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顾赤红着眸底不住挣扎怒骂着的祝长安,只用手在他身上四处撩拨,语气讥嘲,“方才还求我呢,如今却又骂我了?”
她话音落下,祝长安骂声微滞,气得眼前发黑,“无耻之尤……”
“好了,你也该骂够了。”宿欢再度捏住他的下颌,将他扭过去的脑袋又转了回来,见其反抗手指的力度不禁重了几分,“别动。”
祝长安僵住身子,慌乱的喘息着,却是真的没再挣扎了。他紧闭着眸子,因着这羞辱的举止而恼恨至极,他无助的抿紧了唇角,声线微颤,“你索性杀了我,如今这般一再戏弄与我又有何意思。”
“那可是大有意思。”她低低笑着,用拇指指腹轻触他略微干燥却仍旧柔软的唇瓣,继而探入他口中,看到他欲要侧首避开,却转而去碰他身下绵软的那物。温热的手心覆在微凉的某物上,她还未曾有甚动作,便听祝长安的气息再乱,隐隐绝望的抬眸去看她。
“宿欢!”
“啊呀,怎么要哭了呢。”戏谑的轻扯了下那物一旁并不浓密的毛发,她继而敛了面上笑意,语气微寒,“谁允你唤我名字的?”
宿欢连连三两声唤着侍人,也不顾裸着身子的祝长安,惹得他不住挣扎,原本便淤青的手腕更是被磨破了皮,他眼圈也泛着红,羞耻又哀求的看着她,“不要,宿欢,别让人进来,求你,求你了啊……”
他见宿欢不理,而门外步声渐近,顿时急的羞愤欲死,慌乱的对她服了软,“我不敢了,不敢喊你名字了,宿、宿女郎……”
“唔,便喊吾主罢。”
祝长安几度启唇,却怎的也说不出口,眼眶愈红,连声音都沙哑了几分,要哭未哭的看着宿欢,“求你……”
“喊家主也可。”
这般,他顿时应下了,“家主,我再不敢了,别让人进来啊……”
“可你不乖,得罚。”宿欢语气含笑,随后便听一声轻响,门被人推开了。
在他崩溃的霎那,宿欢抬手扯过被褥为他遮住了身子,连半点儿发丝也未曾露出来。
待宿欢让那侍人拿来剃刀,便让他退下去了。
她这才不紧不慢的掀开被褥,却见祝长安红着眼圈,泪珠顺着眼尾滑落,湿了满鬓。他失神的无声哭着,身子轻颤,胸膛不住起伏,目光涣散成了一片绝望。
“乖,莫哭了。”宿欢又柔下声音,去扳开他紧握成拳的手指,见到那手心里已是血肉模糊也只当做看不见,只将那绸带略微放长了些许,再俯身把他揽入怀中,用唇吻去他面上咸涩的泪,低低缓缓的安抚道,“无碍的,在我面前,再狼狈也无碍的。”
“长安,若你听话,又何必领罚呢。总归是喊给我听的,又羞甚?”她的唇在祝长安的眼梢边轻轻磨蹭着,温柔缱绻,让他不由得阖上了眸子,任由她亲吻,“在我面前,无须矜持、羞涩,只听话就好,可记住了?嗯?”
颤了颤鸦睫,他哑着声音低低重复,语气迟疑,“……只……听话……”
“对,听话。你不是想要祝家么,还有那个不屑于你的长兄啊,我帮你可好,长安,我帮你。”宿欢低着声音,柔柔缓缓的气息拂在他的面容上,间或轻笑着道,“用你的身躯来换,长安,你服从于我,我相助与你,你只要听话就好了,要乖,可记住了?”
被她轻轻抚着脊背,祝长安的思绪仿若凝结的烛油,滞涩迟钝,“……我会……乖……”
宿欢说,“舔干净。”
“可是真的乖?”
宿欢的指腹抚过祝长安脖颈的淤青,继而轻轻捧起了他的脑袋,低首吻上他,将那柔软的唇瓣含入口中,继而滑入他的唇缝,用舌尖轻抵牙关,不过迟疑一霎,他便微微启唇,任由宿欢的柔舌溜了进去。她缠绕着他的舌头,百般舔弄,继而撩拨着他,让他也略略回应下自个儿。
“唔……”祝长安生涩又羞怯的用舌尖去碰她大肆在他唇齿间翻搅吮弄的柔舌,一触即离、游移不定,阖着的鸦睫不住轻颤,连耳根都泛了红,羞羞涩涩的模样倒是意料之外的让人心软。
半晌,待到宿欢抬首时,祝长安已是双眸迷离、气喘微微了。宿欢抚着他的发丝又夸了句乖,便又将目光落在他的身下,瞅着那物,道,“那儿摸着刺手。”
祝长安顺着她所说的去看,顿时面泛红晕,说不出话来。他低敛着眉眼,鸦色的睫便在眼睑下投映了一片音影,此刻正随着那一颤一颤的眼睫而轻轻抖着。他避开宿欢的眸子,侧首过去,不知是想到了甚,身下那物竟有昂扬之意,略微抬头,也是羞羞怯怯的藏身在丛间。待过了良久,祝长安方才轻若蚊吟的道,“那、那你看怎样好……便怎样做就是……”
他话音落下,宿欢又抚了下他的头发,继而去略略放长了束在他脚腕上的绸带,让他得以屈腿。
“把腿张开。”她轻拍了下祝长安的腿根,随即便见他磨磨蹭蹭的屈起膝盖,再将腿往两边打开,将那隐私处大肆露在了她的目下。
宿欢去拿过一盒膏脂,用指尖挑出些许往他身下涂抹着,刚匀开一团,便听他轻嘶一声。宿欢循声望去,他却面上又添红晕,目光游移的低声呐呐道,“好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