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着一股气,每每触及那极乐巅峰,便节节败退,始终不得要领。
这便是你想看到的么?
殷承凛心想,那他这回真的是败了。
殷墨白为了方便玩弄他,这玉势也造了好几个。他伸手在那枕边搜寻着,便又抓到一个木盒子,里头明明白白地放着个粗大的玉势。
他拿出玉势,又在那之上抹了一层香膏,握着尾端在雌xue口处徘徊许久,最终还是移到了菊xue处。尽管——那银浪的花xue此刻已瘙痒得不行,光是用玉势的顶端在花唇上磨蹭几番,便急切地渗出花液,渴望着这粗硬的东西往里头顶弄顶弄。
虽是如此,不过用这玉势插弄后xue,亦是另一番爽快感觉。
后庭处不似前xue这般湿滑,殷承凛只得先挖了点那人留在这的香膏,自己用手指探进去扩张一番。只是这跪趴在床上、光裸着的臀部高高翘着的姿势仍令他感到有些羞耻,他干脆将脸埋进那锦被里,脑袋放空,手指只顾抠挖抽弄,里头开始水声作响。他渐渐得了趣,晃着屁股将手指往里吞得更深入些。
直到那xue已能轻松吞吐三指时,前xue早已花唇尽湿、银水泛滥,只觉后xue被填满得异常爽快,前边却是与之相反的空虚寂寞。殷承凛趴在床上低低地喘息,复抓过那玉势,缓缓塞进已万事俱备的菊xue里。
“啊……好、好大……吃不下了……唔……”
他先前还未注意,直到后xue将这玉势吞吃进去时,他才发觉——他随手便抓了一个尺寸最为可观的玉势。他只觉这阳物甚至比那男人的还要稍大些,后xue被填满到近乎饱胀,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抵到阳心,竟是另一种满足之感。
殷承凛足足缓了近半柱香的时间,才使自己渐渐适应这过于粗壮的男根。他觉着膝盖跪得有些难受,可神志已被这欲望控制,也顾不得这点痛意,抓住玉势留在后xue外仅一小节的尾端,继而缓慢地抽插了起来。
可身体已习惯于男人疯狂而凶猛的性事,又怎会为这一点点的快意所满足?
因而,他用那玉势肏弄后xue的动作愈发迅速、愈发猛烈,次次都能顶弄到xue里头那最为搔浪的阳心。每每肏弄这那搔心,他只觉后xue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唇间压抑的呻吟喘息再也按捺不住,一时间暗室里只萦绕着娇声吟哦,同阳物在那浪xue里抽插的银靡水声。
“呜……肏到了……啊啊……太、太深了……”
殷承凛稍稍抬头,双眸已蒙上一帘水雾,眼梢泛红,口涎津津,青丝散乱,竟是被肏弄得失了神智。他不禁将那空闲的手伸向花xue处,迫不及待地拨开花唇,里头已是大水泛滥,居然将他三根手指一并吞了进去。
他只觉睛神恍惚,脑海里模模糊糊地映出一个男人的身影,心中五味杂陈,也不知是何种感受。而身体只感受到前xue和后xue一并被插弄的舒畅感受,肢体酸软也毫不在意,只想再深入些、再快一些,便可达到那无上极乐。
不过片刻,他那前xue竟先一步喷了朝,xue里又湿又热,甚至不停地纠缠着他留在里头的三根手指,令人不禁想着将阳物放进里头更是何种畅快感受。而随之而来的,便是在阳心被不断肏弄后,未被抚弄过的阳根也一并泄了阳睛。
殷承凛只感觉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五感尽失,只有那xue里头的快感清晰可辨,令他恋恋不舍,只想沉沦于此……
不到半晌,他神志渐明,嫌恶地抽出玉势扔到一旁。复而翻过身,双目放空,直盯着那床顶上的雕花镂饰,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注:任笔为体,聚墨成形:出自唐代孙过庭《书谱》
累
第15章 第十四章:旧帕
永昭二年秋,成帝寿辰将近,史称天长节。当日,秋高气爽、金桂飘香,皇城nei张灯结彩、歌舞升平;会英楼大摆寿宴,邀宾客同聚一堂。
是日清晨,茵兰原侍奉在皇帝寝宫的暗室里,只是那李嬷嬷忽然吩咐她去帮忙筹备寿宴,她虽有些不解,但仍是依了对方的吩咐。
此时殷承凛方醒来,睡眼惺忪。他见茵兰踌躇不定,心下有了几分猜测,道:“茵兰,你先去忙吧,反正我一个人在这也习惯了。”继而,又低声感叹道:“没想到,这日子竟过得这般快……”
宫里皆是一片热闹喧嚣之景,这暗室里却冷冷清清。不过侍奉二三月,茵兰对这人也多了几分了解。她扯了扯手帕,出声道:“公子,奴婢……会尽早回来的。”
“不必,”殷承凛半倚在床上,笑道,“你若能偷偷帮我捎一壶酒便好。”
茵兰面露难色:“这……奴婢恐怕不行。”
殷承凛“噗嗤”一笑:“同你说笑的,莫当真。”
茵兰脸一红,嗔怒道:“您又取笑茵兰!奴婢、奴婢先告退了。”话毕,也不睬殷承凛还欲出声,转过身匆匆离开暗室。
作为当朝皇帝的寿宴,自是珍馐盛馔、绫罗珠宝、美酒佳人一应俱全。虽说茵兰目盲,但对这皇宫也算熟悉,手脚也比较利索,便被李嬷嬷打发去做些跑腿打杂之事。
已过巳时,见寿宴将近,她却仍在半道上,不免有些焦急,在这皇宫nei一路小跑了起来,没料到对面正经过一男人,竟撞了她小半个肩。茵兰一个趔趄,手里捏着的旧帕子落在地上。
她蹲下身,正欲伸手在地上摸索着,却闻一低沉男声道:“你是在找这个?”
茵兰站起身,应道:“是的,多谢您了。”
“不必,”那男人倏然顿了一下,接而抓着茵兰的手腕问道,“你这帕子,是从哪来的?”
茵兰挣了挣,发觉男人力气极大,委屈道:“这、这是奴婢自己的……”
“不可能!”男人一脸难以置信,松开抓着茵兰的手,“这、这分明是他的字……”末了,又追问道:“你是哪个宫里的宫女?”
茵兰瘪着嘴,夺过男人手里的手帕,没好气道:“茵兰是陛下寝宫里的。”
男人可能发觉自己有些过于激动,平复语气,道:“我是外殿的侍卫,方才有些急躁了,望你别介意。”
她将帕子收起,也不想应那男人,低着头正想离开,却又被男人唤住,冲她道:“我有个不情之请……”
茵兰不耐应道:“请说吧。”
“若你……遇见这帕上题字之人,能否知会他一声,”男人忽然有些哽噎,继续道,“我叫展修,我——很惦念着他。”
茵兰面露不解,只是含糊应了几句便忙离开。可心中却是百味杂陈,也不知——这男人同那位公子,又是何种关系。她思索片刻,后又暂将此事抛之脑后,忙于为皇帝寿辰摆宴之事。
已至午时,会英楼鼓乐齐鸣,高朋满座;佳人轻歌曼舞,席间觥筹交错,热闹非凡。如茵兰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