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情愿的暂时离开。
金蝴蝶显然不可能只被玉仁心的几句话便成功安抚下来,依旧对江筠十分恼恨,只不过因为想要从玉仁心这里得知音无休的情况,这才不得不暂且将自己的愤怒压抑下来。
坐在酒楼里,在听过了玉仁心面色凝重的一番叙述之后,金蝴蝶如遭雷击般一脸惊讶地道:“你是说教主他的……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教主他中了那些正道人士的偷袭?!”
玉仁心咳了声,摸了摸鼻子道:“我想他们就算要偷袭大概也不会只偷袭教主的那里吧……”
“那你说是怎么回事?!”金蝴蝶气急败坏地瞪着他道:“教主之前明明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就被人踢坏了那里?”
当然是因为他的那“神来一脚”了,不过玉仁心自然不可能告诉对方实话,只得道:“关于这个,你若是想知道的话,就去问教主好了。”
“……”金蝴蝶眉头紧锁地坐在那里沉思了好半天,然后,拍了一下自己面前的桌子,恨恨道:“不用问了,肯定是那个江夜明搞的鬼!”
玉仁心疑惑道:“这跟江夜明有什么关系?”
金蝴蝶道:“自从教主抓住了江夜明,我们魔教上下就一直基飞狗跳几无宁日,若不是他的密谋安排还有谁能够令教主他受此大难?就算不是他亲自动的手,肯定也是他事先安放到魔教之中的间隙,我之前便怀疑我们魔教中有正道的人混了进来,如今看来果然跟我猜想的差不多!”
玉仁心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虽然对方的论据几乎没有一个是正确的,但让人惊奇的是对方居然通过这些莫名其妙的论据得出了一个正确的结论……
玉仁心不由顿了顿,道:“你想多了吧,我们魔教如今正是如日中天之时,有哪个不要命的敢到咱们这里来当卧底?”
金蝴蝶哼哼了两声眯了眯眼,忽然转头看向对面正端起酒杯来作势欲饮的玉仁心,道:“刚才跟在你身边的那个叫江筠的小子,你收他的时候可有查明白他的身家背景?”
玉仁心端着酒杯的手停了一下,道:“我当然打听清楚了,否则我又如何能够如此信任他?”
金蝴蝶不以为意道:“身份之类的东西也不是不能造假的,而且我觉得这人出现的也着实太过唐突了一些,再加上他那日攻击我所用的招式,我怎么看都觉得不像是我们魔道的武功……”
金蝴蝶说着还摸了摸下巴,对着面前正囧囧看着他的玉仁心皱了皱眉,一拍桌子道:“我看没跑了,你这个新欢肯定就是正道派来的歼细!”
玉仁心简直都惊呆了,没想到魔教中居然还有如此“聪明绝顶”之人,明明原著中只在正道武林杀上魔教宝顶的时候才捎带着提了提那些魔教中炮灰的名字,而对方显然就是其中之一,怎么轮到他这里,这人就完全真相了呢?
玉仁心只能强压下心头那种不太好的预感,尽量替江筠解释道:“不可能吧,他跟在我身边这么久,我也没看出他有什么不轨的举动……”
金蝴蝶闻言瞪了他一眼道:“他若真想到魔教中做卧底,当然是怎么谨慎怎么来,岂会让你如此轻易便抓了他的尾巴?你平时心狠手辣的劲儿哪儿去了,一涉及到自己的心头肉就下不去手了?”
玉仁心被对方说的哑口无言。
金蝴蝶遂又道:“不如我们现在就跟上去看看他究竟做了些什么,说不定运气好的话便能抓住他的把柄!”
玉仁心惊悚道:“别、别了吧,怎么可能这么巧合就……”
玉仁心都快要哭了,你要不要这么神探附体,再这样下去他真的演不下去了啊喂!
金蝴蝶却不管这些,拉起他的胳膊就向着酒楼的外面掠去:“我看他刚才那副鬼鬼祟祟的样子一看就不像是要去做什么好事,少废话,无论他想干什么咱们一起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玉仁心被对方拉扯着在房檐上飞掠,被迫寻找着江筠的踪迹,然而脸上却是一派的面无表情,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摆出怎样的表情才好。
“……”系统君显然也跟他一样懵逼,完全搞不清楚为什么剧情突然就向着这种侦探悬疑的方向发展了开去。
“不行,你快点想办法拦住他,若是等他抓到了江筠的把柄可就来不及了!”系统君着急道。
玉仁心苦笑着道:“他都将话说到这种程度了,我还如何能将他拦下?”
他若是敢给江筠再说一句好话,金蝴蝶保不准会将他都当成是魔教的歼细……
金蝴蝶不愧是外事堂的堂主,虽然打架方面顶多跟银面无常不相上下,但追踪术却绝对是江湖中的第一把好手。
他们在城中没有飞驰多久,便已然寻到了江筠的足迹。
金蝴蝶拉着他一起掩蔽在一处暗巷的后面,小心观察着江筠的举动。
玉仁心真的很想将面前的这人一把敲晕,然而若是他真的这样做了,金蝴蝶日后只怕就更不会放过他了。
玉仁心也是有难言之隐的,他就是一个小小的为了赚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