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装出来的,宿欢明知晓,却佯装看不见。提着那百多斤的皮囊,她却和轻若无物似的再抬了抬胳膊,使得他与自个儿平视,甚于笑吟吟的问了句,“还敢不敢再多话了?”
她搀起朱清绝,松开那缠绕着他鸦发的手指,缕缕青丝自指间滑落,如似绸缎般的柔软,微微泛着凉。
而朱清绝思绪被打断,好半晌想不起方才自个儿在想甚,昏沉沉的任由宿欢抱着,便软倒在她肩上,将重量皆付与她,埋首在她颈窝里,闻言后顿时摇头。
——趋利避害,人之本能。
“说话!”宿欢对于这些再清楚不过,重重一喝,便察觉怀里的人惊弓之鸟似的微颤着身子,紧紧依附着她,连喘息都促了几分。
“不……不敢……”沙哑着声音,朱清绝顾不得咽喉刺痛,却又因嘶哑而讲不出声,好险红了眼圈,只一遍遍的答着,“不敢……不敢了……”
宿欢侧首看他唇瓣翕动,再听他含糊不清的服软了,方才又去碰他身下早已颓软的那物。她踩得不轻,虽不至于废了朱清绝,可他这段时日却是得受罪的。此刻玉茎微微肿着,宿欢碰一下都是钻心的疼,将他浑噩不清的意识又勉强拖回来,那浑身的痛楚,也一并涌上心尖儿。
“好疼啊……”他颤着音线,将唇贴在宿欢耳畔,低三下四的哀求着,“求求你,求你饶过我……”
宿欢:差不多了,该看戏了。 < 世人谓我搔浪剑 ( 聘得衔蝉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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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欢:差不多了,该看戏了。
顺着他的小腹往上抚摸,宿欢的指腹轻轻揉弄着那点肿胀的嫣红,触手滚烫。
初始是麻木过后的疼,再是轻微的刺痒,随即便回到令人身子发软的酥麻,让朱清绝轻而易举的就沉沦在情朝里。而后,闷哼一声——
宿欢看着他忍痛的皱着眉,便转而握住他半硬的玉茎,待它在手里逐渐软下,才见他也跟着缓缓松开眉心,轻嗤着问,“可还与我耍小心思了?”
“不敢了……”他又往宿欢那儿贴紧了些,被制住命门似的无措呆怔,“我不敢了……”
温热的泪溅碎在她肩头的衣衫上,朱清绝茫然不觉,讨好似的用面颊蹭了蹭她,再缩进她怀里,顾不得疼痛难捱、顾不得惶恐绝望,只小心翼翼的瑟索着身子,哪怕连那物被她用手亵玩着也沉默不做声,忍耐着钻心剜肉的痛楚与骨软筋酥的欢愉,轻喘着气,仿若要了结在这儿似的,眼前光影重叠,斑斑驳驳、明明灭灭。
她也并非真要绝了朱清绝的后,见他乖顺了便不再刻意折辱,轻拍了拍那紧翘浑圆的臀瓣,问道,“你那些个小厮呢,在门外候着?”
朱清绝目光涣散,半昏半醒的浑噩着,待过了许久方才迟钝的抬首看她,微张着唇翕动几下,尽管这般,终了也不过是头疼作呕更甚罢了,却并未如愿晕厥。
蹙了蹙眉尖,宿欢再问一遍,他低低弱弱的嗯着应下后,便无力多言了。
抚着那白润细腻的脊背,宿欢往下试探的将手指抵进臀缝里,指腹才略略擦过那尚且还能摸到尖儿的玉簪,便又因着他再度颤抖起来的身子而收了手。待纾解了欲念后,她慢条斯理的用指尖划过朱清绝秀丽的长眉、轻挑的眼梢,细细描绘着那风流旖旎的眉眼,再抚过他微阖着的眼皮,顿在端正秀气的隆准上,顺着耸直的弧度滑下,再轻轻压在唇珠上。继而塞进他口中,在那温软湿润的唇齿间几番轻薄染指,戏弄着他绵软滑腻的舌尖,百般蹂躏。
半晌不得他回应,宿欢便也厌了,自顾自将沾到指上的晶莹清涎在他胸膛抹净,也不管他唇角水渍,只唤了几声,“朱清绝?”
朱清绝如今神志昏蒙,当是应不得的。
这般,宿欢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便取过先前进屋时褪下,搁在一旁的轻氅,从首至尾遮住朱清绝后再将他扛在肩上,继而乘着午后秋阳正高、人歇鸟倦,便自此前假意推开的窗户边一跃而下,借力攀着枝桠轻巧落地,竟是无有半点儿动静,便落在了街道上,再身形飘忽的隐于暗处,让那些盯梢儿的毫无所觉。
宿欢思虑着朱清绝身上仅有件氅衣,着实单薄,便难得大发善心的将他抱在身前,稳稳托住身子,将衣角掖好,免得他往后无颜见人。悄自进过布庄顺来了两套成衣,她留下一锭银两后再无声离开,可为朱清绝换上时也顾不得亵衣裤了。宿欢雇了辆马车,只推辞夫君重病出城寻医,虽那租家不懂身处京都要出城找甚劳什子的大夫,但瞧着那睛巧可爱的两颗金莲子,话不多说,当即便同意了。
——这世道金银难得,用出来的大多都是银票铜板,这傻子给的价钱,莫说租,买两辆马车都尚有富余了。
而那傻子将朱清绝塞进车厢里,便带上竹条编做的斗笠,着着身粗布衣裳在京里慢悠悠的转了几圈,方才马蹄得儿得儿的驾车到朱府后门,轻扯缰绳勒马停下。看着那庄严的宅门,她不禁啧了一声,掀开门帘便探身进去。因着玉簪尚未取出,朱清绝此刻是侧卧着的,而宿欢更是就势拍了下他的后臀,再顺势一路抚下腿侧,面色不改的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