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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成功约到裴雨的洪一虎倒是不会无聊,从朋友的酒吧出来之后,已经十一点,不能开车,只好打了一辆出租回家。
快要接近住宅区的时候,外面大路上的路灯已经熄灭了一部分。
他家住的地方是较为偏僻的新规划区,原本是叫做棠柳村和隆家店的两个临近的自然村。
现在隆家店大部分的土地都卖掉修成了新的住宅区,剩下不多的一部分村民也因为老屋尚在还没拆迁,便趁机利用起来出租或者做点小生意,有时候宵夜会卖到凌晨一二点。
一条公路之隔的棠柳村暂时就没这么幸运了,狭窄的破旧街道两旁依然挤满了自建房住满了租客,除了环境不太好人员也有点复杂。
女儿就快升学时间特别紧张,出于各方面的考虑,洪一虎让女儿住在学校宿舍,只有周末他才开车去学校接她回来。
有时候,就像今天这样,女儿为了方便明天上补习班通常就住在市内的爷爷那里。洪一虎提前下车,路过外面的大排档再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吃的。
这时候在外面吃东西的人已经稀稀拉拉,老板们都陆续收摊了,棚子间隙忽然冲出来一个身材瘦弱的女孩一下撞进他怀里。
那女孩穿着睡衣,踢踏着室内的拖鞋,见他低头看着自己时目光惊慌,不住地连声道歉。
“阿岚,还不回家?!”嗓门粗粝的男人发出的噪声很大。
跟前的孩子吓得一个哆嗦,几乎都快昏过去了。
洪一虎见她不过十三四岁年纪,因为恐惧益发显得面色苍白,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女儿。
“你看什么看?”那男人显然比他喝得多得多,满身酒气,红着眼睛瞪着他,拉过女儿的手一把扯到身边。
洪一虎不由得皱起眉头,“天这么晚了,大喊大叫,别吓坏了孩子。”
“叔叔对不起,我爸爸不是故意的。”小姑娘站在那醉汉身后,声音柔柔的,再一次跟他道歉。
“没事。”洪一虎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毕竟与他无关。
看着牛高马大的醉汉拉着女儿的手腕大步离开,纤细的小身影一路踉跄着走向对面亮着路灯的曲折小巷。
洪一虎抬头望了望高楼上稀稀寥寥的灯火,本想给女儿打个电话,看看时间太晚,还是明天再说吧。
魁梧的男人不说话时本就显得阴沉,喝醉了更是满脸凶相,拉着女儿的手一路拐过狭窄街巷倒是没醉到撞墙。
静悄悄的巷子里已经没没什么人了,刺耳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壮汉放开女儿接起电话,“谁啊?!”依旧是一声大喊。
“庞老四!明天给我留一扇好些的排骨。”音量开得很大的电话传出对面喊话的声音。
“得了,知道了。”壮汉骂骂咧咧地利索挂断电话,打开小院的铁门,等女儿先进去了他也进了门回身又锁好。
“这么晚了,爸,你小声点。”院子里有一座三层小楼房,女孩走进黑乎乎的楼梯准备上楼睡觉。
“你也晓得这么晚了,还跑出去买什么宵夜买这么久?你以为外面安全呐?”音量小了很多,壮汉按亮了楼梯上的灯,跟在女孩后面上了楼。
“人家收摊了,东西没买到还有有一群野狗守在那边捡骨头,我害怕了。”女孩儿挽住壮汉的大粗胳膊。
“跟你说了多少次,晚上太晚了不要出门。”醉醺醺的男人顺手关好上楼的防盗门。
“又不远,我肚子饿了,就是特别想吃那个。”那女孩打开三楼中间的房间不以为意地说道。
“我给你煮碗面去。”男人抹了抹脸回身准备开门下楼。
“不要,不想吃了。”女孩摇头,大房间亮起了灯光。
“去睡觉。”壮汉又打开一个房间的门,站在中间的门口对里头说道,原来三楼的中间是个客厅,两旁的房间才是卧室。
“不想睡。”女孩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听话。”
“爸——”
“别烦我!快去睡觉!”男人的嗓门又大起来。
女孩终于妥协了,嘟着嘴唇走进隔壁的卧室,重重关上门,也不开灯。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魁梧的身影站在门前,迟疑了一会儿,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夜半,迷迷糊糊中,女孩翻了个身,睁开眼睛,旁边是男人热烘烘的身体。
感觉身上有些奇怪,伸手摸了一下,肚子上有点黏糊的痕迹——她的neiku被扯到腿弯下面,睡衣拉到腋下……
“庞四庵,你又做什么了?”
“阿岚……”被女儿推了一下,身旁的男人便醒了,喷着酒气。
“我讨厌你。”
“前些天你说你例假,爸又不能碰你。”男人不以为意地转过脸继续睡觉。
“讨厌!”女孩恼怒地拍打他的肩膀。
“那我过去了。”男人腾地起身要下床。
“不准走。”少女翻身抱住了男人的胳膊,手脚并用。
“岚岚。”庞四庵的胳膊被女儿夹在大腿中间,她的neiku也不知到哪儿去了。
细滑的小胳膊腿儿,还有平坦的小腹,反差甚多而显得与少女的年龄不太相适宜的高高胀起软鼓鼓的小rufang。
“你不准走!”女孩儿抱紧了庞四庵,张口咬他被发浓密的胳膊。
“你又不能做。”现在男人不醒也清醒了,小声嘀咕起来。
“那你试试?”啪嗒一声,阿岚开亮了灯,房间里雪亮一片,少女分开双腿靠在床头,拉起来的睡衣几乎没遮住什么重点,苍白的小腹随着呼吸起伏,她伸出一只手用指头拨开自己的小花瓣,“你不想要?”
