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楚昌平,宿欢好半晌都没敢再作甚。她扯过一边的肚兜拭去了楚昌平面上的泪痕,又哄了许久,方才让她停下啜泣。
“宿欢……”看清了人,楚昌平又忍不住委屈,这回却是一面将娇软的身子往她那儿蹭,一面红着眼圈掉眼泪,“宿欢,我难受,好难受啊……”
“卿卿不怕,我帮你好不好?”宿欢低声说着,见她满额的虚汗便知晓这药是极伤身的,顿时便再度用手指往下探去,轻轻揉按着花萼,让她忍不住娇娇媚媚的呻吟了一声。
“啊……”楚昌平绷紧了身子,此时却全无惧怕,反倒顺从的将胸乳往她身上蹭,“宿欢,这儿,这儿也难受……你摸摸好不好……”
顿了一下,宿欢阖眸低首含住某处嫣红,还未再有动作,便听她短促的啊了一声,随即便再度低低细细的呻吟起来,并不住挺着身子,将那团软玉往宿欢口中塞去,“唔嗯……宿、宿欢……”
宿欢手下未停,此刻不过几下揉弄,便觉楚昌平呻吟愈大,随即便颤着身子泄了身,自丹xue处淋漓出的花汁流淌了她满手。
可安分了少顷,她便再度扭动起身子,去扯宿欢的衣襟。
谁知宿欢刚依着她的力度俯首下去,那含香的檀口便在她昂首时触在了自个儿的唇上。轻磨慢蹭,青涩又生疏的模样,却仍旧让宿欢僵住身子,回不过神来。
她侧首避开,那柔软的唇瓣便印在她的唇角,不满的哼哼着。阖了下眸子,宿欢声音略哑,“解忧,你不可以这样的。”
“宿欢,我难受……”
话音落下,宿欢缴械投降。
忍着别扭低下头任由她亲近着自个儿,甚于忽得其中窍门启唇用那丁香小舌柔柔腻腻的舔着自个儿,也不过是阖着眸子由她去了。
楚昌平却将宿欢的手往自个儿身下那处放,在她耳畔委委屈屈的撒娇道,“那里,你再弄弄,我还是难受。”
“……你别乱动。”宿欢只得应下,再度用指腹在她的花萼上抚弄揉按,沾了满指花蜜。她轻捻朱蕊,刚捏到那颗珠子边听楚昌平娇软甜腻的呻吟一声,随即便再度昂首吻住她,竟还将舌尖溜进她唇缝里,去探她的牙关。
半推半就的启唇,宿欢柔韧的舌与她交缠着,继而反守为攻,将柔舌抵入她的檀口中,细细探过那贝齿、腮肉,将她口中清甜滋味尝得清楚。
“唔……”闷声呻吟了下,楚昌平满面红晕,身子也难以遏制的轻颤着,在她百般撩拨下不消多久便再度泄身,欢愉到了仿若浮于空中,眼前也尽是霞光。待回过神来,便虚软到连手指都懒得动弹,偏偏小腹似如火烧,思绪也混沌不堪,让她再度哼哼唧唧的用唇去蹭宿欢,“还要……”
宿欢低首顺着她的唇角一路落下细细密密的吻,在脖颈上轻吮慢啄,而后再度往下吻去,顿在她软玉上的一点嫣红处,用唇瓣碾磨着,继而再用舌尖轻轻一舔,便见她呻吟一声,挺身将玉乳往宿欢口中送去。
将其含入口中吮弄着,宿欢齿尖不过轻咬一下,便听楚昌平难耐的绷紧了身子。
“唔啊!”她迷乱的昂首呻吟着,不晓得是欢愉居多还是难受居多,丹xue一阵抽搐紧缩后便再度泄了身子,滚烫的花液仿若失禁似的流淌而出,让她不禁羞耻的绻起了脚趾,满面羞红。
“解忧,可好一些了?”探到她身上温度渐减,宿欢这才松了一口气,起身扯过被褥为她遮住身子,柔声问道,“可还难受?”
“困。”她扯过宿欢的手,将其抱住后方才阖上眼眸,迷迷糊糊的答她,“困极了。”
知晓她那媚药解了,宿欢眸底忧虑散去些许。她本想为楚昌平掖一下被角,可还没挪出手,便听楚昌平不满的“诶呀”一声,再困顿的将她的手又抱紧了些。这般,宿欢只得将那只手在褥上拭净了,才好去为她扯锦被。
半晌后,见她睡熟,宿欢轻轻抽出手,理了下衣裳推门出去,看向门外守着的阿妧,“祝长安呢?”
“前不久离开了。”阿妧轻咳一声,耳廓上的红晕还未散去,衬得那妍丽的面容愈显殊色,“……走的时候,祝郎君面上倒是看不出甚。”
宿欢说,“遭人为难了?”
“去,唤阮嬷嬷来。”宿欢低声吩咐着,眸底思绪却是杂乱。她眉尖又蹙,随即便轻叹着抬手用指尖揉开,捏着眉心那层薄薄的皮,烦得脑仁作疼。
见某个侍人听令去了,阿妧却是问她,“家主,府门外守着的人要守到何时?”
“我自有定夺。”这些事宿欢向来是自个儿管着的,便是跟了她十余年的阿妧也无从得知。她随即又叹,抬首看天,只道,“守着也是白守。”
“您何出此言?”
“娘娘心里怕是有数,我命人守着也不过图自个儿心安罢了。”漫不经心的答了,宿欢见阮嬷嬷来了,便未曾再多言。
几句客套后,她知晓自个儿不便再留着,索性告辞离开了。
…………
整日喧嚣。
娇阳西沉,那漫天红霞好似沾染了血迹,映透了半边的天。
这时,宿欢方才想起,自个儿好像应下了某人的邀约。
——日落西山,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