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的女人突然从你的世界里消失了,你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了她的存在和价值,对吗?
这个女人说她一直默默地爱着你,离开你以后却似乎过得很好,所以你想确定她是否还爱你,以此来彰显你的男性魅力,对吗?
这个口口声声说爱你的女人,却和你的亲弟弟上了床,还要和你弟弟结婚,你感到了背叛,甚至觉得被戴了绿帽子,让你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男性尊严受损了,对吗?”
一字一句咄咄逼人,萧准却无法反驳。
隐藏在nei心深处、连他自己都从未细想过的这些想法陡然被揭穿,就好像被人扒掉衣服暴露在阳光下,无所遁形,让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羞耻。
珞珈乘胜追击:“萧准,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萧准神色一僵,脱口反驳:“没有,我爱的人,一直都只是安安。”
珞珈勾唇一笑:“是自知之明还是自欺欺人只有你自己知道,不管怎样,我和萧寒的事你都没有置喙的余地。就像你说的,我和你只是一纸契约的关系,契约结束,再无瓜葛。你只管去追求你的真爱,我想和谁在一起也是我的自由,谁都别来干涉谁,可以吗?”
萧准沉默许久,缓缓开口:“珞珈,我已经看不透你了,到底哪个是真的你,哪个是假的你。”
珞珈笑着说:“我在你身边时,你从不曾看我一眼,现在我离开你了,你却费心思想看透我,真是讽刺。”
萧准说:“不管你信或不信,我是为了你好,你和萧寒在一起,基本就是和全世界为敌。”
珞珈满不在乎地说:“但萧寒会为了我对抗全世界,你又为我做过什么?”
萧准无言以对。
珞珈又问:“萧准,你真的是为了我好吗?还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的私心?”
萧准猛地站起来:“看来今天的见面是个彻头彻尾的错误。你说一别两宽各自欢喜,如今看来是没办法欢喜收场了。不管你为了何种目的和萧寒纠缠在一起,我只希望你别伤害他。”
说完,萧准径自离开。
又是一场不欢而散。
珞珈无所谓地笑了笑,感觉自己嘴炮max。
萧准对她已经是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了,他会是她最关键的一颗棋子,萧寒的彻底黑化就靠他了。
珞珈坐在咖啡馆消磨时间,然后接到了周赟的电话。
周赟说他已经订好了共进晚餐的餐厅,还说要开车去接她,珞珈推脱有事,到时会自己过去,周赟便也没有勉强。他是一个很有分寸的男人,既不会攻得太猛,也不会放得太松,张弛有度,手腕了得。
挂了电话,珞珈看时间还早,于是先去商场买了一只芭比娃娃,打算送给周西西做见面礼,然后打车回家换衣服。
她昨天刚搬来,还没钥匙,只能摁门铃。
萧寒很快跑来开门,她站在玄关换鞋,他就站在旁边看着,像条等待主人回家的大狗。
萧寒问:“晚饭想吃什么?我去买菜。”
珞珈头也不抬:“我已经有约了,换身衣服就出去。”
萧寒一脸失落,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问:“约了谁?”
珞珈说:“约了周先生。”
萧寒眉头一皱:“周赟?”
珞珈“嗯”了一声,举步往房间走。
萧寒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完全没了刚才温驯乖巧的模样,一秒切换霸总模式:“你答应过我,不会再相亲,为什么还要继续和周赟见面?”
珞珈说:“我在答应你之前,就已经答应周先生今天一起吃晚饭,我不能失约。”
萧寒厉声说:“不许去!”
珞珈觉得他吃醋生气的样子十分可爱,却面无表情地说:“萧寒,你是想像我哥一样,约束我的人身自由吗?”
萧寒一愣,只听珞珈继续说:“我既然可以为了躲我哥住进你家,也可以为了躲你住到别的地方。”
萧寒倏地松开抓着她的那只手:“我没有要约束你的意思,我只是……只是不想你去见别的男人。”
珞珈在心里怜爱他三秒。
在爱情里,先爱上的那个人,以及爱得更深的那个人,永远是爱情博弈中的输家。
不巧,这两条萧寒全占了,所以珞珈可以仗着他的爱为所欲为,她是挺爽的,但萧寒就苦逼了。
不过没关系,等搞定了周赟,她会补偿他的。
珞珈淡淡地说:“我不是你豢养的金丝雀,即使以后结了婚,我也有社交自由,更何况我还没嫁给你,你就更没权利管我了。”
萧寒急忙解释:“你当然是自由的,你永远都是自由的,我只是担心你,这个周赟外表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其实是个衣冠禽兽,我不想让你接近他就是怕他伤害你。”
珞珈明知故问:“你怎么知道他是衣冠禽兽?”
萧寒说:“因为我和他有生意往来,所以私底下找人调查过他,知道他不少脏事儿。”
他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