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嘛。今天陪我。我不想你去。”印瑶把脸埋在他颈窝,嗲着嗓子哀求,其实她不是蛮不讲理非得要让他留在她身边一整天,而是觉得自己的生辰应该在他那里讨些好处,旁的好处又不知如何开口去要,只想到了能让他多陪陪她。
毕竟他都还不知道怀里的女孩儿今天就已经十六岁了,是个大姑娘了。
印瑶想了想,觉得光说没有意义,又抓起男人的一只手放在自己柔软的胸脯上,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寝衣,摸上去触感好得不得了。
“你留下来,我们做好不好?我都听你的,嗯”印瑶咽了咽口水,“多深多重都可以,我不叫疼的。你要是嫌光那样没意思的话想玩其他的也可以,嗯,把我再绑起来也好,喂我药也好,玩其他的那些我不知道的也好,我都由着你。”
这个诱惑实在太大,印瑶明显感觉到男人握着她乳的手掌僵了。
慕炎烈努力地调整呼吸平复自己nei心的汹涌,她今天格外反常,竟然说出这么主动的话来,她说要“都听他的”,说要“多深多重都可以”,还说要“随他怎么玩儿”。
天,他快疯了,他恨不得立刻把这个女人扒光了压在身下狠狠地肏,干到她七荤八素只能哭着求饶为止。可是理智又压了过来,慕炎坤失势后他的余党还在,那些朝堂上的朝臣本就不好应付,自己突然一天不去一定会让他们说尽了口舌,再加上今天他还准备跟父皇把西蛮的事情定夺下来,好长远地把她留在他身边。
“我上完朝就回来好不好,我尽快,你在家里等我,等我回来我们就做。”慕炎烈几乎用了自己生平最大的耐力才没把她直接压到床上,而是轻轻掰开她环着自己的手臂,“乖啊。”
再给呆愣的印瑶掖了掖被子,飞快地溜了出去,他害怕自己再在这里待下去的话真的会忍不住。
“你走了我刚刚说的话就不算了,”印瑶望着他的背影道,止不住的沮丧。
“怎么不算,算的。”慕炎烈逼着自己没回头。
他走了,印瑶又一个人趴在床上,有些难过。
但转念一想,其实她又有什么理由生他的气呢?没有。他本来就该去上早朝的,往日都是如此,是自己今天不对劲儿非要把让他旷了早朝留在自己身边,他身上担子重,没有答应也是说的过去的。再说今天即使是自己的生辰,可自己又没告诉他,也没有理由怪他没有顺着自己给自己礼物。
但最让人伤心的还是他拒绝了她的求欢,她都那样主动了,主动要求和他“玩”,随他怎么“玩”。她本以为这样一来慕炎烈肯定就会立刻把她压在身下和她欢好,没想到他还是走了,似乎她开的这条件丝毫未能诱惑到他。
难道是他对自己没有兴致了?
印瑶拉过被子蒙住头,里面还有些昨夜两人欢好过的气息。
现在该气谁?只能气自己了。气自己为何是今天的生日,气自己怎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告诉他她的生辰,气自己得身子怎么就让他没了兴致,气自己用尽所有的资本也不能把他留下来。
印瑶把脸沉沉埋在枕头里,默默生了好一会儿气。
不过气了之后还是要起床的,印瑶特地挑了一身儿最好看的女装穿在身上,这身儿女装是苏州的绣娘特地送她的,当初量身的时候印瑶给那绣娘的映像极好,所以那绣娘一回去便把自己这辈子做的一件压箱底的衣服送给了她。
这衣服是娇嫩的粉色,nei衬是用的最好的蜀锦,行动间都有水样的光泽在衣服上,面上用同色的丝线密密麻麻绣满了暗纹,针脚细得看不到纹路,腰际用反复的花纹一收,不盈一握的纤腰立刻显了出来。外罩是一件浅粉的蚕丝长褂子,轻柔得掂不到重量。脚下穿了双坠明珠的白色绣鞋,手腕上戴着阿爹送给她的小镯子。对着大镜子转了一个圈儿,看得旁边伺候的几个丫鬟眼睛都直了。
“麻烦给我梳个髻吧,”印瑶穿好了衣服坐在铜镜前,玩弄着自己轻柔的发尾。
“奴婢给您梳个倭堕髻如何?”那丫鬟大概在印瑶头上比了比样式,“稳重大方,夫人也衬得。”
“怎么老里老气的?”印瑶皱了皱眉,没有注意到丫鬟口中的“夫人”二字。
“这是妇人髻呀,”那丫鬟笑了一声,这个夫人性子平和又通情理,她们丫鬟也能跟她说笑,“自然是没您之前梳过的垂鬓分肖髻俏皮。”
府中的丫鬟也已是将印瑶当做夫人了,只等着哪天过门,这才准备给她梳个妇人髻。
“不要不要,我不要梳这个,”印瑶连声拒绝,她今天才刚满十六岁,怎么就成妇人了呢? “我不要梳妇人髻,那些年轻的小姐们梳什么髻你们就给我梳什么,难道我看起来很老吗?”
她还不知道丫鬟是把她当嫁了主子的夫人才要给她梳妇人髻的,还以为是丫鬟觉得她老。
“好吧,”丫鬟有些无奈,这姑娘难道是还不准备嫁给主子?只能重新给印瑶梳了个活泼俏皮的发髻。
印瑶皮肤很好,肤如凝脂,所以用不着什么水粉,眉毛也生的修长齐整不用画,所以只是晕开了些胭脂在两腮和唇上,便显得气色更好。
特意打扮得这般明艳娇俏,自然是因为今天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