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年怕女儿伤心,主张和平教育的岑家父母并没有过多追问个中具体情况。等宝宝们再大一点,他们觉得事情既已过了那个坎儿,岑家又不是养不起女儿和两个孩子,伤心人不提往事。财产的事提前分配好,二人便乘风追逐自由去了。
想到靳家在港乃至整个z国的影响力及一定的声望,岑小南连开口都犹豫了几分。
“他叫靳亦浚。”
“嗯?”笑脸迎人的岑父岑母停下了喝茶的动作。这姓氏和名字都相当耳熟啊!
“就是晋基集团前两年最新上任的ceo靳亦浚。”
岑父难得收起笑脸,过了好一会儿,才重重感慨道:“难怪这几年来我们这些小人物会总是得到这个大人物的青睐!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岑母也从一副愕然的表情渐渐归复到了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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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小南直到上了靳亦浚的车,跌宕起伏的心情才有所平缓。
爸爸妈妈说他这三年来帮助医院不少,连新建起的几栋住院楼都是他出钱力建的。尽管提议过要让靳氏入股,可居然也遭到了婉拒,甚至要她的家人不得对外宣布医院注入了靳氏的资金。这让她的父母一度百思不得其解,毕竟现在这个社会,做个慈善家都恨不得提名曝光在众人面前。可是这种砸了不止一大笔钱建医院还强烈拒绝名利双收的做法着实让他们受宠若惊,同时更是丈二摸不着头脑。
等到知道原来一直被他们所欣赏的靳氏最年轻的总裁,居然就是当年和他们女儿分手的男人,二老的表情不得不说相当丰富。
所有惊异和明了最后化为一声长长的叹息,他们反问她,“是不是当年有些事没好好说清楚?”不然人家年轻有为又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大集团接班人怎么会在背后默默做这种看似痴情的行为?
他背着她做了一箩筐事情是一回事,父母怎么看待她和他的事又是另一回事,眼见二老疑惑地看着她,眼神里似乎透着是不是当年是她一时任性导致这种局面的讯息,岑小南还是不满了。
“当时是他主动提及分手的!现在再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察觉女儿的不高兴,岑母用手肘捅了捅岑父的肚子,示意这个话题该停止了。年轻人的往来纠葛就留给他们自己解决,他们何必再掺一脚增添他们和好的难度?他们看得出来,两个小年轻对彼此还是有情有意的,只不过当局者迷,且靳亦浚带给他们女儿的伤害太深,这些除了用时间,就只能用心意和行动去弥补了。
后来在父母面前又接到了某人的电话。这次岑小南总算松了口让他来接自己。只不过在他到达之前,她已速度地将二位家长大人请走。
剪不断,理还乱。
有些事情她想亲口问他问个明白。
终于接到了记挂一天的女人,靳亦浚看起来心情很是愉悦放松,等她上了车后并没有立即发动车辆,而是调了一首柔和甜蜜的英文歌后,奥迪轿跑这才行驶在香港夜晚中的街道上。
“把手给我。”
悄悄凝视了他半晌,也不管他有没有发现,岑小南润了润嗓,主动开口道。
听到她这句话,靳亦浚一张俊脸那一刻的表情相当微妙。大手很快伸了过去,不待她再说些什么,主动握住了她探向他的小手。
岑小南真拿他没办法。
手动了动,被他握得更紧。
察觉她还在看他,他嘴角上扬的弧度勾得更深。
“阿浚……”
“嗯?”
他好久好久,没有在这种两人安静相处的时候听过她这么叫他的名字,轻柔软糯的声音动听得直挠他的心肺。
“你还会放开我吗?”
bb都生两个了,还顶着一张老脸说这种听起来矫情到极点的话。岑小南真有种回到过去看到那个对他腻歪情话说得没羞没臊的自己。
仿佛已经看到有种希望即将破茧而出,他握住她的手明显能让她感受得到他一丝激动的情绪。
“再信我一次,小小。”他不会去说再放开她他会有什么下场,因为他知道他根本就再也不可能会放开她。
低沉而有力的允诺,让岑小南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
“好,最后信你一次。”
“明天我们就去登记结婚。”
正在行驶中的高级轿跑似乎不受控地漂了一下。
停在路边就是下一秒的事情。
早已解开安全带的男人忘我地两手抓住她的肩膀晃了晃,“你再说一次。”
声音是轻颤着的,言语之间充满的是激动不已的情绪。
岑小南被他摇得发晕,没好气地重复了一遍。
“我说,我们明天去登记结婚!”
如果说为了两个宝宝的成长而不得不选择将就,那么她放手一搏,再信他一次。
既然是一场没有爱情的婚姻,到底都不会纯粹到哪里去。
她是这么想的。可这种理由,对着目前仿似还处于喜悦癫狂的某人,她忽然有些开不了口。
——
第二天,一觉醒来,视力差不到哪里去的人从睁开眼就能发现有人从头到脚都给人以清爽帅气的眼前一亮感。俊朗雅致的气度,不需言喻就能从他的举手投足之间体会到儒雅矜贵的气息。
拍个照走个结婚程序都能让他重视到这种程度,一袭素色连衣裙的岑小南有种想要临阵逃脱的念头再一次从脑海里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