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也是习惯了,但吃不到豆蔻,他这个人就总是耍一些小心机,“苦,太苦了。”他清俊的脸皱成一团,一副抗拒不想喝的样子,这种样子也只在豆蔻面前做做,要是绿竹美芙他们在,他肯定是做不出来的。
豆蔻有点感觉他是装的,却也不确定,只好哄着他喝,两个人的角色好像来了个颠倒,他不喝,哄不动,她福至心灵地拿了颗蜜饯,放进自己嘴里,凑过去舔他的唇瓣,只这一下,就见一直皱着脸的窦明璟展颜一笑,十分欢愉地将她搂在怀里,用舌尖去□□她口里的蜜饯,又将她的唇瓣吸吮得红肿了,才将那蜜饯勾进自己嘴里吃了下去。
吃一颗蜜饯,亲半天嘴,只喝半碗药,一天下来,豆蔻的唇都肿了。
难得能将这般苦闷的修养日子拿来享乐,也断定豆蔻都会依着自己,他一天过后,就陆绪想了一些其他手段。
豆蔻现在也的确百依百顺,他有什么要求都答应他,只要乖乖喝茶,只是到后面就有些过分了,什么将蜂蜜涂在胸口让他……想想都叫人难以接受,而且还是大白天,豆蔻想拒绝,见他苦巴巴地望着自己,心里一软,就答应了。
这下不仅唇舌拿来给他解苦,连胸、乳也变成了可以给他解苦的食物,再之后,白嫩嫩的手指、手心,还有脊背……都沦陷了。
豆蔻是明白了,窦明璟身体不行,但其实是个欲重的人,她也没接触过其他男人,窦明璟是她第一个接触的男人,本来以为他这样的身体,欲、望应该不多,没想到他就算不能行房,也能在其它方面玩出花来。
本来她应该制止的,但他只用手和嘴唇,也不会脱衣服脱裤子,加上他喜欢,她也就默认了。
这样的日子很快就过去了七八天,窦明璟反应都良好,脸色也慢慢地红润起来,药已经可以撤了。
豆蔻也解放了,她这些日子饭都没怎么吃,脸虽然还圆润着,但身上的肉都少了一些。
豆蔻觉得,窦明璟这样的身体再来几次什么伤寒什么感冒发烧,她会心焦力瘁得不行。
距离上次行房过去了半个多月,豆蔻也紧张起来,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怀上,如果没怀上,又得行房,担心受怕的,她觉得自己遭不住了要。
这般等待之中,窦府迎来了一件喜事,窦喻的亲事定了,是一个来京述职偏远县官的女儿,定亲之后,那姑娘要等到年后才能嫁过来。
窦喻送她的那枚银镜最后还是被窦明璟知道了,他脸上也没不高兴的意思,但夫妻俩都这么久了,豆蔻看他的眼神都晓得他不高兴,于是主动坦白说:“这是三弟给我的谢礼,又不贵重,我就收下了。”
窦明璟哼笑:“哪里不贵重了?只有宫里才有这种水银镜,总共就五面,是朝贡珍宝。”
先不说是怎么得到的,这样的东西,送给豆蔻不知道想干什么,窦明璟看着豆蔻傻愣愣的脸,道:“以后他送你什么东西都别收,他没你的那么纯良。”
豆蔻张嘴,想说什么,窦明璟直接道:“你真傻,都看不出来,他在觊觎他二哥的媳妇儿,就想着能不能挖墙脚。”
“………………”豆蔻震惊,“不会吧?”
窦明璟掐了掐她的脸,“有什么会不会,不然一直献你殷勤做什么?”
豆蔻还不敢信,她呐呐道:“我又不是狐狸精,怎么会喜欢我?”
窦明璟被她逗笑了,这是什么逻辑?不是狐狸精就不会喜欢了?他低头亲了她一口,笑眯眯道:“你不是狐狸精,我也喜欢你啊,和是不是狐狸精没有关系。”
豆蔻想不通,“他为什么会喜欢我?我都没有和他说过几句话……”
“打住,不准再说他,怎么,听我说我三弟喜欢你,你高兴?”窦明璟笑容敛去,满脸不愉。
豆蔻窥了窥他的脸色,小声说:“我只是惊讶而已,我又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祸水,你是不是想岔了?”
窦明璟静静地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捏捏她的鼻子,温柔道:“你这个笨蛋。”
在他眼里,她是好得不能再好了,在一开始掀开她的红盖头,他就已经喜欢上她那双纯净单纯的眼眸,在之后,才越觉得她可亲可爱得无以言表,他庆幸他的妻子是她,而不是其他人,只有是她,他才会这么全心全意喜欢她,想将她永远搂进怀里爱护一辈子。
窦喻会喜欢她,可能也是被她身上的那些特质吸引了,不得不说,他们虽不合,但在这方面,却都容易被同一种女人吸引。
窦明璟不怪他喜欢豆蔻,只求他千万别来勾搭她,现在听见他定亲了,窦明璟也松了一口气了,觉得自己这个弟弟大抵上不会再来对豆蔻献什么殷勤了。
事实也的确如他说的那般,窦喻定亲之后就消停了,送给豆蔻的那面银镜好像就是最后一件礼物了,他也没有再给她送什么。
几天之后,豆蔻在中庭碰见了窦喻,想到窦明璟对她说的那些话,脚步一转,就要走,又被眼尖的窦喻看见,他这时候心情似乎不错,脸上浮现豆蔻熟悉的那种有些吊儿郎当不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