁。”
她娇软的身体紧贴着他的脊背,说话时的热气撒在他后颈敏感的肌肤上,还有淡淡的体香萦绕在床帏之间。
端木文璟浑身僵硬,白日里沉寂下去的邪火死灰复燃,迅速而猛烈地灼烧着他的肉体和神经。
他耻辱着,害怕着,他不想让珞珈发现他对她生了欲念,她是灭他端木家满门的仇人,他恨她入骨,绝不该生出除了仇恨之外的任何想法。
端木文璟猛地坐起来,下床快步往外走。
珞珈坐起来,轻飘飘地说:“你若敢踏出房门一步,我便命人砍了端木玉笙的一条胳膊,给冷夜当下酒菜。”
端木文璟已经走到门口,他倏地定在那里,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垂眼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