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颊,用自己体温温暖着她。他力气很大,只是一只手揽着她,她就反抗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颗一颗解开她上衣扣子,抚摸着她身体。
车厢里没打暖气,禾蓝觉得有点冷,只有后面少年身体很暖热。她不想贴着他,却不由自主地贴着她。
他后面吻着她,从她脖颈到肩膀,种下独属于他印记。
禾蓝被他吻得浑身轻颤,冷不防他抬高她一条腿,架长椅上,探进了她双腿间。白潜驾轻就熟地找到了门口,拉开底裤时候,那两片花瓣已经湿漉漉地不像话了,稍微一动,整个手掌都是粘液。
他手指探进去时候,禾蓝反射性地夹紧了双腿。
“好敏感,全都湿了。我还没有摸你,你就自己湿了,这得有多欲求不满?”他把沾满了她水液手涂抹她光裸上半身,指尖从文胸边缘处挤进去,勒带紧致包围中摸着她胸部,像把玩着心爱玩具。
“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就像你从来不愿意承认你也喜欢我一样。”他声音带着一点悲伤,禾蓝听不出真假,也莫名地有点沉默。
不管她愿不愿意承认,她心是向着白潜,这五年来,她一直心力地照顾他,她大努力,给他好。如果说,这只是对钟婉承诺,也未免太虚了。
禾蓝心微妙地动摇。
☆、第章
到了山上,列车临时站点停下来。这个时候,已经是夜间后一班了,站台上人寥寥无几。
这一代山区还没有开发完全,所以只能就近这个地方停下来。站台不远处是空旷广场,几排低矮民居那儿排列着,靠前是超市和一些杂货店。
导游带一队人到了广场头一家小旅馆。
原本是定好房间,因为房屋下水道侧漏,就有些不够了,一番安排,后还剩下四个人没有房间。尤佳挽了林俊手,“我当然和我老公一个房间了。”
他们是分开登记,导游略有些吃惊,不过也没有放心上。他用目光询问禾蓝,看着他身边白潜。禾蓝正尴尬,白潜就笑着开口,“没关系,我和她一间房好了。”
导游微微讶异,“男朋友吗?”
“不像吗?”
导游有些讪讪,叮嘱了几句,就遣散了聚集大厅里人。
旅馆很老旧,虽然建了不久,却是旧式民居改建,走廊里很昏暗,旁边墙皮都有些脱落。禾蓝前面走着,白潜和她隔了一米远,不紧不慢地跟着,她也感到了莫大压力。
他很喜欢后面跟着她,一手插裤袋里,步伐齐整,慢悠悠地跟着,让她所有动作都能他可见视野里。
听说,这是一种掌控,而很多男人,都有这种欲望,只是有人比较粗暴,而有人用方式比较温和。但是不可否认,这种男人内心都非常强势。
以前相处时候,白潜对她太温柔了,什么都为她着想,让她有种错觉,他就是那样斯文有礼人。现她算是彻底明白了,有句话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用他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不说他父亲是什么样人,就是钟婉那样性情,想必也生不出什么温和有礼儿子。
房间不大不小,只有中间一架双人床,旁边放着桌案和一架藤椅。唯一值得开心是落地窗之外还有一个阳台。站阳台上望出去,依然可以看到夜色中山峦,外与天际,四望如一,是一种朴绣无华韵味,大开大合,让人胸襟舒展。
山上风有些凉,禾蓝抱紧了胳膊,白潜从后面抱住她,把头枕她肩膀上,柔软发丝一点一点摩擦着她脸颊。
“别闹。”
“我怎么闹了?”白潜分明是笑着。
禾蓝道,“时间不早了,去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去登山。”
“又不是去工作,干嘛这么急?这么早睡,我怎么睡得着。我想干点别……”他手伸到她衣服扣子上,轻轻地解开了上面一个扣子。
禾蓝分外紧张,他脸就她侧脸旁,清俊秀丽,有种少年人独有青春和润泽,让她心跳地很。
白潜一手拉上了阳台上窗帘,把她打横抱起,平放冰冷地砖上。身子一接触寒冷,禾蓝都忍不住打了个颤。
“很冷吗?”他上面看着她,“那你抱我啊,我很温暖。”
禾蓝没有说话,面颊绯红,仿佛喝了酒一样。他脸皮真很厚,厚地不忍直视。不过,这样也很难让人讨厌。他有一幅好皮囊,性情也是年轻女孩子喜欢,禾蓝想。
“为什么还要逃避?姐,你不能面对自己心吗?”白潜难得没有对她上下其手,只是捏着她下巴,“如果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为什么这么关心我,这么乎我?”
“……你是我弟弟,钟姨拜托了我……”
这话到后,越来越底气不足,白潜冁然而笑,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这样自欺欺人有意思吗?姐,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一起乡下日子?那个时候,有个村里男老师想和你交往,你是怎么拒绝他?”
禾蓝沉默了,她那时第一时间想到确是白潜。首先,他透露过他不喜欢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