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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9章节
    理阴影。

    无数个夜晚,自噩梦中醒来,无数个夜晚,靠捆绑或镇静剂平复癫狂的情绪…经过一段漫长的心理治疗后,陆修哲被动的封锁起这段回忆,只是,却从此留下记不住女人面孔和厌恶女人的后遗症。

    知晓看着喘着粗气极力挣扎着即将陷入记忆漩涡逐渐激狂的男人,立刻上前把他拢入自己的怀中,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胸前,双手轻轻抚弄着他的后脖颈轻声安慰道:“修哲,修哲,听姐姐说,那些人已经不在了,那些都过去了,他们不再对你产生任何影响了,你已经长大了。”

    陆修哲的脸贴着知晓胸前绵软雪白的乳肉,鼻端呼吸着她混合了淡淡乳香的花香,听着仿佛从远处传来却又近在耳边的温声细语,奇异的让他从狂躁的情绪中慢慢清醒过来,呼吸也渐渐稳定下来。

    知晓拥着陆修哲,不断用手摩挲着着他的脖颈、用指尖缠绕着他的发尾,气氛安静又温情。

    “是的,姐姐,我已经长大了,我不害怕了。”

    用脸磨蹭着知晓的雪白乳肉,陆修哲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姐姐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好似我小时候闻过的一种花香,叫…什么花?我记得的,叫…哦,对,叫白兰花!”

    闭上眼,陆修哲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原来是白兰花,我小时候读的小学里也种满了这种树,每次到了花季,满树都是白兰花,满校园都是白兰花香,那白白的花瓣落了一地…那时候我很皮,下课了就和同学一起把满地的花瓣踩上鞋印…我很喜欢姐姐身上的味道,比白兰花更好闻,我很喜欢…很奇怪,我觉得姐姐的味道很熟悉,好像经常出现在我的梦里一样…”

    陆修哲断断续续的说着,知晓也一直抱着他的头抚着他的发,安安静静的听,适时的回应他几句,直到他终于倦极沉沉睡去。

    那一晚,陆修哲睡得很安稳,从来没有过的安稳,伴随着白兰花的香气,一直到天亮。

    笼罩公司上下两月余的骇人气氛终于慢慢消除了。

    陆修罗虽然还是那副冷峻的模样,可盘旋身周的那股暴戾属性却已消散无影踪,让手下众人大大的松了口气之余,也不禁好奇八卦起老板的究竟发生什么花边秘史来!这话题甚至一度成为员工餐厅里最热门的话题!老板到底遭遇了些什么呢?是不是表白被拒绝了,现在才终于走出阴影?也有许多人猜老板被撬墙角了…甚至被抢未婚妻了?竟然有小部分人猜测老板是不是得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暗病…没办法,谁让老板总是冷峻着一张脸,身边从未有异性出现过,他们总忍不住往这方面想…不过不管老板怎么样,咱们这些打工赚钱养家糊口的再也不用提心吊胆、胆战心惊的来上班了,你妹的,那样压抑的日子再不结束,我不止把辞职书打好,还要联系好心理医生!

    其实还有一点他们没有发现,也不可能发现,就是陆修哲的办公桌抽屉里,有一只精致的瓷碟,上面静静的躺着几朵新鲜的白兰花。

    ————————————————————————————————————————————————merry christmas,各位亲!

    穿进耽美肉文【32】他们,会有未来…吗? < 穿进肉文被操翻了怎么办(纯肉np高h) ( 豆沙果果 ) |6906912穿进耽美肉文【32】他们,会有未来…吗?

    “啊…嗯…进来,给我…”

    “你今晚又去哪里了?”

    “啵”的一声吐出那对他钟爱的大白兔,魏维十分满意的看着身下女人胸前的两只挺立雪峰上面已涂满了专属于他的口水与味道。“伦家在床上等你等得都快蔫掉了~”边说边用身下那尺寸过人的大肉棒研磨着知晓刚刚被他用嘴和舌头伺候到高潮的粉嫩花穴,那淫靡的穴口已经翻滚出泥泞粘稠的爱液,蠕动着亟待被填满,可魏维就是不肯给她个痛快。

    魏维公司今晚有应酬必须出席,因此没有去接知晓下班,当他结束应酬赶回家时,却发现家里没有灯光,一室清冷。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从不会跟他交待她的去向,他也无从找她,只能呆在她家,守着,等她回来。

    他总有一种她不会回来的感觉。

    这样被动的局面让他无所适从,倍觉难受。

    他想每日醒来的时候,她第一眼看见的人是他,想知道她的一切过去,想参与她的一切生活,现在和未来…他们,会有未来…吗?

    魏维有时候忍不住会想,却未及想出个苗头,便立刻制止住自己…她今晚回来的时候换了一身衣服,穿的不是白天上班时的那一套,而且,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她身上有精液的味道。

    虽然她已经清理过自己,但他就是知道,他就是知道!

    这个认知让他眼底渐渐暗沉,心底升起丝丝抽痛,面上却丝毫没有显露出来,只是像平时那样,上前抱住她,缠着她与他洗起鸳鸯浴。

    他们这样同居算什么呢?充其量也就是临时炮友而已,连正经男女朋友都算不上,而且还是他死皮赖脸的搬进来不肯走的。

    所以,就是知晓摆明居马有其他男人,他也没有任何立场任何底气,去问责她,更别说要求她为他守身如玉,只能有他一个男人。

    有他一个还不足够吗?除了她好朋友来的那几天,他几乎夜夜都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