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要时刻,那撮蕊蕊里似乎伸出了一棵细针,扎进了自己的棒眼儿里,他怕的又抖、又叫,想摆脱!可一点也没用!并不疼,只是战栗,快乐的战栗!那针游龙般刺了进来,在那细长的廊道间跳舞,又好像继续深入的钻过了棒头、棒身、小腹、肚子、到了心脏,又穿过了心、脖子、到了头里,进了脑,又顺着脊椎一路回来了,进到四肢百骸,不断往复着,似一条流动的小溪,奔涌着,越汇越多,成了江,成了河,成了海。
所过之处,像阳光赶跑了黑暗,死灰被依次复燃,枯树又重新开花;一浪接着一浪,一重压着一重,一层叠着一层;他感觉承受不住了,太多了!太多了!!太多了!!!那汇聚的大海把他冲碎了!
彻底的冲垮了,他觉着自己好像死了,飘飘浮浮的像到了仙界,眼前闪过了五彩霞光,一直闪,一直闪……
…………
“六哥!六哥!”耳边响起少赞焦急的声音,接着看见了他焦急的脸。
“你喊什麼!”少博愣愣的低声问!
“我喊你半天了,你一直没反应!吓死我了!我差点叫救护车!”少赞惊呼出声,满脸后怕,似乎真被吓到了。
“救护车?干什麼?谁受伤了?二美吗?二美!”少博赶紧查看李小美的情况,以為她被自己伤到了。
一低头,发现自己正趴在二美身上,赶紧撑起上身。细看她,潮红的小脸,闭着的眼睛,呼吸虽然有点急促,也不像需要叫救护车啊?
“叫救护车干嘛?”问少赞!
“是给你叫!”少赞没好气。
“我好好的,叫什麼救护车!”少博一脸好笑。
“你现在是好好的,没看刚才呢!喊你半天了,听见了吗你?”少赞开始大小声。
“就你刚刚喊,我听见了!”少博回答。
“刚才听见!那是我最后一声叫你!你失去意识了!” 少赞愤愤的,又接着说,“你刚才和二美,把我吓死了!”少赞后怕样!
“我晕倒了吗?我有点不记得了。”少博询问的望着少赞。
“你刚才,一开始和二美做的好好的,后来就越来越疯,死抓着二美,把她屁股大腿都掐紫了!她求饶,让你轻点,你像没听见一样,反倒更疯了!二美腰都快被你掐折了!”埋怨地看着他哥,
“然后,二美就又喊又叫的尿了,都尿你身上了!尿完了就开始喷精,喷了好多!我从来没见过的多!你还一直不停的插干她,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我怕你伤到二美,就喊你,你根本就听不见!我从来没见你那样过!跟个疯子似的,吓死我了……后来,二美同时又尿又喷,激动的不行,还尖叫了一声,就开始叁洞齐发!天哪,那景象可真够壮观的,真是美极了!我从没见她这样过。”微低的声音,似乎是沈醉在了刚才的画面里,一会儿后,又抬头看他哥,又接着说,
“你也跟着大喊起来,插干的更快更猛!那麼大力气,床都快让你给拆了,我都担心你把二美给捏碎了!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了,只知道更卖力的做,眼睛瞪得那麼大,脖子抻的老长,全身肌肉紧绷,像变成机器一样,只知道干,不停地插,快的我都要看不清了,好想看见一片重影。”他唏嘘着,又怕又惊叹。
“我好怕,就又开始喊你,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像聋子一样。只知道疯狂的挺动着,跟个野兽似的,还又吼又叫!全身直哆嗦,眼球都不动一下,好像什麼都看不见了。二美也跟着不断的又喷又尿,射了好多!身子被你撞的筛糠一样抖,声音也听不出个数,嗓子都哑了!”唏嘘地停顿了下。
“最最后来,你大叫一声,死抓着二美,用力的撞进去就不动了,她也跟着晕了。要不是看见你肌肉在不停地抖动着,我还以為你是件雕塑呢,就那麼僵着,也不知道你是不是也晕了。眼睛还睁着!喊你听不见,手在你眼前摇晃,你也看不见,你就那样一动不动好长时间,我大声喊你,叫你,你都没反应!我也不敢碰你,怕伤到你!……好半天,你才倒在二美身上!我又叫了你一会儿,你才缓过神来!”
少赞断断续续地把他失去意识的全程回放了一遍,声音忽高忽低,有惊讶、有感叹、有埋怨、还有害怕,看来真把这个只有十四岁的少年吓到了。
“不是只有一会吗?”少博有点不相信。
“一会儿!都好几个小时了!你看看几点了!”少赞气氛极了“不信,你看看二美身上,你干的好事!再看看你自己,身上湿不湿,香不香!好像我骗你似的!”
看看表,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