红着脸的男人急急忙忙拉拢两头的窗帘,关起大灯换了床头的小台灯,“你这小祖宗,当心人看见。”说完便爬上了女儿的床,伏身趴在腿间掀起女儿的两片嫩肉查看,“真的没事了?”
见女儿小小的沟壑内干干净净,他的ygj腾然勃起了。
庞四庵热烘烘的鼻息喷在鼓胀的花唇上,阿岚的ygao非常浓郁,si-chu看起来是超过年龄的成熟肥美,他伸舌舔舐。
“唔唔……嗯……”少女颤抖着低哼,抱住了父亲的脖子,“……再深一点,深一点……”
庞四庵舔弄着女儿紫色的花瓣,舌尖撩拨着阿岚战栗的大门,在女儿的一再要求下将舌头捅进huax敞开的泉眼。
泉水汩汩流淌,阿岚蠕动着小屁股,张口sheny。
“小声点。”庞四庵起身一面捂住女儿的嘴,一面扯下自己的neiku,朝上挪了挪膝盖跪起身来。
相较于身材的高大,庞四庵的ygj算不上相衬,但是没有长度有粗度,而且十分坚挺,所以一直以来要进入女儿的花阴都是有点困难的。
不过阿岚并不介意,以前觉得不舒服,时常是拒绝的,现在慢慢长大了,反而觉得喜欢。
等父亲粗壮的ygj抵进了yg-dao,阿岚分开的大腿几乎快绷直了,她向后仰倒,一面sheny着不停挺动小腰,一面熟练地收缩着壁肉将男人的巨硕紧紧勒住。
“哎呦,哎,你轻点,疼!哎呀。”女儿不住收缩的地方将他死死绞住勒得生疼,男人用力朝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呵呵……”阿岚得意地笑着,尖尖的小舌舔了一下唇角又飞快地缩回去。
壮汉伏在女儿身上勇猛挺送起来,低头用粗糙的嘴唇堵住她的嘴,大舌胡舔乱搅,不让女儿一声高过一声的sheny传出太多。
女儿个子不见多少成长,胸却越来越大,特别绵软,而且配合着收缩蠕动yg-dao的本事渐长,包容他倒是越来越容易了。庞四庵不去多想,只是半跪着拉住阿岚的大腿朝两旁向后拽,旋拧着自己的ygjchoucha进出。
“嗯呀,哎,爸,爸!”阿岚胡乱捶打着揪扯住枕头,悬空的屁股摇摇欲坠,却每每稍有渐离又被拉拢撞击,一壶春水满溢着被父亲捣出,溢满,又捣出,因她拱起小腹的姿势顺着臀缝滑向后背。
庞四庵此时没有功夫他顾,张着鼻孔粗重呼吸闷头蛮干。
换了两个姿势,男人胸毛浓重的胸膛激烈起伏起来,挺起上身就要抽离。
“射在里面,射在里面,嗯!”阿岚yg-dao一缩,夹住他的腰身。
“呃!”庞四庵挺着ygj堵住那泉眼深处,刚一动,就停住了手,撑着身体大口chuanxi。
“多一点,爸!多一点。”
庞四庵精量颇丰,一股一股,激烈喷shej去,灌了女儿一壶新鲜滚烫后趴在阿岚身上将她纤细身子重重压住。
阿岚双腿夹紧,收缩着余韵未消的yg-dao,一阵战栗后长长吐出一口气来,“真舒服……”
小楼内朦胧的灯光熄灭了,又陷入浓黑夜色中。
村外的大路笔直,曲折通向城市中心,干道上路灯幽暗,繁华喧嚣已如潮水般褪去,城市终于沉默下来。
月光照进一户人家窗帘半掩的卧室里,一个女孩儿穿着睡裙迷迷糊糊地出了卫生间。走到打开的房门外停住,折身,她轻轻推开旁边卧室的门走到深沉的大床旁。
借着明亮月光抚摸了一下枕间松弛凹陷的脸颊,低头亲吻了一下,掀开被子蜷身缩了进去。
浅眠少觉的男人立刻醒过来,“尧尧?你……”
“爷,我要跟你睡。”少女闭着眼睛,朝枯瘦的身体旁挤了挤感觉舒适地埋头继续睡。
男人无可奈何地握住孩子的手腕,闭上眼重新开始打盹,不一会响起了轻鼾。
月光照在高楼上——玫瑰大厦内夜阑人静。
二十三楼的一套公寓里时钟滴答,月光照进空窗,洒落窗前书桌上,衬得签字笔下压住的便签本纸张雪白,上面的字迹依稀可辨,‘k市……医疗中心专用笺……九点……三十七楼……带伴……’
流云远去,明亮的月光又洒落间壁的卧室,床上长发散乱,女人翻身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