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片,暖得一塌糊涂,再也忍不住,一把把对面的小人儿抓到自己的怀里。
“啊,”印瑶轻呼一声,不过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熟悉的位置,安慰地靠在他怀里。
“我爱你。”他亲吻着她的发,“傻瓜,从你在马上摔下来被我捉住的时候你就是我的人了知道吗?”
他的人生本来灰暗,纵使身为皇子,可是母妃出身低微,备受宫里其余妃嫔冷眼与欺压,并且在他尚年幼时就离了世。没了母亲的疼爱,亲兄弟又一心想置他于死地,致使他从小便性子凉薄。
西蛮之行,本来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没想到却闯进了个小印瑶,她似一株小小却旺盛的火苗,点燃了他自母妃离世后便枯萎的心火。
印瑶被他紧紧抱着,渐渐想起了些今晚的目的。
她是来干什么的?她明明是要跟他生气他为何以前要去醉月阁那种地方的,怎么就开始告白了呢?
当下离得他远了些,扯着他衣领道,“不对不对,我要跟你生气。”
“为何要生气?”慕炎烈不解,明明刚才还那么乖巧。
“你!”印瑶抬手揪了揪他耳朵,“你以前为什么要去醉月阁,舒沁月都跟我说了,她就是那时候才喜欢你的。”
“哼。”印瑶即使现在醉了酒也还是处在不高兴的状态,“我不过就是比你生得晚了些,你怎么就等不到我出现就跑到那种地方去鬼混?嗯?”
慕炎烈一时语塞,他也是年少时去过一次,现在想起来,特别是有了印瑶之后也觉得颇为不妥。
“凭什么我跟着你的时候就是一张白纸,不公平!”印瑶在他怀里扑腾“我也要去醉月阁找妓子,不,找男倌儿。给你戴绿帽子,哼!”
“你敢!”慕炎烈掐住了印瑶扑腾的小胳膊,她要是敢去他就敢直接干死她。
“我不敢,嘿嘿嘿,”印瑶双手被他挟制住,醉酒后笑得傻里傻气,仰头仔细看着他脸“这么好看的男人都被我上了,其他的那些货色我才看不上呢。”
慕炎烈额头几根黑线,什么叫被她“上了”?颇为正经的看着她表情天真的小脸“我上了你之后就不上别人了,我以后也只上你,你也只能被我上,你只能被我干哭知道吗?”
“对哦,我还要干你呢,差点都忘了。”印瑶听到一个“干”字,突然想起自己的计划是先把他灌醉然后就绑到床上去干他,她在上面的那种。
“你醉了吗?”印瑶凑近他脸,左瞧瞧右看看,呼吸中都带着酒香。
慕炎烈轻笑,她醉酒的样子这样可爱,一手搂着她腰一手绕过她腿弯,想把她打横抱起。
“不要不要,放我下来,”印瑶扑棱着小腿儿不让她抱“醉了的人怎么有力气抱人呢?来,我带你去床上,然后我再干你。”
印瑶扯着慕炎烈衣领,摇摇晃晃地带着他进了卧房。
(h) 舒服呀……我舒服……嗯……好大……啊……来了……就要来了 < 将军好媚 ( 敲蚌 ) | : 7000585(h) 舒服呀……我舒服……嗯……好大……啊……来了……就要来了慕炎烈由着醉酒的印瑶闹,他要看看她储备了这几日的计划是什么,双手背在背后,十分配合地跟她进了房。
“你醉了啊~”印瑶带着他到了床边,踮起脚尖,扯着他衣领,凑近了他脸道,“真没用,我这么容易就把你灌醉了,嘿嘿嘿。”
慕炎烈望着印瑶酡红着的小脸,摸摸她头,微笑道,“对啊,瑶瑶真厉害,这么容易就把我灌醉了。”
“醉了就别这么多话,床上去!我要干死你!”印瑶鼓着小脸,颇为粗鲁地拆散了头上的发髻,珠翠落了满地,双脚把鞋子一蹬,使劲儿把高大的男人扑倒了床上。
轻飘的床幔因为两人的跌落而飞舞。
女子跨坐在男人小腹上,呼吸又急又快。
现在该怎么做来着?江柳是怎么教她的?印瑶一时有些恍惚,身下的男人把玩着她浑圆的足骨,丝毫也不挣扎,一副任她宰割的模样。
绑起来?对,绑起来呀。绑起来他就欺负不了她了,只能由着她的兴致决定怎么做,是快是慢,是深是浅。
慕炎烈只见印瑶漆黑的眼珠转了两转,便从床褥下摸出了一把布条儿。
“你醉了就不可以挣扎哦,”印瑶趴下身去凑近他,两团柔软的嫩乳隔着衣料蹭在男人坚硬的胸膛,“我先给你脱衣服,然后就把你绑起来,我轻轻地绑,不会疼的。”
“绑吧,”慕炎烈觉得有些好笑,却又莫名地期待,胸膛上传来的柔软触感令他呼吸一窒,她竟给他一个这样的“惊喜”。
印瑶迷迷糊糊,昏昏沉沉,两根布条儿就跟活动的蛇一般在她手里不受控制,抓起男人的手套在里面,却是系了这边忘了那边,松了这里又紧了那里,好一番折腾。
男人的手也随着她的动作在她身上不断游走,不动声色地解开她衣服上一个个睛致的盘扣。
等到印瑶终于把男人的两只手束在床头的木柱上时已经累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大功告成,印瑶颇为自得,然而本欲动作时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不见了踪影,娇躯毫无遮拦地暴露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