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她也不舍,但是不行了……
从她选择了私奔的那一刻起,她就失去了对他解释的权力,她以为他最多只是会难过一阵,可却未曾想过,他们,会落入这样绝望而黑暗的境地。
她成了拴住聂逸风的锁链,聂逸风也成了捆绑住她的绳索,而他们两个,又何尝不是让柏逸尘疯狂到毫不保留的囚笼——呵呵,这样沉重的、无解的、绝望的羁绊啊……
谁都不会知道,这样表面相亲相爱的一对挚友实际上是这样危险的关系,而维持着他们表面和谐的桥梁,正是早已摇摇欲坠的可怜少女,所以……连死都不能。
她绝望的闭上眼睛,因为她错误的选择,她终究是……让两个男人都陷入了痛苦的境地,为什么会这样呢,难道真的是她的错吗?
“不要……”男人覆上她的身体,这便是绝望之处了——倘若只是冰冷残酷的玩弄便也罢了,可偏偏要在她濒临极限之后,变得如此温柔和小心,那么多吻和倾诉的低语,分明是残酷对待了她的人,却又脆弱的拥抱她寻求安慰,可是每每从一次昏厥中清醒,情况,便又要转变成那绝望的循环。
他不再信任他们,不再相信她的任何承诺,只相信自己的囚笼。
他有时会很温柔的对待她,就像曾经一样,可但凡她流露出任何对另一人的关心,但凡聂逸风表现出任何情绪,又或者是他忽然陷入到被背叛的影响中去,事情便重又落入那绝望的联锁当中。
直到她终于撑不住开始睛神恍惚自言自语,他才终于放开了施以刑罚的手。
那一天,聂逸风依然被关在工作室里满心焦灼的完成“工作”,这样的生活已经持续了数月,他可悲的想着,或许终有一日,他习惯了这样可悲的生活,甚至连改变的心都不再有了该如何是好。
柏逸尘一次都不会忘记盯着他服下药剂,好叫他始终只能维持表面的正常,而实际上却手无缚基之力,他不被允许触碰自己心爱的女人,甚至连交谈的权力都几乎没有,他如此想要见到她,却又害怕见到她,只因这数月间,但凡见到她,她必定是正在或将要被“惩罚”的狼狈不已。
而这一天,门再被打开,穿着吊带短裙的少女被男人横抱在怀里带进了屋子。
“亦薇……”他猛地站起来,看向那个被抱进来的女子,她看起来很憔悴,眼底有着淡淡的乌青,这憔悴不是面色上的憔悴,而是睛神状态的疲惫,那双曾经清澈动人的眼眸此刻总含着一种类似于惊惧的忧郁。
柏逸尘几步朝他走来,居然就将怀里的少女直接放在了他面前,伸手一推,女人就倒在了他的怀里。
她被推到聂逸风的怀里,又不安又想念,眼神带着害怕回视着那个表情冰冷的人,但身体已经微微颤抖的紧紧依偎住身前的人,似乎在汲取并不存在的勇气。
“阿尘……你这是?”
“奖励。”他如此冷冷的说道:“你们有一个下午的时间。”
聂逸风又悲伤而愤怒的抿住了嘴角。
她细小的哭音飘散了出来。
柏逸尘皱了皱眉:“怎么……你不是哭着想见他么。”他冰冷的目光里带着几不可查却深可及骨的哀伤,“现在许你见了,怎么又在哭。”
那一天,她听到了自己选择的命运的声音,“一起……不可以吗?”她的声音轻的像幻音,在寂静的室nei响起“像以前那样不可以吗?”她低垂的发丝掩盖了双眸,让人看不清她的神色,“一起的时候……我最开心,不可以吗?”说道最后一句话,她猛然抬起头,含泪的渴望的眼神祈求的看着那静立的暴君。
环在聂逸风腰上的手臂在轻颤,但她的却没退缩。
“亦薇……不要这样,你明明不喜欢这样。”聂逸风试图劝她。
“不,就是这样的!”她的口气愈发坚决“一个人根本满足不了我,我……我就是这样贪心的女人,我就是要你们两个一起草我!把我弄得完全坏掉,我才会觉得满足!”她忽然语气便失控般的尖锐起来:“要么满足我,要么放了我,要么我就去死!”她睁大了眼睛孤注一掷般决绝的说着,就像被逼上绝路的野兽。
于是那一天,决绝的献祭了自己的少女如愿以偿的,成为了两个男人的肉奴,三张小嘴都被灌得满满,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沾满了堕落的欢愉,被草的透透的身子彻底坏掉,成为只知道高朝和呻吟的性爱娃娃。
而就是自那天起,聂逸风终于得到了自由,柏逸尘不再逼迫他服药,然而恢复了自由身的他,却再也无法逃离,只因这一次,